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夜幕下,山區綠植隨風搖擺,當其隨著一個方向擺浮,宛如充滿藝術氣息的少年被風吹動著長發。
綠植之下,溪水潺潺,佤族姑娘解開了自己的衣裳,將秀發偏落入水用雙手揉搓著,還生怕衣服落上水滴的將一隻手從服飾內拿了出來,在月光下露出了潔白肩膀。
那時,如寒霜般的月光都比不上這肌膚的雪白。
叢林裡,一雙貪婪的眼睛正在毫不避諱的看著,他已經很久沒碰過女人了,如今好不容易才從黑獄逃了出來,怎麼可能忍得住。
嚓。
他順著草叢伸出了手,正打算如獵豹一般壓低了身子衝出去,卻感覺向前的過程中後脖領子仿佛被誰拎住了似的,讓人倒拖著硬給拽了回來。
“我……嗚!”
他看清了拽自己的人正是牽驢的莽漢後,剛要放聲咒罵,便立即被另一隻手封住了嘴,等再抬頭,身前除了莽漢,還站著兩個人。
“姚爺?”
老鷂鷹站在他麵前一動不動,那黑礦中的苦力卻充滿委屈的說道:“為什麼啊?”
“咱剛逃出來的時候,您說不讓動村寨裡的人,咱們沒動吧?”
“咱明白,隻要留下痕跡,就會被人蹤著痕跡給追上。”
“可這都到了猛能邊緣了,往東翻兩座山就是北撣邦,在這兒不管乾什麼,半宿就能逃出境,這怎麼還不讓啊?”
牽驢的壯漢痛罵道:“北撣邦人家要你?”
“你會乾啥?”
“還真他媽瞧得起自己!”
此人坐在地上,拍打著屁股上的塵土站起:“那咱去哪?”
“東撣邦。”
老鷂鷹將這三個字說完,此人眼睛亮了:“對!”
“東撣邦的阿德和許爺是生死大敵,姚爺,以您在猛能的名號肯定備受重用……到時候,一準吃香的喝辣的……”
“兄弟。”老鷂鷹喊了他一聲。
“哎。”那人答應著說道。
老鷂鷹繼續道:“家是遼寧的?”
“老家蘇家屯。”
老鷂鷹伸出那隻好手在他肩膀拍了拍:“兄弟,我答應你,隻要出了佤邦地界,你再想乾什麼我都不攔你……”
“惟獨在佤邦不行。”
“姚爺,你也太小心了。”
這句話剛從苦力嘴裡說出,山林裡就有人答複著說道:“他不是小心,是覺著欠我們爺的!”
話音落下,林子裡,兩個身影走了出來。
老鷂鷹擰過身子,半轉身半回頭看過去那一刻,正看見佤族頭人從林子裡鑽了出來。
倆人一照麵,牽驢的莽漢就從腰間拽出了那把槍,才剛剛舉起,老鷂鷹就伸手摁了下去,並解釋道:“對他來說,這玩意兒和燒火棍沒區彆,他隻要衝著大山裡喊一嗓子,咱們連這個山頭兒都下不去。”
對,佤族頭人強的根本就不是武力。
“你跑什麼啊?”
佤族頭人看都不看壯漢手裡的槍,站在老鷂鷹麵前問了這麼一句。
“我就想不明白了,你讓自己連橋給扔進黑獄裡,有什麼可委屈的?人家又給你找大夫又讓你老婆多關心你的,你他媽瞎啊?”
這也是佤族頭人心中始終解不開的疙瘩,他想不明白。
老鷂鷹低下了頭,使最小的聲音說道:“沒臉了……”
“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