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那貴一家今晚的做派,那祥隻覺得心寒。
這可是自己的手足之親啊,一晚上字字句句簡直就是把自己一家人當成跳板、當成冤大頭,完全是要舍了他家一家人的前途去供養啊!
這一刻那祥無比慶幸自己當初拒絕鐘家在這邊辦儀式的決定,也更加堅定了與二房切割的決心。
高翠蘭的話他可以當做婆家發瘋的攀比心態不予理會,可是自家弟弟的言行舉止透露的信息,隻要不是傻子都明了。那祥深深地歎了口氣,對於這個弟弟他是徹底失望了。
也許從小到大,在弟弟眼裡,自己這個大哥就是為他家添磚加瓦、舍生取義的人。他捫心自問自己這些年的一再退讓,是不是真的做錯了。
以前礙於年邁的父母情求,他總是想著退一步海闊天空,後來又想著隻剩下這麼一個弟弟,自家日子過得好,總也見不得弟弟一家過得太淒慘。
一步錯步步錯,回過頭想想,他對得起所有人,獨獨苦了身邊人。如今即將年過半百,他不能再縱容弟弟委屈妻兒處處忍讓了,要不早晚有一天他們家會被吸乾的。
“彆氣了,以後、以後咱沒事就不回來了。”
聽老頭子這話,再看看他落寞的神情,那母的怒意漸消。隻能緩緩的歎了口氣,她知道最難受的人是自家老頭子。
他一向念舊,因著公婆臨終的一句囑托,這些年但凡能幫那貴搭把手的,他從來沒說過半個不字。
也幸好這些年自家情況也一般,能幫的也就是借點錢、借點票。再加上兩人一直生活在城裡,鮮少回村接觸的也不多,要早些年那貴一家也這樣獅子大開口,這門親戚說什麼她都要攪黃了。
發也發泄了,三人這會兒相顧無言,沉默的向著老宅慢慢走去,一路上的蟲鳴聲慢慢的緩和了不少心神。
那祥的肚子不經意間“咕嚕嚕~咕嚕咕嚕~”
老臉一紅,那祥借著夜色的黑扭著頭,假意看向路邊的田地。不怪他肚子會發出抗議,剛剛自己除了白酒就沒吃啥東西。
不是他嘴挑,實在是看著弟弟一家搶肉吃的情形,多少有些倒胃口。他就吃了幾口菜,酒倒是喝了兩碗,可又是吵架這會兒又走了這麼些路,那點水早就晃蕩沒了。
那母看著他那樣心裡也是一陣心疼,說實話她們母女倆也沒吃飽,畢竟就那麼幾個菜,她們也不好意思跟一桌勞動力搶飯吃。
加快步伐回到家,那母二話沒說就去了廚房,好在老村長媳婦準備的充足,有玉米麵、紅薯、還有五六個雞蛋。
累了一天,那母也不準備多折騰,小鍋裡切了兩紅薯煮半鍋,臨出鍋再一人打一個雞蛋,墊吧一口。隔壁的大鍋也燒上水,等會兒用熱水擦擦身子清爽點好睡覺。
打發了那嬌回屋睡覺,那父那母躺床上終於能說會兒貼己話。這趟走親戚算是讓他們徹底下定了決心,這回鐘家的婚宴除了他們一家五口,親戚朋友一個不通知過去了,省的生出事端拖累女兒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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