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弧滿不在乎,將香煙按滅桌上:“我賭您不會砍我的手。”
獨孤絕靜靜地看了他半晌,忽然笑了,揮手讓兩個馬仔出去,然後輕輕托起他的手:“多麼漂亮的手,你這雙手能為我帶來多少利益,斬了就是我自斷一臂,所以我不會這麼做。”
重弧嫣然一笑:“謝謝乾爹。”
“這些年,你太讓我滿意,我也給了你僅次於我的權利。”但緊接著獨孤絕話鋒一轉:“但是有獎就有罰,做錯了事,就要做好迎接懲罰的準備。”
………
幽靈和伏倉守在獨孤絕的屋外,忐忑的看著房門,許久後,房門才緩緩打開,重弧扶著牆壁一步步走出來,幽靈鬆了口氣,趕緊上前:“重弧你…沒事吧?”
重弧做臉色白的嚇人薄薄的頸部皮膚透出淡青色血管的脈絡,抬頭看了他一眼,張口似乎想要說什麼,卻猛的軟倒下去。
“重弧!”
伏倉一驚快步上前,一把托住倒下去的人,餘光不經意間看到了重弧胳膊上一個新添的針孔。
……
森白而狹小的室內,一個看不清臉的大概隻有十一二歲的小男孩顫抖著接過那把遞過來的槍…
“殺了他,你就是唯一的勝利者。”
他緩緩抬槍指向地上那個還在掙動的麻袋,麻袋裡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重弧知道自己做夢了,這10年來,這場真實發生過的夢,已經不知道做過多少次。
一樣的場景一樣的結局一樣的受害者一樣的行刑者。
曾幾何時,他就是夢中的那個看不清臉十一二歲的小男孩,如他所料一般,小男孩掙紮在三最後還是緩緩舉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