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木錯回神,看著對麵神遊天外的重弧:“昨天那是誰的人?”
重弧漫不經心的摩挲著手腕上的特質護腕:“那就要問您自己得罪了誰了。”他慢悠悠的站起身打了個哈欠:“我找個房間睡覺了,有事叫我,這一宿不睡累死了。”
納木錯又掛上了那公式化的笑容,挽留道:“我叫了技師不一起嗎?這個人我不管去哪都帶著。”
重弧擺了擺手,向外走去,在門口與一個男子擦肩而過,想必就是納木錯的技師。
“老板。”技師鞠了一躬,胸前掛著的胸牌上寫著驪珠。
納木錯笑眯眯的伸手撫摸著驪珠的手,驪珠不動聲色的向後一避…
……
“嘩—”
熱水傾瀉而下,驪珠疲憊的仰頭迎著水流,靜靜的感受著流水從臉頰滑落,片刻後用力搓洗著皮膚,異國他鄉三年,最開始的一腔熱血與滿懷的責任都被硝煙鮮血和對死亡的恐懼取代,現在唯一的願望恐怕就是儘可能的傳遞消息,然後活著走出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
納木錯從未相信他,周圍監控環伺,每一次傳出消息都提心吊膽。
驪珠閉著眼睛向旁邊摸索著,本就搖搖欲墜的沐浴露被不經意間打翻在地,他俯身去撿,趁此機會指尖在沐浴露瓶底輕輕敲了幾下——TIO首席殺手重弧為納木錯壓貨,具體未知。
半晌後,驪珠衝乾淨身上的泡沫,披上浴袍,轉身走出浴室,黝黑的客廳一如既往,但對於危險的直覺卻讓他汗毛倒豎,伸手緩緩摸向身後櫃子上的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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