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木刀術卷軸遞給沈雲寒,卡卡西頹廢的對著他道:
“東西給你,你回去看完後還我就行了。”
“好。”沈雲寒應了一聲,將卷軸收入了忍具包中。
“兩天後就中忍考試了,你記得準備一下。”
卡卡西出聲道。
他沒有問沈雲寒沈雲寒參不參加,隻是讓他準備,因為卡卡西知道,沈雲寒是必然會去的。
所以他隻是要提醒一下沈雲寒兩天後要中忍考試。
“兩天麼?學習你們家刀術的時間足夠了。”
沈雲寒靜靜的出聲道。
“哈?你在開玩笑是吧?”
卡卡西愣住了,他感覺沈雲寒像是在鬨著玩。
雖然他們家的刀術並不是什麼類似於禁術之流的招式,但也沒有太簡單,這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學會的。
就算是卡卡西他當時重新溫習刀術的時候都覺得有些難度,更何況是沈雲寒這種從來沒有學過他們家刀術的人?
兩天學會,那不是鬨著玩呢麼?
“是與不是,反正兩天後你就知道了,不是麼?”沈雲寒輕笑了一聲,而後轉身離開。
卡卡西看著他這樣,心中也是無奈。
“算了,反正我目前還用不著刀術,他到時候如果沒學會的話再讓他繼續拿著吧,我現在還是修煉修煉神威,和體能算了,彆到時候用著用著就沒查克拉了。”
卡卡西說著,便將萬花筒重新轉化為三勾玉,額頭上流著虛汗,而後用護額擋住寫輪眼,腳步有些虛浮的向他的家裡走去。
…
一處峽穀內,大蛇丸和一位白發少年立在崖上,靜靜的凝視著峽穀。
一道微風吹過,幾片綠葉飛舞,一個帶著眼鏡的藍發青年出現在大蛇丸身後恭敬的道:
“大蛇丸大人,事情已經辦妥了。”
“哦?那麼他已經上路了麼?”大蛇丸問道。
“不錯,他現在正在來這裡的路上,恐怕還有一會就要到這裡了。”青年嘴角勾出了一抹弧度,摸了摸眼鏡道。
——青年當然是兜。
“很好,君麻呂,現在行動吧。”大蛇丸陰森的笑了笑,對著白發少年道。
“是。”君麻呂應了一聲,縱身一掠,雜著風聲,在陡峭的崖壁上峽穀之上如履平地,騰挪輾轉,健步如飛。
風聲陣陣。
君麻呂的身影落在了一眾砂忍的麵前。
“這副打扮,你是音忍?你來這裡是有什麼事麼?”
一名砂忍對著君麻呂道。
君麻呂人狠話不多,直接將他衣衫的拉鏈拉開,露出他那結實的胸膛。
“啊,這位朋友,咱們有話好好說,彆脫衣服啊,這……挺那啥的。”
一名砂忍的男性青年看著君麻呂那結實的胸膛,臉色一紅,像是有些害羞的道。
“嗯?”
一眾砂忍聽到他這句話都是疑惑的看向了那名砂忍。
似乎是看的人太多了,那砂忍竟然有些扭捏的低下了頭,隻是餘光卻不停的在君麻呂那英俊的臉龐和結實的胸膛來回掃視著。
君麻呂沒有理會那人,隻是自顧自的將自己左胸的衣衫扒開,右手摸向自己的肩胛骨。
“咕咚……”
之前那扭捏的砂忍見到這一幕,臉色更加紅了,甚至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