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發上直麵攻擊的的兩位,更是如坐針氈,季流嵐捂唇故作思考,私下卻開啟了腹語模式,他道:“我就說吧,你能玩得過她?怎麼樣,寶貝疙瘩一撒嬌,又心軟了吧。”
是的,他們的目的不單單指為懲罰,他們實際的目的是想要這個初入茅廬的小姑娘,明白事情的重要性。
實力強勁的人通常桀驁不馴,挑眉必須要經曆很大的變故,才會收斂性情。
在技術方麵,挑眉抓不到葉桑桑的任何錯處,因為她處於被人仰望的巔峰狀態,就連他們幾個教練都打不過她,更彆說教她做人了。
經過昨天那一出,他們又發現少女有那個資本承擔惹的事,也就是說,家裡有人罩。
這種情況,彆說她,他也想桀驁不馴、無法無天啊。
都行不通,那就隻能從她在乎的地方下手了——禁賽。
沒有哪個職業選手不怕禁賽的,哪怕兩三天,還是在比賽過程中,這種強壓之下所帶來的心理壓力不是一星半點就能化解得了的。
尤其少女還想走向更大的舞台。
但,他們萬萬忽略了一點,少女是指揮手位出身的,自帶著掌控欲,何況還是位激進流派的發起人,這樣的人,竟然還會軟和和的撒嬌!
這是他們接受不了的!
哪怕是摔門而出也比這好啊,他們男人紮堆的世界,出現出現一個小姑娘已經掀起波瀾了,並且還是一個外表滿足對女兒的一切幻想的,小姑娘。
她撒起嬌來,真的、真的好想把天都給她挖下來!
在場之中,隻有孫曉意能聽到他說的話,心下也覺得‘糟糕,失算了’,但又有什麼辦法,這是他家的王牌,他的寶貝疙瘩啊。
孫曉意斜了人一眼,裝作無事發生地靠在背椅上,抬眸看向葉桑桑,準確來說是葉桑桑那根豎起來的手指。
他不敢對視上她的眼睛啊,不然最後一點氣勢也沒有了!
“這‘您’都出來了,看來你朋友對你很重要啊。”孫曉意說這陰陽怪氣的話,心裡卻罵了自己一遍又一遍,“最起碼比比賽重要一些,所以,那那朋友到底出了什麼事情,非要你趕過去陪她,真的是女生嗎?”
喲。
這老孫什麼時候學會陰陽人了啊。
葉桑桑瞬間收回指頭,眯起眼睛用審視的目光在兩個人的臉上掃視,孫曉意倒是沒什麼毛病,視線一直在他身上,而季流嵐就有一些問題了。
桌上的咖啡一口未動已經很奇怪了,手還遮擋住了大半張臉,眼神飄忽不定,很有問題啊。
這是搞什麼把戲?
葉桑桑轉念一想就了然於心。
“我說話算話,什麼罰我都認。”
“比賽和朋友在我這裡同等重要,分不出個高低上下,如果分得出,我也不會站著挨批了。”
“至於我朋友出了什麼事?這是她的**,教練,打探彆人**是不是有點不好啊。”
“是不是女生嘛......如果是男生在臉上塗那麼厚的粉底和這個色號的口紅,你覺得我會讓他近我的身?”
葉桑桑拍著身上的汙跡,眼神戲謔,讓人無處躲藏,隻得現行。
被人看出了意圖,孫曉意尷尬地撓撓鼻尖,咳了兩聲,但身為教練的威嚴可不能丟,立即板起身子找好借口。
他指了指一旁的辣條袋子,道:“這個再說,你先說,你是不是偷吃辣條了!我說過,比賽期間杜絕一切垃圾食品,零食最好都不要碰,你呢?”
hat!
辣條?哪來的辣條?她就撕開了包裝而已,連根毛都沒到嘴裡好不好。
老孫在胡扯?不至於。垃圾桶裡的包裝不會作假。
葉桑桑瞄了一眼垃圾桶,心裡稍稍一驚:我勒個乖乖,誰那麼能吃,還栽贓到她頭上!
不,那群小兔崽子不敢栽贓她。對,就是不敢,沒人吭聲,再加上老孫先入為主,一口名叫‘辣條’的鍋就好端端的降臨到她頭上了。
嘿!
“脫離戰隊我認,你怎麼罰我無條件接受,但這個我不認啊,我一口都沒碰!”葉桑桑後退一步與桌子上那‘萬惡之源’撇清關係,立即變臉‘哭訴’,“老孫啊,我那麼可可愛愛,是辣條能配得上的嗎?一定有‘奸詐小人’攀誣臣、小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