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總領導領導的叫了,私下裡可以隨便一點,我姓魏。”
我在酒店房間裡握住了調研組那位領導的手,低下頭喊了一聲:“魏叔。”
我是一個很老派的人,在我們那個年月大個十幾二十歲沒有叫哥的,都得叫叔。
魏組長點了點頭,率先坐在了沙發上後,說了一個‘坐’字就開始從兜裡往出掏煙。
依舊是沒有任何標識的白盒,可他掏出來的白盒是側開蓋的中支。
“抽煙。”
魏組長將煙遞過來後,一點遞火的意思都沒有,後仰著靠在了沙發扶手上,而我,則迅速掏出打火機,欠身為其點燃香煙,緊接著才點燃自己嘴裡這支。
“許啊,把你叫過來呢,其實是我有個事要求你。”
他?
求我?
這還真把我聽糊塗了。
“說起這件事,咱倆之間還真有點淵源。”
他笑著說道:“大概兩年多以前吧,我一個有換命交情的老戰友,給我打過一通電話,電話內容是,他女兒被騙到了這兒,問我有沒有什麼辦法。”
“我找了些人,詢問了一下這邊的情況,將得到的處理辦法告訴他以後……唉……我這個脾氣火爆的老戰友對我一頓破口大罵。”
“就因為我當時跟他提錢了。”
“他說,如果這個求救電話是我打過去求他,他會不顧性命過來幫我處理,而我卻告訴他這件事得要多少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