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還真是許久不見。多謝您當初對我施以援手。”丁真上前一步,恭敬地朝冬泳怪鴿行了一個弟子禮。
“我並非你的老師,我僅僅隻是一個奇怪的家夥罷了。”冬泳怪鴿說完這句話之後眼睛直勾勾地注視著丁真,“少年,不知你在獲得了那股力量之後有沒有實現你的願望,有沒有帶領你的家人走出原本的命運軌跡,是否讓你的家鄉走向富強呢?”
“...”丁真聽到怪鴿的話沒有在第一時間做出回答,而是過了數秒後才語氣平淡地開口,“命運一途無法更改,正如我現在這般,看似已經淩駕於命運之上,卻自始至終沒有從這個牢籠中逃脫。”
“是這樣嗎...”怪鴿聽到丁真的話心中微微失落,臉上卻依舊帶著和善的笑容,“想來你也為此努力、奮鬥了許久吧。”
努力?
奮鬥?
聽到怪鴿的話,丁真臉上的淡漠消散,看向怪鴿的眼神之中充滿玩味,“這些東西隻不過庸人的自我安慰罷了,我壓根就不需要也不在乎這些,我的父母也好,我的家人也罷,終究隻不過是一群不走運的可憐蟲,完全沒有幫助的必要!”
!!!
丁真說出此話時,在場眾人全部麵露震驚之色,眾人完全無法想象一位英靈會說出如此冷血且無情的話語。
“你這樣也算是英靈嗎!居然如此冷血無情,連自己的親生父母都可以拋棄!”一直在旁聽的aber在聽到這裡忍不住開口嗬斥,丁真在聽到aber的嗬斥之後,表情依舊平靜淡然,像是在訴說真理。
“人的命運早在最初便注定了,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他們沒有這個命,所以我沒有必要去為了讓他們過上好日子而做無用功。”
“你這個家夥知道你自己在說些什麼嗎?”aber瞪著眼睛,身上的怒氣幾乎化作實質。
“好了!aber喲!我們今日聚在一起是舉辦酒宴,沒有必要因為這種小事而感到憤怒。”征服王開口勸說aber,隨即將目光轉移到怪鴿和他身邊的小女孩身上,“今日能到場願意到場的賓客都來的差不多了,既如此也該舉辦酒宴了。”
“來吧!喝吧!這可是我們這位大名鼎鼎的、最初的王我、提供的酒水!”征服王說著將酒杯高高舉起,順時針捧著酒杯朝著眾人示意,隨即將杯中的酒水一飲而儘。
“嗯!入口甘甜、散發幽香,真是不可多得的美酒!”
“的確如此,這酒水無論是口感還是味道都是上乘。”
“算得上美酒。”丁真抿了口酒之後將酒杯放在地上,招手將芝士雪豹召喚到他的身邊,將酒杯推到芝士雪豹麵前。
“你還真是大膽,居然敢把本王的美酒給予這樣的野獸。”吉爾伽美什看到這一幕冷哼一聲,“等酒宴結束之後我一定要好好教訓你一番!讓你看一下什麼叫英雄王。”
“英雄王?有我理塘王強大嗎?”丁真嗤笑一聲,雙方都有一種一言不合就動手的架勢。
“無論是劍還是酒,我的寶庫中隻有最好的財寶,僅憑這一點王的格局的高低便已經定好了吧?”
“archer。你的酒中極品確實配得上至寶之杯,不巧的是聖杯和酒杯還是不同的,你必須先告訴我們你究竟在聖杯上寄托了怎樣的宏願。”
“你沒有資格命令我,你這個雜修,而且從{爭奪聖杯}這個前提來看你已經錯了,那本來就是我的東西,世界的一切寶物其起源都可以追溯至我的寶庫。”
“竟想將它從我的寶庫中盜走,你這小偷的膽子有點肥啊。”
“哈哈哈哈!這可不算偷而是掠奪,我征服王伊斯坦塔爾想得到的東西從來都不需要得到彆人同意,隻需要用武力奪取便可!”征服王爽朗大笑,隨即再次將酒水一飲而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