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昭辛雲覺得自己有點失血過多了,躺在地上休息,男人倒是精力充沛,隻是現下對自己造成的傷害做彌補,鬆鬆垮垮穿著一件褲子,露著一身的曖昧在給人止血。
昭辛雲的衣服被林河撕的到處都是,此時披著穿著林河的襯衫,在虛虛幾顆扣子扣緊下大片精瘦白玉的皮膚露出,女人
躺在地上閉上眼。一副慘敗美人的樣子。
昭辛雲感歎,看來上次把他綁了真的是明智之舉。
林河都要被氣死了。他跑回家去提來了藥箱,又打來了水清洗傷口。那真是咬的皮肉翻滾,他眼圈猩紅,事是自己做的,難道他還有什麼理由罵昭辛雲。
罵什麼,罵女人不知道推開嗎,那鬼力氣那麼大,怎麼就推不開了。
早知道還不如像第一次一樣,讓她把自己綁了。
簡單處理好了,林河把人抱回床上,昭辛雲剛躺上去就側了身,閉上眼睡覺。林河給她蓋好被子,正要走了出去。昭辛雲出聲:“天一亮就走。”
林河氣呼呼的走了。
第二天昭辛雲醒來的時候可不是早上,而是中午十二點多,林河坐在沙發上等著昭辛雲,林河穿著便服軍裝,聽到房間的動靜站起身來,明亮堅毅的眼睛帶著絲絲幽怨,昭辛雲打了個優雅的哈欠,出來林河給拿出一支藥劑出來,他說:“這是抗體疫苗,你在外麵,需要定時注射,半年一次。你的傷口在結痂之前都不可以碰水。”
昭辛雲老老實實的讓林河注射。洗漱完後就下去跟林河坐上了林河的專屬座駕。林河一路上擺著一張臭臉。開到關邊那科技十足的合金大門前,他說:“你還是不跟我說,你要去做什麼?”
昭辛雲打開車門,出去伸了下腰,自己這脖子綁的跟個木乃伊一樣,說實話林河的包紮技術還是太實在了。林河神色沉沉的下了車,走到前麵,出示相關身份和審批結果,士兵對林河敬了禮,昭辛雲作為一個未入編的普通人,充其量算個軍屬遺孤,這麼複雜的審批流程在一上午搞定,除了林河鬼迷心竅,還有林爺爺對乖孫的信任。
昭辛雲配合著做了身份檢驗,沉重的大門打開,外麵的景象一片黑灰,猶如太極的黑白相對。入目就是荒草枯樹,殘垣斷壁。林河給昭辛雲準備了一個軍用背包,很大,裡麵準備了什麼還不知道,昭辛雲提在手上。慢慢的走了出去。
“昭辛雲。”林河叫他:“不要在外麵待太久,疫苗我給你備了幾支,半年一次,三年的量,一定要打,聽到了嗎。”
昭辛雲背對著男人揮了揮手:“保持聯係。”
女人走的毫不猶豫,她身姿修長,步伐穩健,微風帶起的灰土讓女人瞬間蒙上一層暗沉。林河緊握著拳頭,垂頭咬牙,至今他都不知道,昭辛雲出了這個門,什麼時候能再見麵,是否能活,而見麵了到底是敵是友。會讓兩個人的關係走到那一步。
他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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係統:按照天道要求,阻止未來的某一場戰役,天道預測危險應該也是這場係統改革。他們放養太久了,不想接受監控和安排了。
“是你們太放心人性了。”昭辛雲反諷。
係統無所謂:我們對於生靈報以最大的善意,善意付出的回報不得正比,強大決定一切。雖然到了我這個年紀,不打需要用時間來證明人心,可是這個過程的美妙,我很有發言權。
昭辛雲點了煙:“什麼時候能把你不需要時間證明人心的本事教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