教使知道這幾天這位漂亮的小姐經常和聖子出入教堂,想來她的地位極其重要,很是配合雲卿塵的問話,甚至都不用雲卿塵問,他都儘數說出。
“公主殿下最近經常找主教先生,我倒是偷偷聽到他們的話。”
說完他向四周看了看,又向雲卿塵那邊湊了湊,低聲道:“公主殿下希望主教先生在王位繼承上對她有所幫助,可是您也是知道的,有《和平契約》啦,教堂怎麼可能參與皇室的事情。”
雲卿塵眉梢微挑,淡淡問道:“《和平契約》所有人都知道,公主會不知道?”
教使搖搖頭道:“她當然知道,所以她希望主教先生可以幫她做一些很小的事情。根據她的說法,那些很小的事情與皇室無關,可是沒人是傻子。”
就連他一個教使都能想明白的事情,主教先生會想不明白?
雲卿塵眼眸微眯,和教使道了一聲謝後就離開了教堂。
剛回到旅館,一隻白鴿就飛入窗戶,落在她的肩頭,親昵地蹭了蹭她的臉頰。
雲卿塵把懷中的書放在桌子上,抬手落在肩膀去,讓信鴿落在自己手上。
她把信鴿腳上的信解開,信鴿就飛到書桌前,非常熟稔鑽地進雲卿塵買的那隻信鴿的籠中,直往它身邊湊。
須彌見了,不由得嘴角一抽:“跟他主人一個德行。”
雲卿塵看了也忍不住眉骨抽了一下。
這倆家夥什麼時候湊到一塊去了。
關鍵是,雲卿塵的那隻信鴿也不拒絕,也不回應,就直愣愣站在那裡。
須彌又忍不住嘀咕一句:“跟主人一個樣。”
雲卿塵沒理它,打開信紙看了一眼。
嗯,沒啥有用信息,都是情話連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