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守生認識神秀,那自然還會有彆人認識神秀,不明白神秀這個主人帶來的效果是正是負的情況下,昭辛雲現在低調低調在低調才是上上策。
昭辛雲再次歎氣,這可真是一個壞消息。
但其實這也是一個好辦法,神秀出現在彆人手裡,她就在一邊盯著,在作為旁觀者的情況下,估計應該可以看到一些其他的東西。
昭辛雲看著神秀的眼神那叫一個不舍,雖然她嫌棄這把劍醜,但當時她想要一把趁手的武器的心情也是非常濃烈。神秀除了長得醜,其他也並沒有什麼缺點。
大武突然走了過來,他靦腆的笑了笑“你要吃點東西嗎?”
昭辛雲看了眼大武,搖了搖頭。大武點了點頭,再次問道“你剛才說你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不如我給你取一個吧,以後好交流,可以嗎?”
昭辛雲指尖的煙火燒的很快,大武繼續道“我大名叫賀成武,你可以跟他們一樣叫我大武。”
賀成武說完,舔了舔下唇“叫你景三吧。可以嗎。”
昭辛雲看了看賀成武,突然問道“這個名字有什麼寓意嗎。”
賀成武搖頭“沒有。”
他在昭辛雲的發色下打量了片刻,遲疑道“我隻是知道有一個傳說,他們都是以數字作為名字。他們的領主,就叫影。”
昭辛雲聽了這話,琢磨了半天,隨意景三和影這兩個名字之間,有什麼關係。
賀成武又笑了笑“你也彆介意,我就怕冒犯了,所以把這個字拆開了給你做名字。“
昭辛雲沒有說話,思考了很久,才點了點頭。
賀成武目的達成,轉身離開的時候,又頓了頓,他側過身看了眼昭辛雲,再次說道“這頭發,以後藏一藏吧。”
這個時候,楊太歲對昭辛雲似乎有些謹慎,守生看起來也不是個很多話的人,如今也隻有大武能在三個人之間遊走,一時間大武的作用就明顯出來。
說到藏一藏,昭辛雲憋屈的抿著唇。
真是彆讓她找到搞這遭的人,不然,把人剃光。
楊太歲既然準備要去洛陽,自然是叫上大武安排了一頓,大武倒也是積極,三下五除二就叫了人準備好了東西。
楊太歲爸自從開始吃卷柏之後,就很少再見過他爸,基本上都是拿手機發發短信,大抵報個平安,自打楊太歲他媽走了,再大些,楊太歲也開始查他爸的事,上個月的卷柏是個年輕人拿過來的,那時候下著大雨,他穿著雨衣叫楊太歲四少,把東西遞給楊太歲就想跑,楊太歲當時打定主意想打聽他爸的消息,拉著他不肯走,一頓拉扯下還是沒留住人,到了早上看著院子裡有張火車票,上麵寫著洛陽。楊太歲這才起了要去洛陽的心,雖然可能找不到人,但是打聽點消息總是可以。
大伯既然答應了楊太歲能去,楊太歲就開始把人和東西安排了一下,他帶著守生去集市上買了幾件衣服,剪了個頭發,收拾收拾,這不就更利索了。
東西,大伯都給準備好了,看著大伯配的兩輛大吉普,楊太歲笑著拍了拍車身,順帶打開後備箱,東西一堆一堆的,楊太歲也認不全,這遭有大伯照應,應該差不了。
“四少。該走了。”
楊太歲點了點頭,拍了拍那人的肩膀“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嶽丘。”他笑著大叫“大爺交代,這次,要好好看著四少。”
楊太歲樂了“能彆叫我四少嘛,怪不適應的。”
“那不行,大爺對我恩重如山,四少作為大爺的親侄子,我肯定是要有敬意的。”
嶽丘還當了真,一臉的正經,楊太歲隻好投降,然後問了“一共幾個人啊?”
“四少帶著的三個,加上我這帶著五個,一共十個人,正好兩輛車。”嶽丘說道。
楊太歲奇怪“我哪來的三個人?”
不就是他和守生還有大武嘛。
嶽丘想了想“還有一個女人。”
楊太歲差點又沒反應過來,要不是大武搖了車窗叫他,他打開車窗問了一嘴,才知道大武把那奇怪的女人給帶上了,說實話楊太歲並不是特彆信任昭辛雲。
守生是他爸親筆寫信交代照應的人,但這個女人來的邪性,是敵是友也看不明白,雖然不知道守生和大武為什麼對她那麼維護,但楊太歲還是覺得心裡有些怪異。
楊太歲坐車裡,看著昭辛雲坐前麵,三個大男人擠坐後麵,前麵一個司機,楊太歲坐在中間,扭頭跟大武扯皮“大武,你文化人,到時候去了洛陽,可得帶著我好好玩玩。”
“這話說得,我當然跟著四少去見識見識啊。”
呲,楊太歲笑了,也不說話,這車開了起來,楊太歲就開始昏昏欲睡了。
鄉裡人,車坐的不多。見諒見諒。
這一路上搖搖晃晃就走了差不多一個星期,路上楊太歲吐得不見天日。那天半道上休息,昭辛雲在靠在一邊抽煙,就看著那柔弱的楊四少吐得稀裡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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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成武笑著拍了拍楊太歲“你行不行。”
“我不行”楊太歲認慫。
昭辛雲靠在兩個人的不遠處,賀成武側頭看到了昭辛雲,對她笑了笑又低頭拍了拍楊太歲的後背。
“我說,那女人到底是誰啊。”可能是暈車的反應讓楊太歲思維不清晰,他緩了一點就直接問賀成武,賀成武聞言,頗有些緊張的看了眼昭辛雲,見昭辛雲沒什麼反應,他扯了楊太歲一把“有些事以後再說,現在不要說這些。”
可楊太歲卻沒辦法接受一個來路不明的人在自己身邊,他喘著氣。瞪著賀成武。
“什麼底細你都不清楚,還敢讓人跟著來。”楊太歲氣著說完,大武又捏了楊太歲一下,楊太歲痛的暈車都清醒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