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乾了這麼久,給幾個月賠償金就把我們打發了?”
“就是養條狗也不能這麼說踹就踹了!”
一個男人喝了口酒,罵罵咧咧地說道。
“誰說不是呢?要我說,這兩天還得接著去鬨,總不能就這麼算了!”
坐在他對麵的男人附和道。
“咚咚咚!”
他們正聊到興頭上,門就被人砰砰敲響。
“誰啊?!”
其中一人站起身來朝著門口走去。
他打開門,陳寒正站在門口。
“你是?”
“我是黑劍集團特彆警衛部的,來和你們談談裁員的事情。”
陳寒亮了下自己的員工證。
“你是徐暉嗎?”
“我是。”
徐暉看著陳寒,上下打量了一番,又把頭探出門外,往兩邊看了看。
見隻有陳寒一人,他就讓開位置,朝陳寒點了點頭“先進來吧。”
陳寒走進屋內,朝著屋裡喝著早酒的一桌人點頭打了個招呼。
“我們都是這批被裁掉的保安,有乾安檢的,也有巡邏隊的。”
徐暉為陳寒介紹道。
“我想了解一下,你們還有什麼要求?”
陳寒開門見山地問道。
“要求的話……”
徐暉看了幾名同伴一眼。
“要麼取消裁員,要麼就多發些賠償金!”
一個滿嘴酒氣的人接過話茬,朝著陳寒嚷嚷道。
“裁員的合同都簽了,賠償金也是按法律賠的,你們的要求是不是有些不太合理?”
陳寒看著這些人問道。
他來之前就了解過,這些人被裁,不是因為公司不景氣,也不是因為人事變動。
但凡被裁,都是想跟著姓趙的搞事的。
說白了,這些人本來就是想借著這個機會跟著姓趙的一飛衝天的賭徒。
“這要求有什麼過分的,把我們裁了,我們的精神損失費誰來賠?”
“咱們都是苦命人,誰不要養家糊口?”
“就是啊,公司也得為我們考慮考慮!”
聽著這些人的話,陳寒知道,他們就是在胡攪蠻纏。
“如果是賠償金有問題,或者裁員名單錯了,我倒是可以替你們爭取。”
“你們真有這些訴求的話,可以去打官司,這種要求我滿足不了。”
陳寒朝他們攤了攤手。
“那你來乾什麼吃的,沒個屁用!”
“就是,說些沒用的屁話,快滾!”
那些人見陳寒什麼都做不了,態度完全變了個樣。
徐暉隻能朝陳寒做了個請的手勢,送陳寒往外走。
“公司還是對你們太客氣了。”
走到門口,陳寒歎了口氣。
他原本還以為這些人是和當初的他和阿景一樣,沒要到錢,所以想著來了解一下。
但實際上,就是這些跟著姓趙的搞事的人,黑劍都發了足夠的賠償金。
他們的確是為了鬨事而鬨事。
或許,這也是黑劍設立特彆警衛部的目的。
陳寒走到門外,徐暉剛想關門,門就被一隻大手撐住。
旁邊的鄧四一把將門推開,身後的幾人抽出甩棍就衝了進去。
一陣打砸聲和慘叫聲傳來。
陳寒站在外麵,從陽台上往外看去。
聽著動靜越來越小,他才轉身走進房間內。
房間裡麵的人全都倒在地上呻吟著,桌上的酒菜也全都被打翻在地。
陳寒走到剛才罵得最凶的那個男人麵前,蹲下身來,輕聲說道“你們要是再亂鬨下去,我保證你們連花賠償金的機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