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老子是什麼身份嗎。
老子媽是當年黑道千金,老子爸雖然是倒插門,但我得承認,這老東西經商有頭腦,借著自個媽的勢,十幾年在道上混的風生水起。無論是地位還是錢財,我作為獨子,那都是無人能敵的獨一份。
在我家裡,我媽是裡裡外外一把手,在家在外,都是說一不二的貴氣霸道,說實在,我從小到大,最怕的就是我媽,至於我爸。
用我媽的話來說,剛開始有點新鮮感,後麵也覺得就那樣。非要說有什麼用,也就是傳宗接代的東西。老老實實就算了,搞事情,一槍子的事。
我從小到大跟在媽和外公身邊一起生活,打打殺殺那是從小見到大的,到了後麵我媽開始要洗白的時候,我多多少少還有點不適應。
但是沒辦法,按現在世道來說,早點脫身對他們對以後都有好處,我對那些強取豪奪沒啥興趣,畢竟也沒缺過。主要是這事,我媽比較堅決,誰也攔不住她。
我賊怕我媽叫我的名字,說實在,彆人可能會覺得,我有這麼一個強勢的媽以後會喜歡乖巧柔軟的女孩子,但是其實並不是。
我媽對我的教育,一般就一句話可以搞定。
是你做的,和不是你做的。
是我做的,直接挨打,不是我做的,槍口朝外。我長這麼大一張嘴在外麵哄了那麼多人,但我媽隻要一站在我麵前,我就容易腿軟。
長大了想說假話,腦子都轉不過身體反應。
我爸會有私生子這回事說實話我還是挺驚訝的,藏的還挺深,就比自己小三歲。我媽費勁巴拉的要洗白,我爸居然腦子被驢踢了要涉黑。
蠢東西。
估計是我媽這尊大佛壓在腦門上太久了,吃多了黑道勢力的好處,居然狠心直接把私生子往道上扔,一扔這麼多年,發難的時候時機卡的還挺準。
我見過那小子,穿著一身黑跟陰溝裡的老鼠一樣,比起老子京都小胡哥來說差遠了。白的跟鬼一樣,瘦的跟竹竿一樣,知道什麼叫雙開門嗎,知道什麼叫八塊腹肌嗎。
那小腰能玩女人嗎。能有老子持久嗎。
說到這我就有點煩了。那些女人一個個膩味的緊,就會哭,就知道賣可憐找幾個性子烈一點的,就是裝,裝你媽的裝,我不給錢的嗎。
老子雖然黑道出身,但是現在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成嗎。
你要不是圖錢,能出現在我麵前,難道我還能從大街上把你塞車裡搞。
害,氣人。
抽根煙消消氣。
沒一個腦子正常的。
隻是人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突然被我那便宜弟弟算計。兜頭就遇上那麼個女人。脾氣差的死,力氣大的死,心是鐵做的,人是石頭做的。
那手抓頭發疼的死,踹一腳能把半條命都給踹沒了。
今天喝多了酒,我坐在車子裡昏昏欲睡,想吐,天氣冷下來,手就痛,那死女人差點捏廢了自己的手,好不容易救回來,下個雨降個溫酒疼得很。
搞得我天天想天天念。想找個一模一樣的女人都找不到,搞得我還以為國外的女人跟國內的不一樣,還在國外待了半年。
事實證明,我就是對那樣的女人上心。
媽的,怎麼就死了。
艸。
實在是忍不住想吐,我對司機和身邊的哥們說“下去走走。”
我兄弟叫張浩,他笑著對我說“峰哥,怎麼回事,怎麼還暈車了。”
我沒理他,停了車就走了下去,扶在路邊嘔了半天,也沒吐出什麼來。張浩過來扶我“成,我跟著你走走。”
現在是半夜兩點,我出來的早了,主要是,今天也不知道怎麼的,手疼得很,看起來要下雨,疼的煩躁,他就提前離場,酒喝了不少。現在莫名其妙的暈車,他也說不清這怎麼了。
張浩笑道“峰哥,今天那女人長得挺不錯的啊,這幾年你不是喜歡洋妞嗎,那洋妞也是個混血,身材性格都不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