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銀落微微偏頭…
龍謹楓福至心靈向前附耳傾聽…
秦銀落聲音輕輕“你能不能下去?”
龍謹楓再次目不斜視的站直,嘴唇絲毫不動,微弱的聲音緩緩傳出,確保了現場除了老婆以外不會第三個人聽到自己的聲音
“乖,彆鬨,跟情敵示威呢。”
秦銀落對於這個字典裡沒有正經這兩個字的人所有言論秉持鎮定且忽略的態度,儘量和他商量
“一會這樹杈折了,咱們一起掉下去,你能不能示威我不知道,但顏麵掃地絕對可以做到。”
龍謹楓心如止水,屏蔽老婆所有的警告,帶著黑色露指戰術手套的左手,左伸扣住樹乾,另一隻閒著的右手不動聲色的繞到老婆背後,在所有人的視野盲區抓住了秦銀落的腰帶。
秦銀落。
龍謹楓表麵沉穩無比,內裡依舊死性不改
“我力氣有多大寶貝感受過的,這樣抓著絕對不會讓寶寶掉下去。”
秦銀落平靜的絕望…
怎麼會有人在緬北還不把命當回事?
他恍然想起一年前,和某人在paradise會所的初見——
黑衣男人頂著一頭和他氣質相仿的刺頭,囂張無比拿著話筒的靠在擂台的柱子上,拽的五穀不分六親不認,欠揍的向全場喊,還有誰。
…
秦銀落詭異的沉默了…
算了,是我豬油蒙了心,但這臉確實好看。
……
……
與此同時…
彆具一格的感知力有時不一定是好事,比如現在…
撒旦就莫名覺得,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麵前這兩個人氣氛有點怪異。
雇主身邊的頭號馬仔微微傾身側身耳語“哥,我們怎麼辦?”
撒旦沒理他,再次抬眼看了一眼秦銀落身後的龍謹楓,轉身上車
“騰一輛車給他們,跟你們老板說記我賬上。”
馬仔一愣,旋即表情是說不出的怪異,仿佛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神情裡甚至帶著幾分不服和嘲諷
“給他們一輛車?”
“撒旦,你腦子有病吧?”
“平時牛逼的下車都要人開門,看見重弧就慫了?”
撒旦上車的動作一頓,緩緩轉過頭來,冰冷的目光靜靜的注視著說話的馬仔…
他中文不好,但是這兩句卻聽得清楚,隨即冷笑一聲
“幽靈伏倉重弧,還有重弧身後的那個特種兵,我一個都打不過,你行你上,我在旁邊給你鼓掌。”
馬仔譏諷的表情猛的僵在臉上,撒旦小指一鉤衣領上的墨鏡戴在臉上,轉過身來抱臂靠在車邊悠閒地看著他
“上啊?誰行誰上…”
他頓了頓,臉色瞬間陰沉
“沒那個本事就彆在這向我展示你那張我分分鐘就能剁下來的狗嘴,滾去問問你們那個自從重弧出來就連頭都不敢冒的慫包老板…”
“是要繼續在這等ip和聯邦政府軍來,還是給他們一輛車,我們快點走?”
馬仔臉上的表情訕訕收斂,能在金三角活下來的人無一不懂的趨利避害,所以他幾乎不需要審時度勢,轉瞬間換了一副嘴臉
“哥…”
“開個玩笑彆當真…”
“可是您看我們人多,還有槍…”
“人?槍?”撒旦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人家沒有槍嗎?”
他譏諷的上下打量了一番麵前這個30秒前還趾高氣揚的馬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