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婁曉娥以身相許,劉海中氣暈聾老太太!_四合院:在下法力無邊_免费小说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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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婁曉娥以身相許,劉海中氣暈聾老太太!(2 / 2)

聽說賈東旭他媽都被抓了。

“衛民,你身體都好了吧?沒什麼事情了吧?如果還需要休息的話,我可以再給你批幾天假。”車間的柳主任看著周衛民,還是有些不放心的說道。

“都好了,您就放心吧,不過我來找您,還有個事情。”周衛民說道。

“怎麼了?”柳主任問道。

“我想報考一下我們廠的六級鉗工考核。”周衛民說道。

“什麼?你這一下子就要報六級工?”柳主任驚駭道。

周衛民這話一出口,就如平地驚雷起,引起了車間眾人的紛紛不屑和嘲諷。

“周衛民要報六級工?這不是說什麼笑話吧?”

“他現在才是三級工,就想考六級,這是想一口氣吃成個胖子?”

“周衛民不會是腦子被打壞了吧?”

這也怪不得大家都會這麼說,學徒到三級工之間是一個門檻,四級工到六級工是一個門檻,六級到八級都是一個門檻。

三級工一下子就想考六級,這不過是癡人說夢而已,沒有十年的鉗工基礎,都不敢說要考六級鉗工。

周衛民這進廠滿打滿算也就三年而已。

“衛民,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柳主任忍不住,又說道。

“我知道,我心意已決了,您就幫我把名字報上去,沒有金剛鑽不攬瓷器活。”周衛民點點頭,肯定道。

周衛民此言一出立刻就全車間嘩然了,這個周衛民真是吃錯藥了還是怎麼著?三級工就想去考六級工,他有這個實力嗎?

他哪裡來的這個實力?

柳主任勸道:“衛民,你現在還年輕,以後機會多著呢,不急著這一時半會兒,我勸你要不然先報了四級,再慢慢去考上去,四級的實力我是相信你,但是五六級這些都是比較難的,還是要慢慢來,欲速則不達。”

“柳主任說的沒錯,周衛民你年輕人就是心浮氣躁,你二大爺我考這個六級工,也是用了十三年的時間,你現在才到我零頭的工齡,你就想考上六級工,你這是不把我之前那十年工作基礎放在眼裡。”劉海中也出來冷嘲熱諷了起來,說道。

周衛民這個莫不是腦子真出了什麼問題,之前在院子裡那麼不給麵子易中海和聾老太太,來了廠子裡還說要考六級工,笑話!

“我對自己的能力肯定是有清楚的認知,我既然來報考,我就有這個實力,柳主任,您能不能為我破例一次,我保證,我肯定不讓您失望,不給咱們車間丟人。”周衛民懶得理他,而是對柳主任解釋道。

柳主任的態度才是最重要,劉海中算根雞毛那。

看著周衛民這認真的態度,平和的語氣,也不像是腦子有什麼問題,可是這小子的能力……

“來,我給你幾個卷子,你先把這曆年來五級工,六級工的理論考核卷子給做了,要是你真的可以的話,我再去給你報名,不然你就老老實實考四級,再努力努力,年輕人有信心是好事,但是也要量力而行。”柳主任猶豫了會兒,說道。

“好。”周衛民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行,那你進來辦公室吧。”柳主任說道。

周衛民就跟著柳主任去了辦公室裡麵去了,不管背後那些工人們的議論和竊竊私語。

周衛民居然又要考級了,才剛來上班,就惦記著考級了,可見身體肯定是沒什麼事了。

但是傻柱和賈東旭現在還身陷囹圄呢。

可惡。

易中海雖然從頭到尾一句話沒說,可是怒氣已經滔天了,他就不信了,柳主任真的還能給周衛民報六級工考核,周衛民要是現在能考上六級工,那老母豬都能上樹了。

不過四級的話,這小子還是很有實力。

想到這,易中海感覺自己的心窩子又開始流血了,自己想了這麼幾天辦法了,可是還是沒能有辦法撈出傻柱或者賈東旭。

賈張氏那個諒解書?

易中海根本就不打算用,不打算去撈,要不是賈張氏非要盯著周衛民那房子,竄輟賈東旭,賈東旭又竄輟傻柱,就根本不會有這些事。

這一切的麻煩和源頭都是賈張氏。

“老易,你看,咱們院可真是人才輩出那,要是衛民能考上六級的話,那可就是也給咱們院爭光那,是咱們院年輕人的榜樣那。”劉海中故意刺激易中海,說道。

他當然是不希望周衛民能考上,也不見得周衛民能寫出那些理論,但是就是想惡心一下易中海。

現在易中海在廠子裡彆人對他都沒有那麼敬畏了,就是因為劉海中到處說他在院子裡自己抽自己大嘴巴子的事情。

“劉海中,你怎麼想的呢,你還相信周衛民能考上嗎?周衛民能不能去參加考試都不一定呢。”易中海冷哼了一聲道。

“萬一呢,這也說不準不是,一開始咱們大家都以為周衛民醒不過來了,結果人家現在不是也好好的嗎?誰又能想到傻柱和賈東旭能進執法所,以為最多也就是進去配合調查一下,誰知道這麼久了還沒有回來。”劉海中陰陽怪氣道,話裡話外就是不讓易中海痛快。

這幾天車間裡的基本上都覺得傻柱和賈東旭是回不來了,心裡當然也是幸災樂禍,因為這兩個人平時確實不咋地,都是被聾老太太和易中海給慣壞了。

沒有了賈東旭在這車間裡,其他人做事情都覺得沒那麼壓抑了,平時賈東旭在這的時候冷不丁罵一句,踹一下,又仗著易中海偏袒他,其他工人們都是敢怒不敢言,他也確實是放肆了太久了。

“老易,話說傻柱和東旭什麼時候判,我也請假去看看,他們到底也是叫了我這麼多年二大爺,這兩個孩子長這麼大還沒出過四九城吧?這一趟要去這麼遠的地方,我肯定也是要去送送他們吧。”劉海中看易中海鐵青著臉色,沒有說話就更加得寸進尺道。

“哼,你要是那麼好心,你咋麼不幫他們去找周衛民說說話!”易中海狠狠把自己手裡的零件一摔,不滿道。

“周衛民說了,誰要是再說,就去執法局,說咱們脅迫他,衛民這孩子也真是,和傻柱、東旭一起長大的,怎麼就不念那麼點情分呢,要對傻柱和東旭趕儘殺絕了,他現在也沒有什麼了,這又是何必呢,哎。”劉海中繼續戳著易中海的心窩子,說道。

易中海最聽不得這些話,但是他就還是非要說。

易中海還真的聽不下去了,直接氣衝衝的走了出去,他要去外麵透透氣,要是再聽劉海中這麼刺激自己下去,自己可不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麼事來。

走到了外麵一個沒有人的地方了,易中海深呼吸了幾口氣,不去想那些事,腦子裡才得以有片刻安寧了。

但是也隻是片刻而已,他都掏心掏肺的對了傻柱和賈東旭這麼多年了,把他們倆都當自己的養老候選人,這一下子都折進去,自己養老無望了,心裡肯定是難受。

這幾天他吃不好睡不好,一閉上眼睛就全都是自己老了無人照顧的淒涼境地,街道的照顧又能好到哪裡去,哪有有人在自己跟前伺候著的好。

可是這些天也實在是沒有什麼辦法能收拾周衛民這個挨千刀的。

“一大爺,你怎麼在這呢?”許大茂笑嘻嘻的聲音在易中海耳邊響起。

易中海轉頭一看,看到許大茂那個賤兮兮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你算個什麼東西,你還管到了我頭上?我在這,還要跟你報告一聲嗎?”易中海嗬斥道。

