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管我了。
玄梧也氣的瑟瑟發抖。
李鳳又慢悠悠的歎氣:“我本也不想多想,我也不想胡亂猜測賢侄的為人,這到底是是於府的家事,隻是這次我來,確實也有意過來問上一問。賢侄可以唆使我二女人斷絕和李家的關係入贅於家?”
於清徐一愣,一股死氣徹底蔓延在全身,陰沉沉的,玄梧看著李鳳那條老狐狸,已經知道於清徐在李怡身上壓得籌碼已經被人拿捏了。
竊竊私語慢慢清晰,說的已經越發難聽了,於清徐幾乎像是被人脫光了公認評頭議足的乞丐,玄梧擋在了於清徐身前,於清徐抓著玄梧的衣擺,就像是抓著一塊支撐他短暫呼吸的浮木。
“說話都要有證據,空口白牙汙蔑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清白,算什麼本事。”玄梧直視李鳳,李鳳厚著臉皮蹙眉,為難道:“二皇子,我說這些並非是為難於賢侄。我哪裡知道賢侄繼承於家後會做如此下作的落井下石之事,副管家一輩子都在於府,若沒有賢侄的意思,副管家怎麼會沒了?再說,於賢侄若是真的心悅我兒,我也不是個不講情麵之人,但我兒身為一個女子,若是兩情相悅,相許便是,但唆使我兒跪在我麵前要斷絕關係,非要入贅於家這個事情,是不是太不給我麵子了?”
李鳳輕飄飄的把阿福的死,和不要臉唆使人家女兒入贅的無恥之事壓在於清徐身上了。這不仁不義的名聲全占齊了,若說歹毒,這計不可是不厲害。
於清徐和李怡扯上了關係,再傳出忍受不了於府二把手的把持把人家毒死,企圖毫無阻攔要做一言堂的醜陋嘴臉。
除了知道一半內情的李怡願意要,還有誰願意要。
可和李怡的事情,都沒有實際證據,但在女尊的背景。就憑上位者的一張嘴,就可以把高出自己多個階層身份的男子打死。如果不是玄梧出身特殊。就這麼一套連環計,也足夠把他釘死在屈辱台上。
於清徐本來就被阿福的事弄得心神不寧,李鳳發難時機緊湊的毫無反應的時間。
真是沒想到,在玄玥那邊空了,還有後招在李怡身上。隻是可惜了,作為知道了昭辛雲去解決阿福的事情的玄梧,不會讓李鳳這麼好過。
他冷笑譏諷:“李鳳,你這吃相可真難看,你不知道嗎?於老家主,已經給清徐定下了婚事,這段時日天天在一起,如膠似漆,感情深厚,人家家事不外傳,那是尊重於老家主。就等著喪期已過就成親,人家清徐的妻主,無論外貌本事不知比你那廢物女兒好過多少,你是想說,清徐在家養著貌美如花的妻主,還要勾搭你那要本事沒本事,要樣貌沒樣貌,考了三年都落榜,隻會喝酒玩樂的李二小姐??”
屏風後喝著茶差點撒了一地的貌美如花......
阿福笑的嘴都咧到後腦勺去了。
李鳳那一切儘在掌握的表情立馬皸裂。(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