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老板想要報警,被七局的人看見了,急忙按住了他的電話。
“領導們的事兒,你不要管!”
酒樓老板常年混跡京城,也是見慣大場麵的,知道在場的都不是凡人,而且這幾個看樣子是來頭很大的番子,千萬不能惹,嘿嘿一笑,放下了電話。
“梁少,求您彆再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您就當我是個屁,把我給放了吧!打我臟了您的手!”
“不論我做了什麼惹您不痛快,我一定改,一定改還不行嗎?求求您了!”
徐家章瘋狂求饒,如同狗一般。
“你這醃臢潑才、淫蟲浪漢,害的多少人家破人亡?狗逼東西,老子今天就代表全國人民除了你這一害!”
梁江濤直接給徐家章來了一記撩陰腿,堪稱斷子絕孫。
“啊!”
徐家章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疼的滿地打滾……
梁江濤看差不多了,大吼道“送他去醫院!”
幾名保鏢這才爬起來,架起徐老板,連滾帶爬地走了。
他們都震驚了。
以前在他們心裡,老板就是天神下凡,無所不能,可是現在,竟如此淒慘。
給他們好好上了一課。
在權力麵前,金錢什麼都不是!
……
私家醫院。
病房外站著四名彪形大漢,戴墨鏡、穿西裝,嚴密守護,陣仗極大。
病房是個豪華的套房。
床上躺著一個中年人,滿臉蒼白。
在一旁坐著一名中年婦女,正在小聲哭泣。
“徐總,gao丸碎裂,除了可能影響男性功能,其他應該沒有大礙,請好生休養。”
醫生說完之後,帶人走了。
躺在病床上的徐家章的眼神中是忍不住的陰毒和怨恨。
“這也太欺負人了!”
旁邊的女人是徐家章的老婆李桂香,正在抹眼淚。
“就算他是梁家的人,也不能不講法律吧,光天化日下打人、傷人,咱們去告他!”女人哭著說。
“行了!這句話說到這裡就打住!梁家,那是咱們能惹得起的嗎?彆說今天就是把我打傷了,就是把我給……咱又能往哪裡說理去?”
“現在不是法治社會嗎?他們還能這樣?”
“問題是我的屁股乾淨嗎?隻要盯上我,嚴查,下輩子我就不用出來了!要是再狠一點兒,槍斃我也有可能!”
徐家章雖然受傷了,但腦子很清醒。
他根本不是什麼企業家、商業家、實業家!
說白了就是權貴的掮客,狗腿子!
今天傍上大腿能發財,明天換個人一樣也行,他有什麼不可替代性?
“那咱們白被打了?還傷成這樣,就這麼算了?”
李桂香看著徐家章蒼白的臉色,又是一陣心疼。
雖然他們早就沒有了夫妻之恩愛,而且恨他在外麵養女人,但畢竟一夜夫妻百日恩,結婚二十多年了,又給他生了兩個兒子,說不心疼是假的。
一想到孩子,一想到他親手打造的商業帝國,給她帶來的錦衣玉食、奢華生活,心想也就罷了。
李桂香轉念一想,如果他以後不行了,估計就能收斂一點,或許也是件好事兒。
想到了這裡,她的臉色好看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