該死的許大茂,訛了自己四百塊,自己還沒法去找街道去,誰讓那錢是自己跟許大茂說好的呢。

“一大爺,這麼生氣做什麼,我這不是也是看您這兩天整個人都是憔悴了,老了不少了,您現在本來也年紀大了,我這不是擔心您要是出了什麼事,這可怎麼辦?”許大茂笑著道。

許大茂這人笑著看起來就有種賤皮子的感覺,給人一種很強烈的賊眉鼠眼的感覺,易中海看著他這麼說話,擺了擺手說道:“滾,滾,滾,許大茂,你給我滾一邊去,看著你就煩。”

“我是來跟你說一個好事的,你要是這麼說,那我就回去了,切。”許大茂撇撇嘴,說道。

“等會,許大茂,你又在打什麼鬼主意,彆賣關子了,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易中海成功被引起了好奇心,問道。

“五塊錢,我就告訴您怎麼回事,怎麼樣?是關於傻柱和賈東旭的。”許大茂神秘兮兮的說道。

“好事?”易中海有些不可置信道。

“當然,他們出來這事情,有希望。”許大茂笑道。

“你這次要是還騙我,我就抽了你的皮。”易中海說道,說著,又拿出了五塊錢來給許大茂,沒辦法,現在碰上了傻柱和賈東旭的事情,易中海根本就沒法理智,但凡是有那麼一絲希望都不想放棄。

“我剛才是從院子裡來的,聾老太太讓我告訴你一聲,讓你回去背她來,她去找楊廠長,讓楊廠長幫忙跟周衛民說說這個事,楊廠長出馬,周衛民那小子總不能不給麵子吧?”許大茂得意洋洋道。

傻柱就算是能出來,也要在裡麵待好幾個月呢,對許大茂這種記吃不記打的人來說,足夠了。

再說了,要是和傻柱分彆個十年八年的,大茂這人這麼重情義,肯定還是舍不得,不是俗話說得好,打是親罵是愛,許大茂被傻柱打,被賈東旭罵了這麼多年,感情還真是出來了。

許大茂也記恨周衛民絆倒他的事情,也想看看傻柱和賈東旭出來了,會怎麼收拾周衛民,這樣就又有熱鬨可看了。

許大茂就是這麼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兒。

“知道了,我現在就回去。”易中海聽到了這話,頓時就眼前一亮,急忙跑回車間之內找柳主任去請假去。

差點忘了老太太這層關係了,要是老太太去找楊廠長了的話,這可真是太好了,在楊廠長麵前,周衛民那小子總不能那麼不講道理吧?

易中海重新回到車間的時候,辦公室的大門卻緊閉著,說是柳主任在裡麵考核周衛民呢,易中海隻能讓人去告訴柳主任,自己要回家一趟,說著就急忙跑回家去了。

這可是個振奮人心的大好消息,老太太也真是的,怎麼就不早說呢?

要是早這樣,還用得著給周衛民錢嗎?

易中海其實不知道,聾老太太這輩子也就是在楊廠長麵前有這麼一個人情,輕易是不會用的,而且還要留著在最關鍵的時刻用,最重要的是,她還想把這份人情留給傻柱呢,讓傻柱以後有什麼事情去找楊廠長去。

而且這種事畢竟是不光彩,要是讓楊廠長知道她要幫忙的是這種事,這不是也影響她自己在楊廠長心裡德高望重的形象嗎?

如今也是到了萬不得已了的時候,傻柱和賈東旭的事情還沒有轉機,聾老太太也不得不把自己這壓箱底的老臉給豁出去了。

…………………………

易中海回到了四合院,聾老太太已經在中院這等著她了。

“中海那,許大茂已經把事情都跟你說了吧?我也不是想瞞著你這事,我也不知道周衛民這個人會這樣奸詐狡猾,咱們會這麼拿不住他,而且咱們自己也試了這麼多辦法了,都拿不住他周衛民,也隻能去找楊廠長試試了,我也不敢保證他肯定能幫咱們。”聾老太太歎了一口氣道,這事兒,聾老太太心裡確實是沒底子。

周衛民連他們的麵子都不給,楊廠長的麵子,他又真的會給嗎?

易中海要說心裡沒有氣,那都是假的,要是聾老太太能夠早點去試試找楊廠長,自己當初又何必給他周衛民一千塊。

現在才說這事能去找楊廠長試試,楊廠長能管這種事嗎?

害他白白損失了這麼多錢,才說去找楊廠長。

聾老太太是不是真的老糊塗了?

“老太太,您現在能有辦法就好,那些錢,都是身外之物,您也彆想太多了。”易中海表麵上還是不表露什麼,說道。

“中海,我知道你這孩子心裡肯定也是有委屈,老太太一開始不是沒想著找楊廠長幫忙,但是你也知道,這事兒到底是不光彩,楊廠長到底也是個廠長,他要是這麼管這個事情,難免對周衛民有壓力,周衛民要是再去告楊廠長一狀,說楊廠長也欺負他,那不是給楊廠長添麻煩嗎?周衛民這小子的脾氣,你現在也是知道,現在也確實是沒辦法了,就算是麻煩楊廠長,這次我老太太也要豁出去了。”聾老太太解釋道。

“我知道,我不怪您,您能有辦法就行了,彆想那麼多,咱們走著吧。”易中海嘴上說道,說著就躬下身子來,讓聾老太太趴自己背上。

易中海心裡卻罵聾老太太老糊塗,不知道早去找楊廠長,讓周衛民得意了那麼多天。

但是易中海卻不會,也不敢說出來。

聾老太太不是老糊塗,是能算計著,易中海能解決的事情,就讓易中海去解決,她隻要深藏功與名就可以了。

現在易中海沒轍了,她現在出馬,不是也來得及嗎?

聾老太太和易中海來到了楊廠長辦公室這裡的時候,楊廠長當然是趕緊請上座。

“老太太你看你怎麼還親自來了,你有事讓人來跟我說一聲,我去院子裡看你老人家就是了,老太太,怎麼樣,最近一切都好吧?”楊廠長客氣的寒暄道。

“都好,都挺好,就是這幾天,有件事,讓我吃不下,睡不著,還進了一趟醫院了。”聾老太太愁容滿麵的哀歎了一口氣道。

“老太太,這事因為傻柱的事情?”楊廠長立刻就懂了,問道。

“是啊,我這老婆子如今也到了七老八十的年紀了,我那老伴兒走得早,孩子也走得早,當年那個情形吧,那也是身不由己我都懂,我也不怪任何事任何人,還好有傻柱這麼個老實孩子在孝順我,這事,我也不替傻柱狡辯什麼了,錯了就是錯了,但是你也知道傻柱那孩子腦子是一根筋,他是被賈東旭那個壞小子唆使了,賈東旭那個人你去打聽打聽就知道什麼人了,他媽賈張氏你還記得吧,當年賈東旭他爸老賈沒了的時候,在你們廠門口大吵大鬨的,那這一家子都是什麼人。”聾老太太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對著楊廠長大吐苦水道。

