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沈雲寒震怒出聲。其聲浩蕩,震的不少人耳鼓嗡鳴。
“這家夥是瘋了……”
不敢現身的一式低聲嘀咕道。
他此刻縮小了自己的身體,藏在了一截木頭後麵,露著腦袋看著場中的沈雲寒與桃式。
桃式實力大增,麵對沈雲寒自然是無所畏懼。而沈雲寒此刻已經暴走,自知不敵的一式當然不會輕易現身,不然很可能就會引火上身。
“抱歉了,桃式前輩,你既然拿了我的查克拉,那你就幫我頂著他點吧。”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這是我在地星時學到的一句話。”一式小聲嘀咕著。
桃式聽著沈雲寒暴怒的聲音,譏笑道“我是神,神有什麼不敢的?”
他說著,就想要發動犧慈煉丹將鳴佐兩女煉製成丹藥。
“你給我死來!”沈雲寒一聲暴喝,舍人不敢攔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身受重傷的身體瞬移至桃式近前。
“唰——”
沈雲寒的鱗爪上覆蓋著求道玉,猛然向桃式刺去。
“桀桀。”桃式冷笑,隨手一腳將沈雲寒踹飛至一座高山之上。“哢嚓”,高山瞬間龜裂,緊接著,他使出查克拉黑棒將沈雲寒的身體釘在那高山上。
他譏笑著“放心吧,我會讓你眼睜睜看著這兩個女人是怎麼被我煉成丹藥的。”
“我總感覺桃式前輩這樣會有危險。”一式見桃式如此張狂的樣子,暗暗搖頭。
他和沈雲寒交手時幾乎都沒怎麼贏過,無論是用計謀還是用實力。沈雲寒總能夠用他那強大的實力,以及可怕的潛力進步從而粉碎他的一切。
本來被輝夜偷襲一次他都已經收斂了些性子,又經過幾次和沈雲寒交手都是重傷、瀕死的狀態。這讓他不得不承認,沈雲寒已經在他心中留下了一道不可磨滅的陰影。
“我感覺這裡好像不怎麼安全了。”
他想到這裡,便使出紅紙鶴瞬身,拉開與戰場的距離,躲到就連他正常情況下都看不清戰況的位置後,開啟白眼,觀察著戰況。
——如果桃式占上風,他就去幫忙掠陣。如果沈雲寒還有什麼底牌,他就準備帶著桃式遁走。
“不管怎麼樣,這次都不能是瀕死或者是重傷逃走吧……”一式暗暗嘀咕道。
“桃式——”
他看到被釘在高山上的沈雲寒發出了一聲暴喝。
“噗——”
這聲暴喝牽動了沈雲寒的傷口,直接令他吐出了一口鮮血。但沈雲寒並沒臉上並沒有絲毫的痛苦之色,隻有無儘的憤怒。
“好,就這樣,像是被困的野獸一樣,憤怒著,但並沒有任何的作用。”
桃式獰笑牽引著鳴佐兩女的查克拉。
眼看因為查克拉的脫離,兩女的臉色越來越蒼白。沈雲寒知道在讓桃式牽引下去,兩女就會因為查克拉耗儘而亡!
兩女的生命即將流逝,自己又被釘在高山上沒有一點的反抗能力,難道就讓大筒木得到這地星?讓地星成為所謂“神樹”的養分?
“不可能!”
沈雲寒一聲暴喝,道“我就算是拚著再也不能使用遁術,也要弄死你們!”
他怒吼一聲,從一念乾坤中隨便取出一枚鱗片。鱗片為黃色,沈雲寒不清楚這鱗片會令他丟失什麼遁術。
但事到如今,丟失遁術與整個地星以及兩女的安危相比,已經沒有多麼重要了。
“什麼遁術都行,但我要換來更強的力量!”
一念至此,他直接將鱗片吞入腹中。
“那是什麼東西?”
桃式和一式均是暗暗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