臘月,對於東北人來說,應該寒風凜冽、鼻頭通紅的季節,那一個個的都得在大街上凍得嘶嘶哈哈,得帶著耳包,得一說話一股哈氣……
在東南亞?
就是加件衣服的事,像我這種每天穿西裝的,連衣服都不用加。
“醒了?”
彆墅內,穿著絲綢睡衣的魏蓉端了杯牛奶從樓下走了上來,看著剛剛穿好西裝的我,說了這麼一句。
魏蓉從來不會給我準備第二天要穿的衣服,更不會將我脫下來的衣服清洗過後親手晾上去,至於你吃沒吃飯、開不開心、會不會在半夜裡去客廳或者書房抽煙,人家一概不管,我甚至覺著哪怕我和哪個女人當著她的麵勾勾搭搭,魏蓉都能笑盈盈的說出來一句:“你們忙。”
當然,我同樣也沒給過她任何關心,更不會抱著她在深夜裡站在窗前輕聲耳語……
但,很奇怪的是,我的身體狀況突然提高了,自從上一次達到了15分鐘後,始終在10分鐘以上15分鐘以下徘徊,也不知道是筱筱給我吃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有效果了,還是心理陰暗麵戰勝我這逐漸走向亞健康的狀態。
魏蓉也不是一點愛好都沒有,她喜歡奢侈品,就邦康這幾家奢侈品店,人家在逛夠了以後,就會去網上看各種各樣的奢侈品,隨即就給奢侈品店的店長打電話,讓他們抓緊配貨。
現在,我的彆墅裡連垃圾桶都是lv的,廁紙也是。
有時候我就不明白了,一張擦屁股紙憑什麼印上了lv兩個英文字母以後,就他媽賣那麼貴!
後來一打聽,魏蓉花得是自己的錢,那我覺著,這東西值。
我整理著西裝領帶回頭說道:“哎,你和你爸說一聲,咱倆的事,是不是該研究研究了?”
魏蓉忽然愣了一下:“什麼事?”
“什麼事?給你扔棒子國當練習生人家要你啊?大清早上的滿嘴都是屁話!”我對魏蓉從來都不客氣,但她卻始終對我唯唯諾諾:“肯定是你和我的婚事。”
“真結啊!”
魏蓉激動的手都晃悠了起來,牛奶撒了一地,我都替她心疼,那張地毯是她剛買的,好幾萬呢,她花的錢。
“真結。”
能真結麼?
我倆從認識到現在,在一起說心裡話的時間絕對不超過一個小時,她從小到大所有有意思的事我都沒打聽過,而筱筱,連她五六歲的時候傻乎乎的光屁股坐在地裡西瓜上拍照的事都告訴我了,我憑什麼和魏蓉結婚?
我是要對東撣邦用兵了,我得給足了果敢老魏底氣!
老魏要是不和姓白的撕巴起來,我能塌實麼?
“這麼著,年後啊,你就讓你爸派人過來,咱們兩家商量商量這件事怎麼辦,日期呢……2019不太好,2020吧……”
魏蓉突然說道:“2021,數好,吉利。”
我看著她,笑道:“行,那就挑個吉利數,2021年13月14日,直接給你吉利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