“我知道,傻柱平時看著是挺老實,我也是沒想到傻柱能用板磚敲人腦袋。”楊廠長說到這,還是有些生氣道。

傻柱在廠子裡食堂所作所為,楊廠長不可能不知道,但是他也裝作視而不見了,畢竟傻柱的廚藝很不錯,四九城也沒能找出幾個這樣的好廚子,瑕不掩瑜。

可是觸碰了公家法律,這就讓楊廠長很失望,自己對他寄予厚望,傻柱居然這麼沒分寸。

“但是周衛民現在也沒有什麼事了,現在還回來上班了,老易也給了他一千塊,讓他寫諒解書,可是那諒解書第二天要去執法所的時候,那紙倒是還在呢,就是字不見了,讓周衛民重新寫一份,但是周衛民死活不願意,然後……”聾老太太磕磕巴巴的把那幾天發生的事情都說了出來了。

就是把周衛民刻畫成一個不近人情,鐵石心腸,手段狠毒的睚眥必報的小人,把賈東旭說成了居心叵測,暗箭傷人,挑撥離間的卑鄙小人,隻有傻柱是老實耿直的受害者。

楊廠長聽完了聾老太太說的這些話,心想易中海這不是自找的嗎?明知道周衛民不願意和解,還這麼的上趕著。

之前那時候院子裡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都不來廠子裡通報聲,把他瞞著在鼓子裡。

“老太太,那您來找我到底是什麼事?”楊廠長也不想繞彎子了,直接道,聾老太太無事不登三寶殿,來找他,肯定也是有事兒。

“我想讓你去幫忙跟周家那小子說說,能不能寫了傻柱的諒解書了,傻柱也是受害者,是被賈東旭那小子竄輟,隻要寫了傻柱的諒解書就行了,賈東旭那小子該怎麼樣就怎麼樣,他心裡那口氣也該出了吧?”聾老太太看著楊廠長,故作可憐又小心翼翼的樣子,說道。

把無依無靠的孤獨老人的模樣,生動的在楊廠長麵前表現了出來。

楊廠長還真的是心軟了,可是也是很為難,說道:“老太太,這事,我可以去跟他說說,但是我也不敢說他肯定簽字,你們都沒辦法要他簽字,我也隻能是儘力一試。”

楊廠長先給聾老太太打好了預防針,避免到時候希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

“小楊,這件事就拜托你了,老太太我就傻柱這麼一個孫子了,要是沒有他了,我老太太可怎麼活?我們這也是能想的辦法都想了,實在是沒有任何辦法了,走投無路了,才來求你的。”聾老太太著急道,一副急得快要哭了的樣子。

這個楊廠長還真是不中用,就隻顧著他自己,之前自己給他幫忙的話,他說什麼隻要有機會報答她老太太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現在隻要讓他做這麼點事情,就瞻前顧後的,他一個廠長,還能治不住周衛民一個工人嗎?

除非周衛民不想在這做了才會不聽他的,隻要楊廠長態度強硬些,周衛民敢不聽嗎?

“我知道,我儘力,我一會讓人去把周衛民叫來,我們大家一起坐下好好談談吧。”楊廠長點點頭,說道。

現在李副廠長對於他的位置虎視眈眈,他現在也是不能夠犯錯誤的,如今傻柱和賈東旭出了事,要是說他這個廠長沒有做好工人們的思想工作這個,肯定也不是冤枉他,他平時確實太疏於對工人們遵紀守法的思想工作了。

主要是他也沒想到傻柱和賈東旭能有這麼大膽子,敢在背後做出這種事。

“小楊,你可一定要幫幫老太太,你是這個廠的廠長,周衛民肯定也得聽你的,你就幫老太太這一回,以後要是再有什麼難辦的事情了,老太太我也絕對不來麻煩你了,傻柱要是真的被判了,那老太太可就真的活不成了,你就當可憐可憐老太太吧,老太太我也沒幾天日子了,總不能到時候連個送老太太的人都沒有吧?”聾老太太可憐巴巴的哀求道,楊廠長也是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老太太,您言重了吧,您身子骨好著呢,彆說那些話,您也理解理解我,我也隻能是儘力而為吧,我雖然是廠長,但是這個也是周衛民和執法所之間的事情,我隻能儘可能幫您說說看。”楊廠長打太極,說道。

要是自己再用廠長的身份去逼迫周衛民寫什麼諒解書,周衛民這個人跟自己剛到底,李副廠長再在背後推波助瀾,自己肯定要退位讓賢了。

說著,周衛民就讓人去一車間把周衛民和柳主任找來,有柳主任在也能看著點,到時候也好給自己作證,自己可沒有逼迫周衛民那些什麼,要是周衛民表麵答應了,背地裡去告自己一狀,後果不堪設想。

楊廠長並沒有如自己想的那樣,一口就答應下來幫自己把這個麻煩解決了,聾老太太心裡很不是滋味,自己如果不是實在沒辦法,也不想用這個人情,可是這個人情怎麼這麼沒效果呢?

楊廠長不會和婁曉娥那個沒用的東西一樣吧?

要是這樣的話,楊廠長這個廠長當得有什麼用?一個小小的周衛民都收拾不住。

但願楊廠長能夠收拾住周衛民吧,聾老太太在心裡暗自的祈禱著。

要是沒有了傻柱的照顧,她這往後的日子……

沒有了傻柱,易中海兩口子還會這麼把她當親娘照顧嗎?

周衛民的理論考核剛看完了以後,柳主任還來不及誇讚周衛民呢,王秘書就剛好到了。

在來的路上,周衛民和柳主任就已經聽說王秘書說了怎麼回事了。

居然是聾老太太出馬了。

這是走投無路了,直接扔出了最後的底牌了?

好得很!

“衛民,你也不要有太大的心裡壓力,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楊廠長不是那種會為難人的人,這次也是因為你們院聾老太太抹不開麵子而已。”柳主任寬慰道,怕周衛民太擔心太緊張。

“我知道,放心,我自有打算。”周衛民點點頭,說道,他也不信這個時候楊廠長能為難他,現在這件事都被街道知道了,自己還有個烈屬的身份,楊廠長也不能強迫自己,最多就是為聾老太太說說話而已。

來到了楊廠長的辦公室了的時候,聾老太太和易中海果然也是在這呢。

“老柳來了那,這位就是周衛民同誌吧?”楊廠長說道,看著柳主任身邊的周衛民。

“楊廠長好。”周衛民說道。

“來,坐,坐吧,王秘書,倒水。”楊廠長說道。

等周衛民和柳主任坐下了以後,楊廠長看了一下聾老太太和易中海,又看了一下周衛民,說道:“周衛民同誌,你也應該是知道我今天叫你來,是為了什麼事的吧,你和傻柱還有賈東旭的事情,我也聽說了。”

“這件事,說起來我這個廠長也是有責任,我這個廠長沒有做好同誌們的道德法治思想工作,確實是失職了,咳咳,你現在身體沒事吧?一切都好了吧?”楊廠長說道。

“我身體現在確實是好了,不過這也是我身體命好,還能撿回一條命來,我差點就一命嗚呼了,可是這事卻街道和廠子裡一點都不知道,要是我運氣不好,一下子沒了,那你們還是會不知道,想起這事情,我現在還心有餘悸,不過執法所和街道,還有廠子裡都給了我一個公道,犯罪分子都被抓了。”周衛民唏噓不已道。

