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年關,凜冽的寒風呼嘯著席卷大地。馬超曆經一年艱苦卓絕的戰鬥,終於在這冰天雪地中擊敗了於夫羅率領的匈奴大軍。戰場上,喊殺聲震耳欲聾,馬超身先士卒,長槍如龍,所到之處,匈奴兵紛紛倒下。混亂的軍陣中,馬超目光如炬,緊緊鎖定了匈奴單於於夫羅。他縱馬疾馳,槍出如龍,在於夫羅還未反應過來之時,便將其挑落馬下。
然而,匈奴單於於夫羅的弟弟呼廚泉極為彪悍,他在亂軍之中拚死抵抗,聚攏了一部分殘部,硬是殺出一條血路,率領他們逃出生天。
這場漫長而殘酷的戰鬥讓馬超身心俱疲。他的鎧甲已破損不堪,臉上沾滿了血汙與塵土,但那堅毅的眼神中仍透露出勝利的喜悅。此刻的他,無比盼望著能夠回到武威休整,去見一見久違的親人,還有那令他朝思暮想的人。一年的征戰,讓他對親人和愛人的思念愈發深切,隻盼能早日回到溫暖的港灣,享受片刻的安寧與寧靜。
馬超雖說人在西涼與匈奴浴血拚殺,但他的心思並未完全局限於此,始終在關心著中原的局勢。當得知聯軍正氣勢洶洶地攻打洛陽,他的內心五味雜陳。一方麵,他為師傅在這場逐鹿中有所作為而感到高興;另一方麵,又為董相國的處境而憂心忡忡。
他深知董相國的種種作為,如此倒行逆施,遲早會陷入絕境,難以收場。然而,董相國對他也曾有恩,他對董相國懷有一定的敬重和感激之情。而師父那邊,亦是情誼深厚。兩邊於他而言都情深意重,他夾在中間,左右為難。
即使如今,西涼依舊深陷於戰亂的泥沼之中,困苦之狀超乎尋常。然而,無論馬超率領著他的大軍行至何方,總會有百姓自發地前來歡迎和送行。實在是因為,在西涼民眾的心中,馬超就是他們當之無愧的保護神。
且說西涼周邊肆意揮霍、張狂無忌的東羌,於去年被馬超成功平定。而那向來在西涼境內肆虐橫行的南匈奴部落,也被馬超打得七零八落、潰不成軍,甚至連匈奴單於於夫羅都慘死於馬超之手。
馬超望著那些被生活折磨得不堪重負、苦不堪言的西涼百姓,看著少年們對於加入軍隊所流露出的向往、神往和渴望的神情,還有那些麵有菜色的婦女和兒童,他的內心被深深地觸動,深感自己肩負的責任重大,前行的道路遙遠。
如今,雖然匈奴之禍已然平定,然而擺在眼前更多的是戰後的重建工作。怎樣才能讓這片飽經戰火摧殘的西涼大地快速恢複生機,怎樣才能讓百姓們重新過上安居樂業的生活,這一個個難題如巨石般壓在馬超的心頭,令他一刻也不敢懈怠。
懷揣著這種彆樣的複雜情感,馬超率領著他的部隊緩緩返回武威城。城內的百姓們臉上洋溢著勝利者的喜悅,那歡快的神情仿佛他們親身經曆了戰場的廝殺一般。隻因為有馬超在,他們便不再懼怕異族的侵擾,能夠過上安穩平靜的生活。
此時的城裡已經有了過年的熱鬨氣氛,眼看便要趕上春節。雖說前來迎接的人群都異常興奮,個個歡呼雀躍,但馬超的心頭卻有一絲憂慮縈繞不散。
馬超大勝而回,也不願意掃了大家的興致,特意整理行裝後才回府。馬超身披戰甲,英姿颯爽地邁進府門,前去拜見父母和一眾官員。府內早已是人聲鼎沸,熱鬨非凡。下人們忙碌地穿梭其中,端茶遞水,準備著豐盛的宴席。大堂之中,官員們交頭接耳,紛紛稱讚馬超的英勇功績,話語中滿是欽佩與敬仰。
當馬超踏入大堂的那一刻,眾人的目光瞬間聚焦在他身上,歡呼聲、讚揚聲此起彼伏。“少將軍威武!”“此乃我西涼之幸啊!”
馬超快步向前,單膝跪地,向父母行禮:“父親,母親,孩兒幸不辱命,凱旋而歸!”馬騰連忙起身,雙手扶起馬超,眼中滿是激動與驕傲:“吾兒英勇非凡,為我西涼立下赫赫戰功,實乃家門之榮耀!”馬母則輕輕撫摸著馬超的臉龐,眼中含淚:“兒啊,你在戰場奔波,為娘日日牽掛,如今見你平安歸來,總算心安了。”
一旁的官員們也紛紛圍攏過來,成公英拱手說道:“少將軍此次大破敵軍,威名遠揚,我西涼百姓皆感恩戴德。”馬超謙遜地回應:“諸位大人過獎,保家衛國乃馬某分內之事,全賴將士們拚死作戰,方有此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