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師徒之間這樣膩歪的?
瞧著就不太正常。
實在是犯了大忌諱!
若叫外人知道,即便這人是司空公麟,也得被釘在恥辱碑上。
——清冷尊上因與徒兒之間產生這樣的不倫之戀,能養活好幾十個說書人。
——彆說,他們想聽愛聽!
想聽是想聽,但不能。
幾人紛紛低著頭,裝鵪鶉。
半點不敢讓司空公麟發現,他們看出來了貓膩。
然則,司空公麟根本不怕他們看出貓膩。
因為壓根沒有。
他那不是聲音低沉,而是咬牙切齒。
——路小堇把鼻涕擦他身上了!
啊!
太惡心了!
這身衣裳是不能要了!
“師尊,徒兒明白了。”路小堇把最後的鼻涕抹司空公麟身上,委屈巴巴退了一步,“徒兒謹聽師尊教誨。”
大晚上的,吹了一夜的涼風。
受風寒了。
鼻子一直在流鼻涕。
又沒地兒擦。
好在司空公麟來了。
這不,鼻子瞬間就通透了。
司空公麟剛捏了個淨塵訣,準備訓斥路小堇兩句時,一回頭,就見她正衝自己齜著牙樂呢。
滿臉歡喜。
他頓了頓。
罷了,這丫頭定然是被嚇壞了。
他又安撫地拍了拍她的腦袋,才看向掌門:
“此事,你當如何交代?”
掌門低著頭,不敢應聲。
奇煉虎,他不想給。
但不給,這事兒怕是沒完。
就在他絞儘腦汁,想著怎麼把這事兒圓過去時,就聽路小堇一臉天真地指著五長老說道:
“師尊,是他喝了我的血,他得為此事負責!”
五長老驚恐抬頭,求助地看向掌門。
剛才還不論吃多少苦,也要誓死護住兄弟的的掌門,此刻卻鵪鶉得要命,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同門情,啪,沒啦。
五長老驚慌失措:“掌門,你救救我,救救我啊!”
司空公麟:“他喝了多少血?”
“整整一碗!”
司空公麟“既然如此,那便放他十碗血,你看如何?”
五長老鬆了口氣。
“我這就去放十碗血,給姑娘賠禮道歉!”
但這口氣,鬆早了。
“這怎麼能行!”路小堇一臉恐懼,“師尊,你怎麼能如此殘忍?”
殘忍?
司空公麟一頓。
因著怕嚇著路小堇,這已經是他想出來的最寬容的懲治了。
自家徒兒,實在是過於良善。
不過他倒沒說什麼,隻是溫和問道:
“那你看,要怎麼做?”
路小堇一臉天真無邪:
“不如,挖了他的靈根吧。”
眾人:“?”
你活閻王是吧?
“聽他們說,之所以抓我放血,是因為五長老險些墮魔,我就想啊,隻要把他靈根挖了,讓他以後無法再修仙了,那就永遠不會墮魔了。”
路小堇歎了口氣:“所以,為了他好,還是一勞永逸,把他靈根挖掉吧!”
說著,從腰間抽出了小刀,期待地望著司空公麟。
他點頭,她就動手。
司空公麟沉默了。
自家徒兒的善心,有點過分彆致。
“不要!尊上,求您大發慈悲,放過我這一次吧,以後我再不敢了,求尊上放過我……”
五長老想求情,但他話還沒說完,嘴巴就發不出聲音了。
不僅嘴巴動不了,身上也被司空公麟下了禁製,動彈不得。
“唔唔唔——”五長老愈發驚恐。
司空公麟對路小堇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