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母的話簡單明了直擊鐘文陽陰暗的內心深處,讓他一時間再也說不出半個不字。
鐘文陽攥緊拳頭,對,他心裡的確不服,看似平靜的外表下,隱藏著他滔天的欲壑難填。
一家四兄弟全部從軍,原本有自家爺爺在軍中的威望隻要肯稍加扶持,足夠他們一路坦途。可不論是爺爺還是父親都不屑利用軍區的關係,直接放話不會插手他們的選擇,一切都靠他們自己拚搏。
他大哥是鐘家既定的繼承人,從小到大不管資源、教育都是傾其所有,這些他看在眼裡,也無話可說。
老三、老四性子倔,咬牙從底層做起,靠自己的軍功一步步向上爬,逐步走上兵王的位置。
而唯有夾在當中的他天資一般、耐力不足,從軍後拚體力乾不過,隻能無奈選擇文職。
部隊是個靠拳頭說話的地方,文職想要出人頭地難於上青天。原本他不是沒想過從政,可一家子全都是從軍的,要想從政就隻能借助鐘母開道,得到外公一家人的支持才能實現。
可巫家一脈全就是從政的一把好手,自家的孫輩都數不勝數扶持不過來,又怎麼可能分出頂級的資源去支持他這個姓鐘的外孫呢!
一來二去,他錯過了人生最佳的選擇口,隻能日複一日的在繁瑣的文職崗摸爬滾打。
看著兄弟間日益拉大的差距,讓他如何能夠服氣?可即使再不服氣,他也從沒想過要分家。
之所以一再的縱容唐田田挑事,一是因為對方有他所沒有的灑脫,那股子天不怕地不怕的勁,是他求而不得想極力守護的東西。
另一個原因,其實就是他心裡不舒服,自然也就見不得自家兄弟事事都順心如意。
鐘文陽雖然一個字都沒說,但是他那全身上下幾乎要噴湧而出的怨氣,是個人都能看的出。
鐘母最見不得他這副好像委曲求全、忍辱負重、受儘委屈的樣子,當下叱責道。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怎麼想的,你們都是我生的。
你們兩口子口口聲聲家裡偏心這個、偏心那個,那我倒要好好問問你們兩。
你們兄弟四個從參軍到現在,除了你大哥略有照拂,其他的地方都是一視同仁,除了保證你們不被人以權壓榨,哪樣不是靠你們自己拿命去拚搏的?”
“從小一樣的培養、一樣的柴米油鹽,我沒有短過你一分,是你自己偷懶不肯跟你爸鍛煉。
進了部隊其他兄弟一個個吃的苦中苦闖出自己的路,可你呢?你有真的拿命拚搏過嗎?
你沒有,當兵不到一年就嫌苦嫌累想臨陣脫逃,異想天開想從政。可作為母親,我指責過你一句嗎?
你想從政,我就帶你去找你外公,幫你四處打點求人,可你是怎麼決定的?
你覺得你外公給你的都是邊角料,你口氣大、一身傲氣看不上,直接撂挑子走人,是我替你四處收拾爛攤子。
高不成低不就一晃眼你自己把自己蹉跎到如今的田地,你現在在怪誰?你有資格怪彆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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