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桑桑看著他身上的衣服,不知在想些什麼,大腦仿佛不受控製一般。
她歪了歪頭,揪住男人的衣袖。
他這個樣子讓兩個男人的心都一沉。
立即抱起葉桑桑,注意著不觸碰她的傷口,將她交給新來的醫生,“這丫頭除了肩膀沒什麼明顯外傷,但好像精神方麵出了些許問題,問什麼都不說,也不點頭搖頭,眼神也有點發直,你看看怎麼回事。”
“好。”
醫生接力抱著葉桑桑,還沒等檢查就被呼喊上車回醫院,他也隻能抱著女孩上了下一輛回醫院的救護車。
一路上,葉桑桑都沒有說話。
不管車上的人怎麼問她、逗她,她都沒有說話,呆呆地望著車窗外的景色,傾聽著救護車的警鈴聲音。
急救科中人來人往,那名醫生將她送到一個護士姐姐手裡就又出發了。葉桑桑聽從指揮地拽著護士姐姐的衣擺跟著她在人來人往的科室裡走著。
葉桑桑看著她兩手都騰不出來,不是安撫病患就是指揮道路,忙得...有些混亂。
“乖,阿姨去拿紗布和鑷子,你在這裡等著阿姨啊。”
葉桑桑坐在處置室裡,見她沒有找到工具後就出去找尋,她沒什麼想說的。
突然,一個用紗布捂著頭的中年男人走進處置室,血液從他的手流至手臂,半個身子都被染成了紅色。
葉桑桑呆呆地瞅了瞅他浸濕了的衣服,又看看自己僅僅流了半個肩頭的血。
抿了抿唇跳下板床騰出一個空位。
輕重緩急,那個醫生說的......
小小的身子,在這不大不小的處置室裡站在哪裡都是礙事的,葉桑桑越來越往外,越來越往外,最後自己走出了這間處置室。
人來人往,地板上的血滴彙集成一條道路。
葉桑桑木木地看著那條‘路’,跟著它向前。
人愈發的少,吵鬨聲也逐漸拋之腦後,隨之取代的是與醫院格格不入的音樂聲。
葉桑桑抬頭去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