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電話接通後,木棉如宮殿般的彆墅出現在了我眼前,整個房屋古香古色,全木質的家具一看就帶有明清特色,咱也不明白這些老人為什麼就喜歡這個。
老趙拿著手機一隻眼不斷跳動著,麵色歡愉,像是解決什麼大難題似的說道:
“哎!”
“許啊?”
“許!”
我剛接通了電話,對麵拔著嗓子已經開始起高調了,可這聲音在我耳朵裡,怎麼聽都像是‘喂、喂?靠!’。
“啊,聽著呢。”
我倆宛如許久沒見的同事,在節日非常官方的打了個電話問好,就這,還挑我理呢。
“什麼玩意兒聽著呢?”他還不高興了。
“按照東北老家的規矩,你得給我拜年啊。”
我聽出來了,他故意的。
可我不樂意了,哪跟哪啊,你上來就要倚老賣老,還惦記著壓我一頭?
“按照老家的規矩,沒有十二點之前拜年的,十二點之前拜年,你不怕折壽啊?”
“關係最近的,都是十二點鐘聲一過,開始打電話拜年,關係稍微差一點的,初一去完姥家以後,初二初三才開始竄門。”
老趙怎麼也沒想到,我能把這些老理兒記得如此清晰,這才說了一句:“啊,那是我著急了?”
“你太著急了。”
老趙在電話裡突然笑出了聲:“行,那就十二點以後再說,反正我這正好有彆的事。”
“對了,木棉最近可熱鬨了,關於這邊的事,你聽說了沒有?”
他肯定是話裡有話,隻是我當下沒明白這老小子到底要和我說什麼:“木棉的事和我有什麼關係?”
“說不定就有呢?”
老趙壞笑著說道:“最近啊,木棉亂極了,原本已經被蕩平的木棉,冒出來一夥人,手持霰彈槍、肩扛60火,我一點也不瞎說,比我當年都威風。”
“可這幫小子有點虎,不是,說他們虎都算是我誇他們了,他們是異想天開,在木棉連續鬨了兩場,我的人都沒給他們摁住以後,這夥人膽子肥透了,敢往我的養牛場裡衝!”
“你說,我能不生氣麼?”
我能說什麼?
你們家讓人鬨翻天了,我能說什麼?
我說這幫人應該都拉出去按個放血?可他們乾的事還挺合我心思的呢;
我說他們做的對?那也不能當著你麵說啊。
正在我猶豫期間,老趙突然問了一嘴:“這些人,不能是你的手下吧?”
“有病。”這就是我的回答。
按理說,大過年的忌諱這些字眼,可我當下就是這麼覺得的,你老趙派過來的人,在邦康也沒占著便宜,也沒能影響社會治安,哪怕當時讓我堵得慌,可這件事都過去了,我也不至於隔著東撣邦去搞你吧?
當然,我並不是說我不想,而是我怕賠本賺吆喝啊。
“嗯!”他還上廳了,用鼻音回應了一聲:“我也是這麼覺著的,這件事肯定和你沒關係!”
“那指定是這小子冒了你的名字,我現在就崩了他,這種敗壞彆人名聲的人,就不能活著。”
鏡頭一轉,一個混身是血已經沒了人樣的家夥被架進了房間,他已經站不住了,頭發讓血浸泡的於燈光下都變了顏色。
我還沒等看清楚人……
“哎,不和你大哥再最後說句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