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淩離開丹閣數百公裡,突然停下了腳步,轉身麵向後方,目光銳利地掃過,對著暗中跟蹤自己的身影冷聲道
“閣下跟蹤本少這麼久了,難道是有何事情需要本少幫忙?”
在牧淩的話語剛落,陰影中緩緩走出一位老者。他的身影在夜色中顯得有些佝僂,但那雙銳利的眼睛卻透露出不容小覷的精光。
老者的頭發已經花白,稀疏地貼在頭皮上,臉上布滿了歲月的痕跡,皺紋交錯如老樹的年輪。他的胡須修剪得還算整齊,微微下垂。
老者的穿著樸素,一件深色的長袍罩在身上,略顯寬鬆,卻掩蓋不住他瘦骨嶙峋的身形。
手中的拐杖看似普通,卻透露出一種曆經風雨的質感。他的步伐雖然有些蹣跚,但每一步都顯得異常堅定。
老者輕咳兩聲,眼神中流露出讚賞之色,他輕輕捋著下巴上的稀疏胡須,微笑著說道
“咳咳!真不愧是雲汐那丫頭天天掛在嘴邊誇獎的人!”語氣中帶著一絲溫和的調侃。
牧淩目光一凝,瞬間認出了這位老者便是陣宮的宮主趙鬆齡,他微微欠身,禮貌地問道“不知道趙宮主從丹閣一路跟蹤晚輩,究竟所欲何為?”
趙鬆齡聞言,笑容不減,擺了擺手,“晚輩?嗬嗬,我可不敢當淩玕陣帝的前輩!”
牧淩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他冷聲說道“趙宮主,你這是何意?晚輩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趙鬆齡緩緩走到牧淩的麵前,態度變得異常恭敬,他低頭說道“陣宮第十五任宮主,見過淩玕老祖!恭請老祖回陣宮。”
牧淩眼睛微眯,目光如炬,緊緊盯著趙鬆齡,質疑道
“你是如何發現我的身份的?當初的魔閻都未能察覺。”
趙鬆齡直起身子,解釋道“因為老祖手中的萬陣旗!雲汐回到陣宮後,便將老祖您能夠使用萬陣旗並且能夠布置陣法的事情告訴了我。
而陣宮祖訓有言,唯有淩玕老祖您一人能夠操控萬陣旗。”
牧淩目光直視趙鬆齡,語氣平淡地問道“所以,你找到我,僅僅是為了確認我的身份嗎?”
趙鬆齡點了點頭,從袖中取出一塊古樸的玉牌,遞向牧淩,語氣恭敬地說“宮主,這是您當初留下來的玉牌,現在物歸原主!”
牧淩接過玉牌,隻見其上刻著“天璿”二字,眼中閃過一絲喜色,他將玉牌小心翼翼地收好,然後說道
“好了,既然事情已經清楚,你就先回去吧。我不僅是陣宮的老祖,也是丹閣的老祖。我有時間會回陣宮一趟的。
不過,要不了多久,上天域將有大事發生,你回去讓陣宮提前做好準備。”
話音剛落,牧淩的身影便在趙鬆齡的視線中漸漸模糊,直至完全消失。
牧淩的身影悄然出現在器殿,他的目光穿過殿堂,落在了器殿殿主的身上。
他邁步向前,手中捏著那塊刻有“天璿”二字的玉牌,開口問道“殿主,我們器殿中是否也有類似的玉牌?”
器殿殿主目光一凝,仔細打量著牧淩手中的玉牌,沉吟片刻後答道
“我們器殿確實有,那玉牌上刻著的是‘天權’二字,不知是否正是您所需的東西,淩皇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