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媽和銘遠到了樊梨花娘家,大舅舅媽們早已到家,樊梨花鄉下的兩個姨姨,還有兩個舅舅妗子張囉著做飯,打掃衛生,樊梨花的哥哥和新媳婦還在後院木工房裡,做家具,預訂好日期,就要交貨,小夫妻倆為了趕製出來,顧不上去前院和親戚們說幾句話,分彆幾十年的親姊妹此時此刻再相聚,哭一陣笑一陣說一陣,銘遠在跟前看著,鄉下兩個小姨跟他娘也長的特彆像,隻是皮膚黑一點,成天在莊稼地裡乾活,風吹日曬,兩個小舅舅跟梨花爹爹不是很像,說話的聲音特彆像,他分不出來是那個舅舅的聲音,省城的大舅舅媽和梨花爹娘說著話,你的兩個姐姐和你大姐挺像的,你聽,說話的聲音都一模一樣,大哥喝茶,抽旱煙還是卷煙,卷煙,這是自家地裡種的煙葉,大嫂,你吃乾棗,門口樹上結的果,幾個小姨們去廚房做飯去了,姑媽和大舅舅媽們坐在一起,喝茶聊天,大廳堂裡生著炭火,爐火純青,一壺水一會就燒開了,銘遠出了大門在四周觀望,跟三姐家一樣,有山有水的好地方,她突然想起三姐,回頭看看屋裡,他們都在說著話,沒有人注意他,打開車門就去了三姐娘家,大門看著,小娘不在家,三姐和孩子們睡在炕上,他趴在三姐的旁邊,仔細端詳著三姐姣好的容貌,兩個孩子睡在她的身旁,他也躺在炕上睡在三姐的一邊,眼睛一閉睡著了。小娘去串門子了,村裡和她相好的姐妹,還有北山二爺三家轉轉,把姑媽買的禮品分成兩份,還有棠棠買的禮品分開了,拿上,銘遠也累了,一路開車,昨晚上也沒有睡好覺,想三姐了,睡在了她身邊,北山大哥在後院教書,小娘浪多長時間,銘遠就睡著多少時間,農村人白天都是不關大門,出去進來敞開大門,一年四季都是這樣,三姐翻了個身子,手搭在銘遠的胸前,銘遠下意識的握著三姐的手,人沒有醒來兩個手十指相扣,麵對麵的睡著,也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小金枝想尿尿,她爬下炕在尿盆撒尿,上炕的時候看見銘遠和她娘睡在一起,孩子也小,說是六歲,實際年齡隻有五歲,她給銘遠拉上被子蓋上,她繼續睡下,天色不早了,該做下午飯了,三姐醒了看見銘遠睡在她身邊,還握著她的手,鼻子都快挨在一起了,她揭開被子看看她的身體,還好衣裳穿的整整齊齊,她又看看銘遠的身體,衣裳穿在身上,他什麼時候來的,我一點都不知道,昨晚上一宿沒睡好,實在太困了,誰把我抬著賣了,我都不知道,小娘乾啥去了?她沒有叫醒銘遠,讓他多睡會,一路辛苦開車,晚上也沒有睡好覺,她輕輕起床,穿上棉衣棉褲,下炕,去廚房做飯去,小娘浪去了,讓她轉轉去,在省城一天到晚窩在家裡,那兒也不去,小嫂子在廚房做飯,熱湯麵,三姐就去後院抱柴火燒鍋,灌開水,洗菜,小嫂子擀好麵條,三姐切菜炒菜,燒開水煮麵條,溜饃饃,上午切的醃製鹹菜還剩下大半盤子,又切了兩個洋蔥拌涼菜,飯做好了,還不見小娘回來,三姐去房裡叫娃娃起床吃飯,銘遠醒來了抱住三姐就沒有鬆手,你為啥沒有跟著我去舅舅家,你就不想我,我跑來找你,你睡的可真香,你也睡的美滋滋的,我實在太困了,一夜想你就沒有睡著,你想我乾什麼,我是兩個孩子的媽媽,鬆開我,孩子醒了會看見的,孩子看見怕什麼,我是他們的爹爹,我愛他們的娘有什麼錯,神經病,一會小娘回來了,丟死人了,銘遠親吻著三姐,三姐推他,小娘回來了,這才鬆開三姐,小娘真的回來了,一進門看見銘遠也在炕上坐著,你啥時候過來了,剛過來一會,她們娘幾個睡的香,小娘飯都做好了,就等你吃飯呢,銘遠一塊去後院吃飯,我說什麼來著,銘遠一定會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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