“周家小子,這個事,都是賈東旭在背後挑撥離間,竄輟我們家傻柱,你要怎麼樣才能給傻柱寫個諒解書,高抬貴手放他一馬,饒他這一回,你就說,我老太太肯定不含糊,你就是讓我老太太給你跪下來磕頭,我都二話不說。”聾老太太一副悔恨不已的樣子,說道,說著就還真要給周衛民跪下來了,周衛民可不稀罕她下跪,要的也不是這種麵子功夫。

所以周衛民急忙躲開了,他可受不了這樣的。

“老太太,你這是做什麼,我不是也寫過諒解書了嗎?那上麵的字不見了,怨得了誰呢?你怎麼不去找保管諒解書的那個人,反而來為難我,這種東西可不是好東西,我可不想寫第二次。”周衛民說道。

“周衛民,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那字就是不見了,你就重新寫一份,能有多麻煩。”易中海憤懣不滿道,這幾天,他也在想那些字到底怎麼就會不見了,可是想破腦袋,也沒能想清楚。

“你這是要威脅我?你這麼凶做什麼呢,你要嚇唬我?我這心裡害怕了。”周衛民佯裝出一副受驚害怕的樣子,說道。

“衛民同誌,你彆怕,我在這,中海,你說你也是,你這麼的急著做什麼?有話好好說。”楊廠長趕忙打圓場,說道。

“衛民同誌,你看你,再重新寫個諒解書,也不見得是多麼麻煩的事情,你要是願意寫,你有什麼條件也可以直接說。”楊廠長又對周衛民說道,說著,又對周衛民解釋道:“衛民,我這也不是用廠長的身份跟你說什麼,你也不用有什麼顧及,你有什麼條件就說,一切按照你自己的想法來。”

楊廠長的這句話也是徹底的把聾老太太和易中海心裡希望的火焰給掐滅了,這樣的話聾老太太豁出麵子去找楊廠長幫忙的這個作用何在?

楊廠長根本就不能幫上忙,一個廠長在一個工人麵前這麼說話,有必要嗎?分明就是不想幫她。

她來找楊廠長,就是希望楊廠長能用手上的權力給傻柱這事兒幫點忙,而且她的要求也隻有傻柱而已了。

“我還是按照我個人的想法,我決定讓執法所公事公辦對何雨柱和賈東旭的行為進行公正的律法判決。”周衛民說道。

周衛民知道,賈張氏的諒解書倒是在易中海手裡呢。

儘管心裡早有準備了,可是聽到了這話,無異於還是相當於一記重錘狠狠砸在了聾老太太和易中海的心窩子了,這就說傻柱和賈東旭都是死定了。

“周家小子,算老太太求你了,你說,到底要怎麼樣,你才能放過傻柱吧,他也是被賈家人利用了,你受的那些傷,老太太我和傻柱願意儘力的彌補你。”聾老太太慌了,顫顫巍巍的對周衛民說道。

“不用了,沒有什麼東西的價值,能夠與生命衡量,你們還是好好回去找找,我寫了的那份諒解書吧,彆是有些人拿準了我不會寫第二份,藏著了。”周衛民淡淡道,完全不為所動。

“那我老太太也不活了,我跟我乖孫子一起去,我乖孫子去哪裡,我就跟著去哪裡,讓我這老婆子也死在半路上就算了,能活幾天算幾天,我孫子都這樣了,我還活個什麼勁。”聾老太太聽到周衛民連在楊廠長麵前都不給自己麵子,直接嚎啕大哭了起來,這是走投無路的絕望的淚水。

該死,當年周家這小子剛出生的時候,就應該掐死他算了,這小子居然這般的惡毒,非要把自己的孫子逼死。

看著聾老太太哭著,楊廠長一個頭兩個大,楊廠長急忙道:“老太太,彆哭了,彆哭了。”說著,楊廠長又有些手足無措的看著周衛民,說道:“衛民同誌,你們之間的事情我也已經了解清楚了,都是賈東旭想要強行霸占你家房子,傻柱也是一時受了他挑唆,才會對你做出這樣的事情,傻柱他就是腦子一根筋,隻知道聽彆人說什麼,要是就這麼去勞改,是不是有些冤枉?”

“他到底也是動手打我了,要是您覺得他冤枉,不如這話去跟執法所的人說說吧,您可能還沒了解清楚,他當時一言不合就拿板磚敲我腦袋,這是不把我當人看那。”周衛民很是生氣道,哪怕是楊廠長,也救不了該死的傻柱。

傻柱和賈東旭必須要為他們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傻柱也不是故意的,他也是一時情急之下。”易中海下意識就反駁道。

“這話你應該去跟執法所的人來說,跟我說沒有用。”周衛民搖搖頭,輕嗤道。

看著周衛民這態度如此堅決,楊廠長心想幸虧自己有分寸,不然要是被周衛民這容不得沙子的態度,保不齊自己也被他去告上一狀。

“你……”易中海氣得說不出話來,不滿的瞪著周衛民,周衛民為什麼就這麼鐵石心腸呢?

“那這件事真的就沒有商量的餘地了?還有兩天的時間呢,要不然你再好好考慮考慮?你要什麼條件也可以說。”楊廠長再次道,終是不忍心聾老太太在自己這哭哭啼啼,可是如今自己處境也不好。

就算是好的話,去威逼自己廠的工人,這也不是件好事吧?被告發了以後,他難道就不用付出代價嗎?

聾老太太能為傻柱豁出去,楊廠長他能嗎?

楊廠長可不能,他還有老婆孩子呢,他能有今時今日的地位,也確實是來之不易的,為傻柱,為聾老太太那個人情?

如果是其他事情,他都可以給聾老太太麵子,幫聾老太太想辦法,可是傻柱的這事情,往大了說那就是殺人了,人命關天的事情,讓楊廠長如何敢沾手。

也幸虧周衛民沒死呢,不然傻柱和賈東旭吃槍子,也真是沒跑了。

傻柱他以為自己是誰呢,說拿板磚敲人腦袋就敲,他一個廠長還不敢這麼做呢。

賈東旭又以為自己是誰,想占彆人家房子就占了,他一個廠長都沒有這麼囂張呢。

自己手底下的這些,都是什麼人。

惡霸嗎?

“我沒有任何條件,任何條件也不能阻止何雨柱和賈東旭,賈張氏受到法律的製裁,開弓沒有回頭箭,要是我沒有那麼運氣好醒過來,就憑你易中海這些行為,他們會不用得到法律的懲治甚至還能如願以償了,這件事你們也不用再找任何人來說情了,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周衛民再次鄭重其事的說道。

“楊廠長,你就幫幫我吧,幫幫我想想辦法吧,要是柱子真的去做那些辛苦的勞動了,我老太太還不如死了算了呢,他這也是要我的命那。”聾老太太開始跟楊廠長一哭二鬨三上吊了起來了。

“老太太,您這是做什麼,他不肯簽訂這諒解書,我又能怎麼樣,我也隻能是和他商量商量。”楊廠長為難不已道。

“他一個工人還能不給你這個廠長麵子嗎?你都這麼開口了,他還這樣油鹽不進,分明是不把你放在眼裡,小楊,你一個廠長,怎麼能連一個工人都不聽你的。”聾老太太看楊廠長都這麼說了,直接不管不顧的跟楊廠長鬨了起來了。

“老太太,這廠長管的都是廠子裡的事情,周衛民和何雨柱還有賈東旭的事情,是他們的私事,不是廠子裡的事情,我這……這怎麼管?”楊廠長為難不已道。

自己還能怎麼逼著周衛民嗎?

