廠區外麵有一圈圍牆圍著,內部是一個大的藍色鐵皮房。
猥瑣男一個人走到廢棄的廠門口,從邊上開著的小門朝著裡麵走去。
王野則是從廠房圍牆的側麵翻了進去。
這時正麵傳來猥瑣男和另一個男人的交談聲。
“你這禿子,人看著不咋樣,癮倒是不小。
大晚上的為這事還真想跑。”
猥瑣男嘿嘿一笑,“沒辦法,這輩子就好這口,鬼爺,那個女孩呢?”
男人沙啞,陰冷的聲音傳來:
“女孩在裡麵呢,先讓我看看錢,錢點清了,我就把女孩給你送出來。”
“這......”
猥瑣男露出遲疑的神色。
他的包裡全是磚頭,一看就露餡了。
鬼爺一雙眼睛在黑夜下晦澀不明,隨即緩緩說道:
“怎麼,很為難嗎?”
話音剛落,猥瑣男手中的包被一把奪過,他還沒反應過來,包已經被打開。
鬼爺見裡麵全是磚頭,頓時大怒。
“你敢耍我,你真是找死!”
說著一雙手就朝著猥瑣男的脖子掐去。
“救命啊,小爺,救我。”
此時一把劍從黑夜中暴射而出,劍風如厲鬼的哭泣聲一般,
呼嘯而來,劈向鬼爺的胳膊。
如果他執意要殺猥瑣男的話,他的那隻胳膊會被斬下。
鬼爺無奈的收回手,但最長的中指還是被切掉一截。
猥瑣男連滾帶爬的跑到王野這邊,剛剛那一下他以為自己要命喪黃泉了,
畢竟王野還離得這麼遠。
鬼爺捂著還在流血的中指,怒吼道:
“你這隻臭蟲,居然還帶了人過來。
我過會一定將你倆,一片一片的切掉喂狗。”
王野一腳踢開,抱著自己腿的猥瑣男。
隨後一雙眼毫無情緒的盯著鬼爺,
“是你自己交代你犯下的事呢,還是我將打個半死後,你再說?”
鬼爺沒有說話,而是警惕的看向王野。
在他放完狠話之後就發現了不對。
他的靈諭用不出來了。
而且剛剛少年的這一擊淩厲而凶殘。
如果不是自己及時縮回胳膊,那這胳膊怕是直接沒了。
他強忍著中指的疼痛,從腰間掏出兩把冒著寒光的短刀。
雙手持刀一前一後的反握至身前。
渾身肌肉高度緊繃,擺好全力以赴的姿態。
王野輕歎一口氣,單手伸出至麵前,五指微微張開。
浮在身前的墨夜隨著手指張開分裂成十把小劍。
“去吧。”
十把小劍應聲而去。
黑如墨的劍身,在黑夜的掩護下看不見影,隻能聽見呼呼的劍風聲。
一抹寒光掠過鬼爺的身前,他連忙抬起短刀與其對劈
但卻是劈了個空氣。
“什麼,幻覺?”
鬼爺的立馬汗如雨下,同時身上開始出現密密麻麻的切割傷。
他不斷的揮舞短刀,與看見的劍影對劈。
但每次劈到的都是幻覺,真劍他一把都看不著。
他隻能胡亂的用刀繞著周身環繞,試圖憑運氣抵擋小劍的攻擊。
叮!叮!
鬼爺發覺手中的刀變輕了,低頭一看,刀身被齊根截斷,隻留兩個握把在手中。
他痛苦淒厲的大叫著:“我的C級靈武,啊!!!”
此時不僅僅是他的身上在滴血,內心同樣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