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爺,戰報!”
“東撣邦於昨日下午15:25打無人區進入我佤邦山區,從路線上看,他們故意避開了所有邊防、城鎮,應該是打算從無人區增援孟波……”
“但,央榮師長提前做好了打算,對方又是從東撣邦第一次入境,對咱們這兒不熟,在穿越山脈的時候,進入了雷區,連續引爆了四顆地雷之後,驚動了我軍邊防守軍,被我軍迅速趕到的邊防軍打散。眼下,央榮師長正在山裡收拾殘局,不會讓任何增援前往孟波。”
阿德急了。
在辦公室內聽著手下人彙報邊境線情況的我,當即做出了對形勢的判定。
被困在孟波的阿德原本該做好了拚死一戰的準備,奈何我收回佤邦全境領土之後,偏偏任由他在孟波自生自滅,就不派兵過去,讓他努著一身肌肉不知道該往哪使勁。
那一秒,阿德如同熱鍋上的。
他隻能求援,求江東父老救自己一命。
得到了主家召喚的東撣邦軍在這種情況下潛入佤邦,沒想到,一腳直接踩進了雷區。
我的爆破營,終於大顯神威了。
這種情況下,央榮能讓到嘴的鴨子飛了麼?立即調兵遣將打散了對方的部隊,隨後,將這群人逼進山裡,開始逐個擊破。
這就是我們之前商量好的,將阿德擺在台麵上不動,利用老一輩先賢的戰術開始‘圍點打援’。
可這對於東撣邦來說代表著什麼?
代表著二聖被擒,屢次施救卻被擊退……想想曾經的大宋……想想那年月的文人風骨是如何被打成了一截一截……沒想到,如今,這一招讓我用上了。
“給東撣邦發函……”我壞笑著說道:“就一句話,要想迎二聖還朝,拿小猛拉來換!”
辦公室內,我當著緬政府官員的麵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詫異的看向了我。
對,是個人都能聽出來我在侮辱東撣邦,我就是在侮辱東撣邦,我在邊境線上擺齊了兵馬,一天軍費如流水的花,是擺給你看的麼?
我不侮辱你,你怎麼生氣?你不生氣,怎麼玩了命來救阿德,你不來,我怎麼打擊你的信心?
“是。”
白秘書捧著文件退出去了,我看著緬政府官員說道:“都……看見啦?”
“東撣邦無緣無故向佤邦滲透,阿德在孟波是既不合談,也不投降。”
“我也想和平啊,我也期待著和平啊,可誰來給我和平呢?”
我伸手給他倒了一杯茶:“幾天之前,東邊聯絡我說,孟波依然在往那兒運毒,弄得我連解釋都沒法解釋。你說說我能解釋什麼?全世界都知道孟波是我佤邦的地盤,那孟波運過去的毒,不就是我運的麼?可我佤邦禁毒!”
“我冤枉不冤枉?”
“東邊都給我下最後通牒了,說是要處理不好這件事,就會因為治安問題,影響雙方的邦交……”我伸手指向了窗外:“這幫玩意兒多可恨?!”
玩外交?
我他媽從小就看著霍老三在酒桌上和各路社會人縱橫捭闔,對事件的各種處理方法全都爛熟於心,我能讓你給忽悠了?
“我啊,現在讓人逼得都想向你們求助了,實在不行你讓東撣邦投降得了,打什麼啊,他也不是個選手啊。”
我變了,從在猛能時遇到點什麼事就開始麻爪一樣四處想要去抱大腿,如今,自己已經成為了一條大腿後,變成了哪怕前線槍聲不斷、炮火連連,我還能在辦公室裡喝著茶將利益最大化。
我變成了敢強硬,知道該和誰強硬、該和誰低頭、該和誰東拉西扯扯王八犢子的模樣,我想,這時候的我,看上去一定很有氣質,很像是一個上位者。
“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