這不是徇私枉法嗎?

李副廠長現在就等著自己出錯呢。

“你也不能不管那,你要是也不管了,傻柱就完了,完了。”聾老太太嚎啕大哭著說道。

楊廠長看著易中海,示意易中海勸勸聾老太太,易中海卻也是沒了彆的辦法了,要是楊廠長都不能跟周衛民說這個事情的話,他也實在是找不出還有誰可以讓周衛民低頭了。

什麼好處都願意給周衛民了,怎麼周衛民就是不能放過傻柱或者賈東旭呢?

“楊廠長,你就幫幫忙吧,不然傻柱和賈東旭可怎麼辦?”易中海現在也隻得硬著頭皮,舔著臉跟楊廠長說道,但是他低著頭,根本不敢去看楊廠長那鐵青了的臉色。

“楊廠長,現在要是沒什麼事情了的話,我就先回去了,這件事我是不會改了心意的,實在是傻柱和賈東旭做的太過分了。”周衛民說道,他沒興趣看聾老太太跟易中海在這鬨,傻柱和賈東旭,那些行為完全就是想要讓周衛民死,要不是他魂穿過來了,隻怕賈家已經得逞了,傻柱也該放下這件事了吧。

原著裡,到最後,賈東旭會死於工傷事故,傻柱被凍死在橋洞底下,那又何嘗不是報應呢。

“好,那你就先回去吧。”楊廠長說道,心裡也是極其無可奈何,周衛民說什麼都不肯寫諒解書了,但是這聾老太太和易中海,就都指望著自己。

可自己又能怎麼樣呢,還敢去逼周衛民不成?

自己能做的也就是儘可能和周衛民商量而已。

“不行,你不能讓他走,你就這麼讓他走了,傻柱以後怎麼辦?難道你就不管我們家柱子了嗎?小楊,你就忘了當年我給你家的那點子棒子麵,那可是救了你們一家老小呢。”聾老太太急忙拉住了楊廠長的袖子,說道。

“你救的是楊廠長一家,跟我可沒有關係,我可沒有興趣去用我的命,報答你給他們家的那點棒子麵。”周衛民不屑道。

“是啊,這個是我們家的事情,和周衛民也沒有關係,這件事,周衛民不願意,我又能怎麼樣,我要是逼他了,這是等著組織來調查我嗎?欺負和脅迫工人,這個罪名我可背不起。”楊廠長看到周衛民並不買賬,也急忙解釋道。

“小楊,難道你就不能再幫忙想想彆的辦法嗎?我們家柱子也是一時衝動,都是那賈東旭害了他的,是那賈東旭唆使他的,要不然我們家柱子這麼老實的一個孩子,肯定是不會做出這種事來。”聾老太太直接一把癱坐著在地上了,哭喊著跟楊廠長說道。

這件事,要是楊廠長都不管了的話,聾老太太是真的沒有辦法了,但是要聾老太太就這麼看著傻柱去偏遠的地方去勞改,這不是要她的命嗎?

“衛民,你看,這麼著行不行,你要是幫了老太太這忙,算我欠你一個人情,你以後有什麼事情,儘管跟我說,你看怎麼樣?”楊廠長咬咬牙,又說道,心想,這老太太今天要是不解決,自己估計也彆想走了,這聾老太太和易中海現在是訛上了自己了。

如果是彆的事情,他都可以答應了,可是這幾天傻柱和賈東旭,周衛民的這些事在廠子裡鬨的沸沸揚揚了,自己也不想趟這渾水。

“我這命都要沒有了,房子也要被搶走了,我要是都這麼忍讓了,以後豈不是誰都可以欺負我了?”周衛民毫不猶豫的就拒絕了,要是彆人可能就答應了,想著以後有什麼事情,楊廠長可以多多關照自己。

但是周衛民自己有本事,用不著誰來關照他。

聽著周衛民的這話,楊廠長頓時也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周衛民也確實是受委屈了,怪不得人家不近人情,傻柱和賈東旭,又要人家命,又要人家房子的,這種行為楊廠長想都不敢想。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誰家的惡霸少爺又出現了呢,現在這抓的可嚴著呢,傻柱和賈東旭都敢做這種舊社會地主惡霸的事情,簡直是無法無天。

楊廠長要是給他們要求周衛民這個受害者寫諒解書,那他楊廠長成什麼了?豈不是助紂為虐?

要是背地裡找周衛民威脅那些更加不可能,被周衛民告了一狀,自己也麻煩。

“衛民同誌,你彆這麼激動,好了,你就先回去吧。”楊廠長擺了擺手說道。

“好狗不擋道,讓開。”周衛民對站著在門口這的易中海,冷哼了一聲道。

易中海看著周衛民這副目中無人的囂張樣子,又看了看楊廠長,楊廠長並沒有說什麼,也隻得讓開了。

這個猖狂的小子,老天爺怎麼不打個雷把這小子給劈了,為什麼還要讓這個沒用的東西活過來了呢?

為什麼要讓他醒過來呢?

明明應該讓他死了或者再也醒不過來了才是最好的。

周衛民離開了以後,易中海也心如死灰了,再也找不到好的辦法來救傻柱和賈東旭了。

“老太太,老易,你們如果要是要找我做其他的我能做到的事情,不違反組織紀律的事情,我都可以幫你們辦了,現在周衛民就是不願意,彆回頭傻柱和賈東旭沒出來,我再給陷進去。”楊廠長苦口婆心的勸說道。

看著周衛民離開的背影,聾老太太的心也徹底的碎了,傻柱和賈東旭是徹底沒希望了,沒救了,連傻柱都救不出來了。

她的下半輩子算是完了,就傻柱犯的罪,少說也是七八年勞改,這樣的話她這輩子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再等到傻柱出來。

“對了,傻柱和賈東旭的事情,我回頭可以托關係,讓人在那邊儘量照顧他們,不要讓他們做太辛苦的事情,再讓傻柱和賈東旭好好表現表現,說不準也能早點回來和老太太您團聚,傻柱現在還年輕呢,就算是這幾年的時間,也沒有什麼大不了。”楊廠長安慰道。

老太太認識他爸媽,對他們家有恩,楊廠長是知道,但是也不可能為了傻柱違反自己組織的紀律了。

“老易,你今天也不用回車間了,好好把聾老太太帶回去吧,你要是這幾天要請假也可以,先把家裡邊的事情處理好。”楊廠長說道,他自然知道傻柱和易中海之間的關係,易中海沒有孩子,對傻柱和賈東旭什麼樣,這也是眾所周知了。

因為聾老太太的情緒不對,楊廠長還特地用車把聾老太太和易中海給送了回去,自己也就能做的了這些。

等聾老太太和易中海回去了以後,柳主任卻還在這呢。

楊廠長說道:“你怎麼還沒有回去?等什麼呢?”楊廠長說話的語氣不是很好,因為沒有給聾老太太幫上忙,他心裡也挺煩,傻柱雖然在外麵狂,但是在他麵前是老實的,而且做飯還好吃呢。

