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人鬥嘴總是很累的,霍妜沒一會兒就耐心告罄了,不耐的擺了擺手:“全新的我這兒暫時沒有,大概要等一等。”
“要等多久,寫個契約。”
南木安才不會讓霍妜直接就拿著錢走了,儘管她剛才跟他說了那麼多消息,他也不可能信任她。
消息他半信半疑,其他的則是完全不信。
霍妜還是第一次被人催著簽合同,有些哭笑不得:“行,快的話馬上就能給你,慢的話可能要一段時間,反正在我離開皇宮之前肯定給,我是有誠信的。”
“不管,我隻相信白紙黑字的契約。”
“你不去經商真是可惜。”
“我有產業。”
“哦,那難怪了。”
霍妜撇了撇嘴,直接當著南木安的麵摸出符紙,在上麵畫下符文後又在背麵寫了字,隨後看似隨意的甩了甩——符紙隨之消散而去。
南木安倒是沒有掩飾自己的驚訝,從開始就一直好奇又直勾勾的盯著她手裡的動作看,看完來了句:“你這戲法外傳不,外傳的話開個價?”
“...我這是法術。”
“哦,所以傳不傳?”
霍妜看他神色還蠻認真的,唇角微勾:“行啊,五十萬兩黃金。”
南木安瞬間收回自己的好奇,坐直了身體,“答應的這麼痛快,有詐,不要了。”
【估計一般人就算得到方法也學不了。】
“......”
你擱這跟我極限拉扯呢?
霍妜嘁了一聲,“賤嗖嗖的,活該你一直坐不上皇位。”
“我不是坐不上,我是不想這麼快坐上。”南木安板著臉解釋了一句。
“為什麼?”
南木安伸出一根手指,“一個問題十萬兩黃金。”
“......”
霍妜的拳頭硬了,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我把你直接踹魔族麵前去你信不信?”
“我信。”他毫不猶豫,“那給你打個對折,五萬兩。”
眼看著霍妜已經有了要動手的趨勢,南木安迅速收斂了那極其欠打的冷漠臉,笑吟吟道:“因為想多跟我那蠢貨二皇兄鬥一鬥,一切塵埃落定了就沒意思了。”
他打不過霍妜,這一點他有非常清晰的認知。
雖然霍妜沒有出手,可南木安就是有種直覺,這女人可比剛才那魔族厲害太多了。
“這次也是?”
“不全是。”
按理來說他這話很是模棱兩可,但霍妜莫名感覺他指的是這次花錢買官的栽贓背後不光有南君異的手筆。
她沉吟片刻,“還有你父皇?”
南木安正喝著茶,聽到問題後不禁輕嗤:“確實有他,不過他我不放在眼裡。”
“你還挺拽的。”
霍妜也看出來了,南木安的確有點本事在身上,他至少比南君異要聰明得多。
果然表麵看著越好相處,越純良無害的人往往比囂張跋扈的更加危險。
“過獎,要論拽的話還是姑娘你更勝一籌。”南木安舉起杯子朝她遙遙一敬,“畢竟我可不敢獨自去彆國皇宮,還敢隨意喝彆人地盤的水。”
【算一算,藥效應該也快發作了。】
對麵的霍妜自然是不會有任何中毒反應的,甚至她還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舉杯敬回他,“你家的毒味道不錯,挺甜的。哦,也不能說是毒,迷藥吧。”
南木安嘴角不禁一抽,“你喜歡就多帶點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