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霍妜聽說了這個故事,還好奇的問過顧瑾:“媽媽,那你當時在做什麼?是不是你在保護其他叔叔阿姨,爸爸在保護你啊?”
然而顧瑾隻是輕輕笑了笑,“我去端了它們老巢。”
她說的老巢就十分耐人尋味,搞不清是已經出現的魔的老巢,還是影子深處,那個誕生的老巢。
或許影子裡藏著的是另一個世界?
霍妜抬眸淡淡地望著麵前這連軀殼都沒有的魔,唇角逐漸重新勾起笑意。
“你們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她現在也總算知道了,之前感受到的那詭異氣息,應該就是魔氣。
經過了那場大戰,上麵對魔族極其忌憚,還沒有恢複元氣就建立起了專門捕捉魔氣的機製,就是為了防止有沒被清理乾淨的。
這麼多年那邊一直都沒有異常,不說確定滅亡吧,至少不曾出現在有生命的地方。
可既然沒有生命,那它們是怎麼續命的呢?
這樣想著,霍妜的目光落到這隻魔的身後,看不清楚裡麵有什麼,隻是越窺探,就仿佛離深淵越近。
“嗬,你從哪聽說的魔?”正在努力擠出來的魔終於開口了,嗓音空靈,分不出男女。
“彆管,我就好奇你們怎麼活下來的。”
“無可奉告。”
聞言,霍妜嗤笑兩聲,朝它身後揚了揚下巴,“那裡麵是你們的老巢吧,或許待在裡麵,你們的壽命就不會得到限製,隻是想出來也很難。”
魔:“...你都猜到了還問什麼?”
它倒也不想承認啊,隻眼前這個女人輕而易舉就破解了它設下的陣法,讓它心裡很沒底,所以在完全到達現世之前還是彆動手最好。
要是還沒正式登場就死了,那可真是丟魔丟到家。
“那你們現在為什麼又能出來了?”霍妜語氣忽然變得意味不明,尾音上揚著,似乎有些輕佻,“是自己找到了方法,還是外麵有人幫忙?”
“嗬嗬,你不是很會猜嗎?你猜猜看呀。”
“我猜你大壩,說不說,不說我現在可就動手了,保證讓你沒機會看到外麵的世界。”
說著,霍妜手裡已經出現了一疊畫好的符紙。
雖說幾萬年前沒有人用符紙,但那時候的法術和符文和現在還是有些相似之處的,魔隻是看了一眼,就看出來這符紙應該是專門誅邪用的。
之前霍妜的暴露出的實力,再加上它現在就是個不能動彈的活靶子,這麼多張符紙一直扔都能給它扔死了。
在武力壓製麵前,魔果斷舉起雙手,打著哈哈道:“彆激動嘛,有話好好說唄~”
再開口時,它的語氣變得十分誠懇,“我們當然是被人放出來的了,通道隻能從外麵打開,那人的能力有限,至今就隻撕開了一條裂縫。”
根據魔所說,當初它們輸得慘烈之後,剩下的少部分魔族便隻顧著逃跑了。
魔族本來就是沒有感情的種族,或者說,它們的感情隻給自己,並不在乎所謂的同胞,也無所謂報不報仇。
但凡吞噬同類可以續命,它們第一個就會選擇自相殘殺,其次才是最好欺負的人類,畢竟誰不想獲得永恒的生命呢。
這些逃走的魔裡麵,一部分被上麵的追兵殺了;一部分因為無暇吸食生氣,七日期限一到便化為黑水消散;還有一部分,機緣巧合之下被吞進了一處幽深的裂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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