說實話,楊廠長心裡還是有些舍不得,但是舍不得也沒有辦法,他要以大局為重。

“我來是想跟您說個事,我們車間周衛民做出了六級鉗工考核的理論題了,而且還是滿分的,沒有一點的錯漏,他想要報考咱們今年工級考核的六級工,我來跟您申請一下,請您破個例。”柳主任說道。

“周衛民?剛才那小子?”楊廠長眯著眼睛,回想了起來道。

“是,就是他,不過他現在是三級工。”柳主任說道。

“三級工考六級工這倒是很少有那,我聽說過的最多也就是跨一級,他跨了兩級了,他以為這個是讀書嗎?想跨級考就跨級考,這五級工的考核都是極其嚴格了,六級工那些考核要是一個不小心,還可能有什麼人命關天的事情呢,出了個意外,他自己不會應對可怎麼辦?而且沒有十年的基礎鉗工的工作經驗,怎麼能考六級呢?這不是胡鬨嗎?”楊廠長滿臉不高興的說道。

“老柳,你也是廠子裡的老人了,怎麼還能跟著年輕人胡鬨呢,理論和工作上的事情也是兩回事,要是他考核的過程中出了什麼事,還不是要咱們軋鋼廠負責。”楊廠長不滿的嗬斥道。

柳主任卻沒有生氣,而是笑著道:“楊廠長,你是不是因為剛才周衛民沒有答應聾老太太的要求不高興?讓你覺得沒麵子?”

“你,你胡說八道什麼,我怎麼回事那樣的人?”楊廠長心虛,但是還是擺出了氣勢,虛張聲勢道。

“我跟你一起工作這麼多年我還能不知道嗎?不過這件事,你也是知道,不能怪周衛民,周衛民才是受害者,咱們不是受害者,憑什麼要求受害者原諒做錯事的人,傻柱看上去是老實,可是關上門在自己家院子,能對自己的鄰居下這麼狠的手,可見其心狠毒,聾老太太把他當孫子,為什麼沒有教育好他,現在知道來這跟你哭了,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都是活該的,還有易中海,我聽說他這個院子裡的一大爺當時就站著在那看著周衛民被傻柱打,當時他自己但凡要是製止了,這事都不會發生了。”柳主任憤憤不平的說道。

“那老易是你們車間的人,賈東旭也是你車間的人,你覺得他們倆,怎麼樣?”楊廠長聽著柳主任這麼說,認真了起來,說道。

“易中海平時連你都敬他三分,他對我這個主任又能放哪裡去,賈東旭那個人更是沒個正行,平時做事情偷懶就不說了,損耗還不小,都沒有人願意和他一組的,說他吧還頂嘴,彆人吃點什麼東西,他都嘴饞要去試試,三天兩頭就和不同的人鬨矛盾,我們車間的紀律就是被他給帶的鬆散了。”

“我就這麼說,賈東旭就是車間的不正之風,害群之馬,偏偏易中海還偏袒他,我看,找他們家那院子裡也是那樣,就是易中海的偏袒,和聾老太太的裝聾作啞,才會讓他們都這麼目無王法,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他們這麼的欺負周衛民和身邊人肯定也不是這一天兩天的事情了,也不可能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誰會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就敢拿板磚打人和霸占人家的房子。”

“您也可以去打聽打聽傻柱和賈東旭平時在廠子裡和他們在自家院子裡的為人,這樣的人能值得你求情幫忙嗎?而且就以這兩個人出來的情況,能不找周衛民打擊報複嗎?到時候周衛民豈不是更危險?也不怪周衛民不讓他們出來。”柳主任越說越氣道。

這倒不是報複易中海平時在車間裡對自己的不敬,而是實在看不慣傻柱和賈東旭的為。

“傻柱平時在廚房打飯的時候,看誰不順眼或者他自己心情不好就給彆人顛勺,工人們做的本來就是辛苦的體力活,現在還要因為他吃不飽,但是對您呢,恭恭敬敬,好話說儘,賈東旭平時在車間的工人們一個樣,但是在易中海麵前又是一個樣,在我麵前也是一個樣,他們這種人說到底就是欺軟怕硬,你要因為他們這種人,不給周衛民跨級考的機會,以後要是錯失了什麼人才,可就不要怪我沒提醒你。”柳主任這話,還帶上幾分警告的語氣道。

他知道,周衛民就算是考不上,但是也可以說得上是天賦極高,而且肯鑽研。

“照你這麼說的話,周衛民這小子還真是個人才了?”楊廠長還是有些不相信,說道,聾老太太都那麼求自己了,自己到底沒給人幫上忙,心裡還是有愧疚。

“當然,起碼比一般人天賦都要高,肯定是匹千裡馬,就看咱們是不是那個伯樂了,你就給他個機會行不行?我給他作保,他的考試都是我全程緊盯著,肯定錯不了。”柳主任說道,主要是周衛民那個答題的速度,也確實是讓他大吃一驚了,都是看一眼題目就直接作答了,所以周衛民肯定不是把那些理論答案死記硬背的,而是真的認真學習鑽研了。

“既然你這麼說,我就給他個機會,看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有實力,不過,他要簽那個責任保證書,要是在考核過程中出了什麼事,和咱們軋鋼廠可沒有關係。”楊廠長說道,楊廠長並不怎麼相信周衛民能考得上。

雖然楊廠長知道自己不能犯錯,但是他到底也是人,平時去那裡不是有人上趕著巴結自己,討好自己,周衛民這次在聾老太太麵前這麼不給自己麵子,讓一貫被人追捧的楊廠長,心裡還是有些許不快的。

“好,這件事我回去跟他說,你就等著瞧好了吧,要我說,你就彆想著聾老太太那件事了,聾老太太要是真能為你想一下,能這麼為難你嗎?不知道組織紀律嗎?傻柱看著濃眉大眼的,殺人的事情都敢做,要是哪天出來了,放火燒了人家房子怎麼辦?”柳主任繼續道,他和楊廠長私交很好,所以說話自然沒什麼顧忌。

“不會,傻柱不會這麼做的。”楊廠長擺擺手,搖搖頭,說道。

“那你相信他敢拿著板磚打人嗎?還是對著人家腦袋打,他不可能不知道這樣要打死人吧?情急之下也不能要人家命吧?在人家家裡打了人家腦袋,聽說還是其他鄰居送去醫院,不然周衛民肯定就沒了,他當時要是知道把人送去醫院,周衛民可能也不至於如此無情,我倒是覺得傻柱和賈東旭如今這樣都是咎由自取的。”柳主任說道。

“好了,好了,好了,這事就不說了,現在聾老太太也被我打發回去了,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楊廠長已經不願意聽下去了,搖搖頭,說道。

“那你寫條子給我,我回頭安排周衛民參加六級工考核。”柳主任說道。

“工級考核就還有兩天了,你確定要讓他考嗎?”楊廠長再次道。

“就讓他去試試吧,年輕人有誌向也是好事,對吧,而且該注意的他自己也肯定清楚。”柳主任說道。

“你今天所有的話都是為他說的,那就看看他有沒有這麼好。”楊廠長傲嬌的哼了一聲道,隨即就開始開了條子了。

柳主任拿了條子了以後,就回去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周衛民了。

“楊廠長已經同意了讓你去參加六級工的考試了。”柳主任說道,說著,柳主任又說道:“你也放寬心,楊廠長不是那麼小心眼的人,那件事就不要太放在心上了,好好的準備考試,好好的工作。”

“我知道,放心吧,那些事情影響不到我。”周衛民說道,那語氣,仿佛聾老太太和易中海多麼不值得一提一樣。

“你能放寬心就好,想不到,居然還真的能看到你小子支棱起來的那天。”柳主任讚許的看著周衛民,說道。

之前他覺得周衛民什麼都好,就是太過懦弱了,現在補回來,這就很好了。

“柳主任,你還真的讓周衛民去考六級那,這樣合適嗎?”劉海中心裡很是不舒服的說道,他像周衛民這麼大的時候,也還在老老實實擰螺絲呢,周衛民這小子就心比天高想要考六級。

周衛民這小子能比他強?

