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和須彌收到傳聲,在大廳裡找了一圈,終於找到了角落裡的男人,當然他們也隻是看一眼就移開視線了。
白澤轉身,注意力一直在彆處,隨意伸手想要去拿桌上的果酒,忽然感覺她的手被抓住了。
她蹙眉看去,卻見是穿著一身暗藍色風衣的蘭爾羅亞站在桌邊,左手還抓著她的手腕。
白澤抽回自己的手,不悅道“你抓我手乾什麼?”
蘭爾羅亞也是眉梢微蹙,情緒很不好的樣子“都說了,小孩子不能喝酒嗎!”
白澤嘴角微微抽搐,冷哼一聲“我也都說了,我不是小孩子,我隻是長得小!我比你還大!”
煩死了,這死男人是管事婆嗎,管這管那的!
須彌瞥了一樣兩個幼稚鬼,無奈跳下白澤的懷抱,悄悄靠近那個男人。
這邊,無論白澤怎麼說,蘭爾羅亞死活不讓她喝,白澤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來。
她氣呼呼地瞪了他一眼“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計較!我家主人有事,你不要耽誤我們了!”
說完氣呼呼地拿起桌上的果汁,轉頭看向舞池,餘光時不時看向角落裡的那個男人。
蘭爾羅亞這時候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白澤都煩死他了,實在忍無可忍,轉身看向他“你來這裡乾什麼?怎麼還不走!”
蘭爾羅亞也不服輸,懟了她一句“這麼大地方,我喜歡在哪兒就在哪兒,再說了,這裡又不是你的地方。”
白澤“……”
她臉上擠出一個微笑“行,你愛咋樣咋樣。”
懶得理他!
須彌這邊,在桌子底下蹲了一會兒,這時候男人起身離開了沙發。
須彌舔了舔自己的毛,沒有第一時間去跟上,等到男人的身影快要消失不見的時候,它這才起身跟上。
白澤,滄元和雲卿塵都沒有動,以防打草驚蛇。
須彌從掛在自己脖子上的空間戒指裡拿出一張隱匿符貼在自己身上,這才悄聲跟上他。
走廊裡麵,另一邊沒有牆,用著幾個柱子作為裝飾,朦朧的月色傾灑在院子中,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幽然的氛圍。
這邊沒人,大家都在宴會廳裡麵。
男人靠近坐在院子角落裡的長椅上,長椅上坐著一個紅發的血族男人,手上拿著紅酒在喝。
確認周圍沒有其他人,男人看著他,低聲道“血杯沒找到,消息真的準確嗎?”
他在這裡蹲了很長時間了,可是連血杯的影子都沒看到。
藏在暗處角落的須彌對於他的目的倒也是意料之中,沒什麼驚訝。
真被主人猜對了,這個血族果真奔著血杯來的,就是不知道卡帕多西亞族要血杯做什麼。
紅發男人眸色微動,吞下口中的紅酒,神色淡淡“茨密希族的那個二少爺自最近經常出現在這裡。”
男人眉梢微蹙,不是很同意他的話“也不被排除這是障眼法。”
這次紅發男人沒有反駁他了,不過也沒說什麼。
兩人一時間沉默了,誰都沒有說話,看起來就像是陌生人一樣。
就在這時,一隻白鴿飛落在紅發男人肩膀上。
紅發男人取下信大約掃了一眼,停頓片刻,將手中的信遞給男人。
男人接過仔細看了起來,沒過多久就臉色微變,抬眸看向紅發男人“消息準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