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熱鬨鬨吃完晚飯。劉叔劉嬸帶著孩子回家。
陳軒宇撒歡了一天,也累得不行,陳文芳收拾好東西,他已經趴在床邊睡著了。
陳文芳端來一盆熱水,給他擦了擦身子便把他換了衣服抱回床上躺好。陳軒宇隨便她怎麼折騰,睡得香香的,不曾醒。陳文芳自去洗漱。
趙略今天喝了些酒,微醺,見陳文芳收拾殘羹,便端了碗香煎魚,拎上酒壇,搬了把凳子坐在院內看著月光喝酒。
陳文芳洗漱好,見他還在院內自飲自酌,離老遠喊道,“趙公子,少喝些酒,你傷口初愈,還是早些休息吧。”
趙略回頭見她,一身素衣,溫柔安定,不由得軟聲說道,“娘子可否陪我喝幾杯?”
陳文芳沒好氣回道,“不好意思,我要睡了,你自己喝吧。”
趙略不是很明白,不好意思的意思,但是裡麵有個不,想來是拒絕的意思,便低聲說道,“那娘子陪我坐會兒?行不?你看月色如水,不欣賞一下多浪費啊。”
陳文芳抬頭看了看月亮,明亮如銀盤,光潔似水鋪撒在大地上,古代的月亮真是美啊。
陳文芳進房間拿了個碗,撈了把椅子坐在他旁邊,說道,“給我倒一點。”
趙略挑眉詫異的看了她一眼,心說,這個陳娘子,有意思,對我胃口。就著手裡的酒壇,給她倒了一碗。
陳文芳端起碗喝了一口,咂了嘴。說道,“這酒味道不好。”
趙略問道,“陳娘子會釀好一點的酒?”
陳文芳說道,“不會啊。”心說,會我也不告訴你啊。
趙略奇道,“那你怎麼知道這酒味道不好?”
陳文芳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趙略說道,“我不會釀,我還不會喝嗎?”
趙略笑道,“這倒是啊。不知怎麼的?我總覺得你會。”
陳文芳又喝了口酒說道,“姐會的多著呢。不告訴你。”
趙略若有深意的笑道,“怎麼就成姐了,你還沒我大呢?”
陳文芳說道,“我心理年紀比你大。”
“心理年紀?這是什麼詞?怎麼沒聽過?”趙略給陳文芳加滿酒。
陳文芳端起眯了一大口,說道,“就是在我心裡啊,我覺得我比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