狗屁!

自取其辱的而已。

“有什麼不合適,我看著他寫的曆年來的六級工理論考核題,他寫的就很不錯,而且也沒有錯題,時間也很快。”柳主任說道。

“那您就不怕他這個是紙上談兵嗎?你也知道理論和實際工作還是有出入,而且用的那些都是大機器,要是有什麼機器對他造成了什麼傷害,那可怎麼辦?”劉海中繼續道。

他這輩子能當個六級工就覺得很滿足了,而且他也沒有再打算繼續考級了,自己花了一輩子考上的六級工,周衛民這才多久就考上了。

“這件事,是我的私事,就不需要你為我考慮什麼了,風險我都知道。”周衛民說道,周衛民哪能不知道劉海中心裡怎麼想,但是自己為什麼要顧及他感受?

“老劉,你去忙你的事情吧,他考不考得上也是他自己的事情。”柳主任說道,這意思就是讓劉海中不要多管閒事了。

“可以啊周衛民,你還真能讓老柳同意你去考。”

“看來周衛民確實是有兩把刷子。”

“衛民要是真考上可就是光宗耀祖了。”

“難道這就叫做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吧。”

“衛民加油,我看好你。”

周衛民能通過柳主任的測試,去參加六級工考核,還是讓車間裡的人都羨慕不已,多少人一輩子都卡著在三級工和四級工這裡了。

能讓柳主任同意他去考六級,證明周衛民自己也是有本事的。

看著大家都圍著周衛民吹捧了起來了,劉海中暗暗攥緊了拳頭,不就是在院子裡硬氣了一些嗎?那不過是因為他有道理而已,而且還差點沒命了,硬氣點是應該的。

但是要是廠子裡的工級考核的這些,可都是看真正的技術和實力的,可不是硬氣就能成。

你小子,現在被捧得有多高,以後被摔得就有多慘。

…………………………

到了下班的時候,周衛民去買了一斤肉一斤排骨回家來,沒辦法,今天看到聾老太太和易中海那喪氣倒黴樣,他就心情好,再說了,他也在車間忙活了一天了,自然要吃點好的。

今天,周衛民提著肉和排骨,剛進了院子裡的門,就聽到了院子吵吵嚷嚷的,有人要死要活的,就連閻埠貴都不在這澆花了,這裡麵有這麼熱鬨嗎?

“衛民回來了。”

“衛民,你趕緊勸勸老太太吧。”

“衛民,老太太都這把年紀了,你就當可憐可憐老太太吧。”

院子裡的人一看到是周衛民回來了,紛紛的就讓出一條路來。

周衛民就看到聾老太太現在坐著在自己家門口,一副鐵將軍把門的樣子。

“喲,這是鬨什麼呢?”周衛民看著這架勢,一副看熱鬨的語氣,說道。

“衛民,你看看,要不然你再提提條件吧,傻柱要是真去勞改了,這不是要聾老太太命嗎?”三大爺閻埠貴說道。

“是啊,衛民,聾老太太說了,你要是不肯重新再寫一份諒解書,她就坐著在這不走了。”三大媽一副看好戲的樣子,說道。

“沒事,喜歡坐,就在這坐著吧,我要進屋去了,我得回家做飯了,你們要是因為她敲我門,沒事給我找事,那就彆怪我去街道告狀,說你們脅迫我寫諒解書了。”周衛民說道,聾老太太沒有徹底的堵著他家的門口,他要是想進出,還是可以隨便進出,但是他還是儘量的繞開聾老太太,一副很是嫌棄不已的樣子。

“周衛民,你這個沒良心,鐵石心腸的東西,你要害死我的柱子。”聾老太太看到周衛民對自己視而不見,還好像個沒事人一樣,直接就回家了,聾老太太也忍不住就破口大罵了起來了。

周衛民在裡麵忙著做飯呢,才懶得搭理她,想跟自己來這招,沒門!

看著周衛民對自己的叫罵聲毫無反應,聾老太太又是罵了好幾聲,可是周衛民吭都不吭一聲,好像是沒聽見似的。

看到自己的這叫罵也起不了作用,聾老太太頓時心裡就更加憋屈了,傻柱要是救不出來,自己還真的是生不如死了,自己要是兩天看不到傻柱這乖孫子,都要吃不下飯了。

易中海看著這一幕,也是無可奈何,他早就想到了周衛民會這樣,這次周衛民居然做的這麼絕,絲毫的情麵都不給。

就算自己加上了劉海中,閻埠貴,可是在周衛民麵前,也好像是不頂事似的,就沒有法子能治這小子了嗎?

“一大爺,我們家東旭沒幾天就要判了,你說,這可怎麼辦那?我們家棒梗還這麼小呢。”秦淮茹拉著棒梗,一臉迷茫的看著易中海,說道。

易中海看著這才五六歲的棒梗,心裡也開始掂量了起來了,自己這身子骨還能再做十年吧,到時候存點錢,以後讓棒梗這孩子給照顧照顧自己也不錯。

自己現在能做的也都做了,也對得起傻柱和賈東旭了,是周衛民不留情麵,傻柱和賈東旭要是還能回來的話,那他們要報複就報複周衛民去好了。

要不,就照顧照顧棒梗吧,這不是還有秦淮茹嗎?

回頭讓聾老太太去廠子裡找楊廠長,把秦淮茹弄進去。

“淮茹,我勸你還是做好心理準備吧,看周衛民現在這樣子,傻柱和東旭怕是凶多吉少那。”易中海歎了一口氣道。

“那我和棒梗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東旭一直拿您當親爹,在棒梗的心裡,您就和他親爺爺差不多,你可不能不管我們,你要是也不管的話,我們娘倆可就真沒有活路了。”秦淮茹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她從來沒想過傻柱和賈東旭都會回不來,起碼能回來一個也是好的。

這一個都回不來了……

“你放心,這事我肯定會管的,東旭救不出來了,但是我也儘力了,你是知道的,我也肯定會管你和棒梗的,這樣吧,你讓我想想辦法,我看看能不能給你也安排個工作,你到廠子裡來上班,這樣好歹也能養活你和棒梗。”易中海說道。

這個可不能讓秦淮茹太輕易的就進廠了,自己要弄得折騰一些,這樣秦淮茹才會足夠感激自己,以後才不會阻止棒梗孝敬自己。

“啊!這樣能行嗎?”秦淮茹有些不相信道。

軋鋼廠的福利好,又是在四九城裡麵,多少人削破腦袋都想進,哪有那麼簡單呢?

