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烈就非要扯著褲衩這事不放,昭辛雲實在是被袁烈說的多了,她走上前,用手量了量袁烈的腰臀,轉著摸了半天,袁烈本來還彆彆扭扭,被昭辛雲這一摸,倒是乖了。
等昭辛雲摸完,又推著昭辛雲摁在桌上,親了半天,兩個人的嘴都親腫了,他才罷休。他惡狠狠的警告昭辛雲“這是我的地盤,你想走,過我這遭知道嗎。”
說完又覺得自己太凶了,可袁烈太委屈了,還得是昭辛雲見到袁烈這小表情,無奈的摸了摸袁烈額頭的疤“對不起,有些事我無法保證。”
袁烈哼唧唧的,心想著也事,人是因為6699來的,沒有6699他哪裡遇得著她。本來就怪不了昭辛雲,要怪就怪昭辛雲這小模樣長得太帶勁,一般女人他看不上。
他氣呼呼的拉著昭辛雲離開,車間的工作還沒結束,昭辛雲坐了下來,看著臉色淡漠的明月,突然道“做十條褲衩吧。”
明月手一頓。
昭辛雲比劃了一下大小。明月扭過頭來看她,忍著怒意,認真的問道“男人的?”
昭辛雲點頭。她不想每次跟袁烈在一起,天天被他討褲衩。明月咬著牙瞪著昭辛雲“你讓我,給彆的男人,做褲衩??”
昭辛雲嗯了一聲“你手藝好。”
給情敵做褲衩,真是開天辟地第一遭,果然不愧是你,我寶。
明月氣的手抖,但他不能不做。他看著昭辛雲一副理所當然並且覺得沒什麼問題的樣子,他扭過身,在一堆布料裡找了幾塊廢布。摸著紮人的那種。
踩著冒煙的縫紉機上縫著褲衩,那認真的模樣,像是要把這褲衩吃了一樣。
讓明月做褲衩這事呢,其實也算是簡單,畢竟明月也是個男人,自然知道怎麼樣做一條男人的苦茶,你讓昭辛雲這種生活不能自理的人做褲衩,說實話還是太為難她了。
明月就在這種給情敵做褲衩的憤怒中做完了兩個人的任務順帶完成了十條褲衩,他現在褲衩都是穿著監獄裡統一發的女人的褲衩,他自己都沒做一條就要給彆的男人做。
這輩子他遇到的所有離譜的事情都因為這個女人。
晚飯的時候他就吃的格外的多,為什麼吃那麼多,當然是吃飽了晚上好去折騰昭辛雲。
那天晚上確實是把昭辛雲折騰的夠嗆。也不知道明月怎麼從車間帶來了一條褲衩。穿在身上就要讓昭辛雲脫,昭辛雲脫下來了,明月又惡劣的咬了咬昭辛雲的耳朵。
“你不是要十條嗎,車間有九條,這是第十條。你要一起帶給他嗎。”
昭辛雲手一抖,苦惱的抬頭望天。
男人的勝負欲真的是太奇怪了,連條褲衩都要爭。
第二天袁烈來找她的時候,她就帶了九條褲衩給他,袁烈嫌棄的摸著粗糙的布料,憤聲道“你想紮死我?”
昭辛雲淡淡的看了眼袁烈,袁烈數了數苦茶“為什麼是九條。你多做一條很費你的時間嗎,你是不是敷衍我”
昭辛雲眼神又飄了出去。袁烈罵罵咧咧的脫了褲子。試了試苦茶,布料有問題就算了,還卡襠,這手藝很符合昭辛雲的特點,但顯然不是明月的特點。
昭辛雲算是反應過來了,明月是故意的。
袁烈張牙舞爪的把昭辛雲摁倒,兩個人又在地板上滾了好幾圈,昭辛雲解釋“我真不會。”
袁烈哪裡能放過昭辛雲,昭辛雲天如果累死,那肯定是累死在男人身上,袁烈不放過昭辛雲,非要昭辛雲做好十條苦茶,昭辛雲隻好又去讓明月做,明月顯然也是被袁烈的厚顏無恥給氣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