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沒想到,張素英騷擾不到唐婉茹,竟然轉到電視台去對我大加撻伐。
每一句話都充滿了怨念。
我立馬伸出手,把收音機給關掉了。
開車的淩昭君卻冷笑道:“當初,你要是聽我的話,給她下蠱,她現在就是你的傀儡,你又何必時至今日,被她恨之入骨。”
坐在旁邊的唐婉茹咦了一聲,問我下什麼蠱?怎麼回事?
我卻揮手說沒什麼,不好意思說出是那種讓人吃了,就會產生**的毒物。
淩昭君轉動方向盤,繼續說道:“她畢竟是私生女,從小就沒有娘,養在龍虎山,小的時候除了能遠望張天師,根本就不敢靠近。”
“所以,在她的精神世界裡,這個爹是她唯一的牽掛。”
我默不作聲。當初淩昭君就想讓我控製張素英,然後利用張素英去殺張天師。
所以,她對張素英知根知底。
“彆看她是冰美人,實際上內心很偏執,可能比我還瘋!”
淩昭君又評價了一番。
我忍不住打斷道:“你能不能好好開車,彆說這些沒用的事了。”
淩昭君輕笑了一聲,便不再說話。
這一路上,我們坐在車內,氣氛異常安靜。似乎誰也不願意再說話,都怪淩昭君大嘴巴,非要提張素英,仿佛把我說成了一個十惡不赦的壞人。
……
房車開得很慢,用了整整十二個小時,我們才抵達伏羲大峽穀附近的公路。
我們找了一個地方停車,把車子安頓好之後,便背著行囊出發了。
我、嶽父和唐婉茹跨過欄杆,朝著伏羲大峽穀走去,淩昭君也緊跟在後麵。
“莫斬,這個地方的空氣好新鮮!”唐婉茹拉著我的手說道。
我嗯了一聲,看著周圍的樹木說道:“原始森林確實是樹木茂盛。”
我嶽父深吸了一口空氣,也讚歎道:“這可比住在海邊舒服多了。”
我們走著走著,竟然看到了一具屍體。
一個穿著僧袍的男子躺在一棵大樹
這一幕讓我嶽父開始緊張起來,他躲在我的身後,小聲問道:“莫斬,這是怎麼回事?”
我回頭說彆擔心,並讓唐婉茹扶著嶽父。
我和淩昭君則朝著屍體走了過去。
那屍體已經發出惡臭的味道,身體都開始長出蛆蟲了。
淩昭君蹲下身子,從兜裡拿出一個手套戴上。她用手解開屍體的衣服,露出了令人震驚的一麵。
屍體的胸口有一個巨大的蠶蛹。
那蠶蛹像心臟一樣劇烈跳動著,隨後“砰”的一聲炸開了。從裡麵飛出一隻巨大的飛蛾,翅膀展開的長度竟然和我的身軀差不多。
它的頭上露出尖銳的獠牙,就要朝我襲擊過來。
“滾!”我運轉真氣拍了過去,直接把飛蛾打到了樹上。
哢嚓一聲,樹應聲而斷。
轟的一聲巨響,樹倒在了地上,但是那頭飛蛾卻還沒有死!
它閃動著翅膀迅速飛向空中,翅膀上的金粉不斷灑向我們。
“小心!”淩昭君先用手捂住嘴和鼻子,然後再用手幫我捂住。
我卻輕輕挪開她的手,淡定地說道:“我是陰陽聖體,再毒的東西我也不怕。隻要有日月星三光……”
然而,話還沒說完,我的頭突然開始發暈。
這好像不是毒……
為什麼會有種喝醉了的感覺?我晃了幾下腦袋,努力讓自己清醒過來,卻看到淩昭君已經趴在了地上。
她不是捂住嘴巴,沒有吸入那些金粉嗎?
難道是金粉粘上了皮膚,就會讓人產生醉意?
我轉過身子,卻看到唐婉茹和嶽父都趴在地上不動了。
最終我也沒能堅持住,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
滴答!滴答!
我被水珠滴醒。
我緩緩抬起頭,看到一個螞蟻一樣的生物正看著我。
我嚇得大叫了一聲。
然而,那隻螞蟻卻發出了人類的語言:“彆喊!”
呃……螞蟻怎麼會說話?
此時,我試圖站起來,卻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一種特殊的蛛絲緊緊捆綁著。
我越用力掙紮蛛絲就纏得越緊。
“彆白費力氣了,哪怕你是異人,也掙脫不了這赤紅蛛絲。”那個螞蟻淡淡地說道。
我仔細打量了他一眼。
他除了腦袋長得像螞蟻、身高也有一米六左右,手指也有三根之外,其餘的都跟人類很像。
我忍不住問道:“你們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