“還不知道呢,但是我肯定會儘力,我也不能看著你和棒梗沒有吃的,來,這五塊錢你就先拿著吧,這段時間我先幫你走動走動關係。”易中海說道,說著又拿出了五塊錢給秦淮茹。

他不會一下子給秦淮茹太多錢,他要等秦淮茹來求他,在他麵前可憐些,這樣他才覺得自己花出去的錢,能有成就感,秦淮茹對自己的感激,肯定也更大。

“謝謝一大爺,要是沒有你的話,我們娘倆真不知道怎麼辦了。”秦淮茹感動不已道。

“你明天也去買點東西去看看東旭吧,這件事,給他個心理準備吧。”易中海歎了一口氣道,放棄傻柱和賈東旭,也是不得已而為之,但願他們能諒解自己。

“那我婆婆呢,咱們什麼時候把諒解書拿去給執法所?”秦淮茹問道。

“你婆婆這個人,我看還是讓她在裡麵吃點苦頭吧,要不是她非要盯著周衛民家房子,傻柱和東旭也不會這樣,你婆婆應該吃點教訓了,再說了,她要不了多少時間就回來,她是最輕的。”易中海聽到了賈張氏的名字,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來,說道。

易中海這段時間就是認為都是賈張氏這攪屎棍鬨的,要是賈張氏不搞出這事來,一切都好好的。

所以就算是有賈張氏諒解書,易中海也不打算去救,因為這諒解書就算是用了,賈張氏也減免不了多少時間。

要是可以的話,易中海都願意用她一個人換傻柱和賈東旭出來,哪怕是能出來一個也好,賈張氏永遠不出來也無所謂。

聽到易中海不打算把賈張氏撈出來,秦淮茹心裡也鬆了一口氣,賈張氏在裡麵勞動,好歹也能有口吃的。

要是賈張氏回來,家裡又要多一個人吃飯,自己怎麼能支撐起來?

“好了,你帶著棒梗好好回去吧,彆想那麼多了,日子總歸還是能過下去的。”易中海勸道。

“嗯。”秦淮茹點點頭嗯了聲。

易中海又過去找聾老太太,說道:“老太太,你也看到了,現在這小子就是這麼鐵石心腸,你在這就是坐個三天三夜也不頂用,還是小心點自己的身子骨好。”

聾老太太現在才說到楊廠長,易中海是挺生氣的,可是要是沒有聾老太太的話,隻怕他這一大爺的位置,也沒得坐了。

當了一輩子一大爺,要是被人灰溜溜趕下台來,還怎麼去見人?他這張老臉往哪擱?

“這個王八蛋,我還不如死了算了,沒有了柱子了,我還活個什麼勁那。”聾老太太老淚縱橫道。

“老太太,我說你有這功夫在這嗷,還不如回家去給傻柱收拾收拾東西吧。”劉海中故意道,他這麼多年一直對聾老太太偏袒易中海不滿。

現在他覺得這是聾老太太的報應,活該晚年淒涼。

“劉海中,你滾開,你少說兩句吧,要是老太太出了什麼事,你就跑不了了。”易中海看著劉海中這樣,怒斥道。

這個劉海中,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這說風涼話。

“我也是實話實說,老易,我勸你現在還是早做打算吧,傻柱和賈東旭這是沒希望了,沒有個六七年怕是回不來了。”劉海中絲毫不怕易中海,繼續在那刺激著易中海,說道。

“你……”聾老太太看著劉海中這樣,也不知道是不是裝的,手指死死的指著劉海中,就說了這麼一個字,就兩眼一黑暈了過去了。

“老太太,老太太……”易中海叫了幾聲了,可是聾老太太是雙眼緊閉著。

這次聾老太太是真的被氣到了,本來被周衛民給氣了,就一直在強撐著,又碰上劉海中這麼個還要來火上澆油,落井下石的東西,自然是撐不住了。

“老閻,趕緊讓人來,快把聾老太太送醫院去。”易中海對閻埠貴說道。

閻埠貴急忙去喊人去了。

“快來人,聾老太太被劉海中氣暈了,快來人,聾老太太被氣暈了。”閻埠貴這麼的喊著道。

劉海中一看情況不對就想跑,可是卻被易中海攔住了,“老劉,這個可都是你刺激聾老太太的,讓你嘴欠了,你看看,聾老太太這都成什麼樣了,你可彆想著跑。”易中海一把擋住了劉海中,說道。

本來易中海這些天就恨不得抽劉海中幾個大耳刮子,坑了自己好幾十塊錢不說,還不給自己幫忙,還在這些事上麵添油加醋,到處去宣揚,尤其是自己在周衛民麵前自己抽自己嘴巴子的事情,被劉海中說的是人儘皆知了。

“我……我……我沒想跑,也不怪我吧,也是周衛民氣她的,要不是周衛民這樣,聾老太太會這樣嗎?”劉海中慌忙道,下意識就把責任推卸給周衛民。

“滾蛋,劉海中,你要是再說,老子告你誹謗汙蔑信不信,剛才那老東西暈過去,可都是指著你呢,我回屋的時候人家好好的,你說話才這樣,彆想往我頭上扣帽子,否則我也送你去執法所。”周衛民打開窗戶,對著劉海中就是破口大罵道。

自從有了係統了以後,他身上的視覺聽覺嗅覺都比之前更加敏銳了,雖然是關著窗戶,但是他也還是聽到了,比如聾老太太罵他的,他也聽得一清二楚了,他不跟聾老太太罵回去,就是因為這個了,要是這聾老太太一個裝暈過去,或者訛上了自己,這可怎麼辦呢?

“劉海中,我們剛才都看到了,聾老太太還真是指著你。”

“二大爺,你說你好端端的還跟聾老太太這麼一把年紀的過不去做什麼?”

“周衛民進屋都多久了,聾老太太才暈了,說得通嗎?”

劉海中平時在院子裡的人緣也不怎麼樣,他這一有事,有些上了年紀的,也敢和他落井下石了。

“劉海中,趕緊的,跟我一起送老太太去醫院,老太太要是有什麼事情,我饒不了你了。”易中海咬牙切齒道,自己心裡現在一肚子火氣呢,正好拿劉海中撒火。

對了,被周衛民那小子要走了那麼多錢,倒是可以從劉海中身上回回血。

嗯,就這麼定了,聾老太太也一把年紀了,身子骨不好很正常,被劉海中氣的元氣大傷了,劉海中多賠點錢不是應該嗎?

看著易中海對自己這樣,劉海中是敢怒不敢言,聾老太太要是不出事還好,要是出了事,自己可就沒有好果子吃了。

劉海中也隻得跟著易中海過去了,二大媽和一大媽也跟著過去了。

頓時,院子裡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其他人也都各回各家了。

不過這些和周衛民沒有什麼關係。

倒是鍋裡的紅燒肉要熟了,鍋裡的飯也要熟了,吃完飯,自己再好好的看看那些書,再鞏固一下鉗工的知識吧。

倒不是周衛民多麼勤奮上進,而是這年頭,實在是沒什麼娛樂的東西,隻能是在家看看書。

今天的紅燒肉,周衛民還特地去買了調味料放了進去,這紅燒肉煮開的時候,讓人垂涎三尺的那香味立刻就傳遍了整個中院裡了。

這時候不少人家裡也在吃著飯呢,聞著周衛民家傳來的紅燒肉的香味,一個個對自己眼前的粗茶淡飯都有些難以下咽了。

“這個周衛民,這些天都是在做好吃的,這是要饞死咱們那。”

“街道到底給了周衛民多少肉票,他肉票什麼時候用完?”(www.101nove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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