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傷害她?
你太天真了。
人偶在蘇城布置這麼多人就是為了她和那顆晶石,如果不是她或許我就不用被人人偶盯上,我女兒也就不用死。
所以我女兒的死跟她也脫不了乾係。
不過你放心,暫時不會傷害她,還留著她有用。”
張紅月越說越癲狂,神誌和邏輯開始不清,變得不可理喻。
王野活動了一下被禁錮的手腕,猛的一用力。
嘶啦一聲,手腕處被絲線切掉一半。
隨即另外被禁錮的肢體同樣用力,將絲線從體內掙脫出。
傷口處開始出現大量的血絲相連,裂開的手腕腳踝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
片刻功夫便恢複如初。
張紅月有些意外的看著王野,對這驚人的恢複力感到震驚。
這麼多年她見過不少靈諭師,但從沒有人能受傷過後片刻就能恢複的。
王野不做停留,快速朝著左小念飛奔而去。
他要帶著她跑,即使隻有一絲機會也不能放棄。
張明月輕哼一聲,大量絲線朝著王野纏去。
但總能被王野找到空隙給鑽過去,他仿佛是一隻靈活的蛇,各種扭動身子躲過絲線。
很快來到左小念身邊。
招出一把扶搖小劍,將全身大半的靈至扶搖,並瘋狂的壓縮靈至劍尖。
他記得周晟說過,壓縮的越多,瞬間爆發傷害越高。
就在壓無可壓的時候,一劍揮出,將左小念身上的關鍵線頭切斷。
她瞬間恢複自由。
同時眼裡流露出感動。
最危險的時候他沒有選擇自己逃跑,而是跑過來救自己。
隨後死死的盯著張紅月,眼裡麵滿是殺意。
居然敢用線刺穿他的身體。
隨即眼眶中紅瞳與黑瞳之間不斷切換,即將暴走。
這時張紅月臉上露出怒色,沒想到自己的絲線竟然被一個小子給切開了。
頓感恥辱。
她可是堂堂的A級靈諭師。
當即全力施展靈諭,鋪天蓋地的絲線如洶湧的海嘯朝他們撲來。
“不好意思,來晚了。”
一道氣喘籲籲的聲音響起,隨即所有的絲線全都落在地上,紋絲不動。
王野看去,正是那天晚上提點自己劍法的周晟。
他發型淩亂,還留有著汗,像是剛經曆過戰鬥。
手裡還提著提著一把炒鍋差不多大的錘子。
看的出來錘子很重,他的鞋底都被壓得扁平如紙。
王野表示驚奇,明明教自己劍術,但他使得卻是錘子,真是一個奇人。
此時左小念也放下心來,眼睛恢複正常,周叔一到這下不用自己出手了。
周晟見左小念沒事,也放鬆下來,朝著張紅月打招呼:“黑寡婦好久沒不見,他們都說你金盆洗手下崽去了。
我看這也沒金盆洗手啊?”
張紅月此時沒有了剛剛的隨意,滿含敵意的說道:“周晟,你說話還跟二十年前那麼討厭。”
周晟用色眯眯的眼神,調侃道:
“張紅月我發現你年過四十還風韻猶存啊,這生了娃之後不僅沒有身材走樣,反而更加有韻味了。
這一身黑色的衣服,再配上老公去世。
嘖嘖嘖,天生未亡人聖體呐。”
王野對於周晟有了新的看法。
這人看著表麵嘻嘻哈哈,為人輕浮。
說著一些侮辱的話語。
實則暗藏心機,心細如針。
這是故意激怒張紅月,讓她喪失思考能力。
左小念一臉不解,對於這個新詞彙很好奇:“王野,什麼是威望人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