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閣雅間。
上官輕看著對麵珍寶閣絡繹不絕的人群,臉色陰翳,宛如烏雲密布的天空,“查清楚了沒有?對麵酒樓背後到底是何方勢力?那所謂的泡麵能不能搞到方子?”
掌櫃哆哆嗦嗦地抹著汗,“主子請恕罪,這珍寶閣背後的勢力無法查清,有一股不知名的勢力阻撓,總是將我們的探子引到錯綜複雜的勢力中。”
“這珍寶閣的泡麵確實跟平常我們所吃的麵食不同,口感更加香彈,我們派人去購買方子被對方趕了出來。不僅如此,我們用黃金百兩收買珍寶閣的人,他們卻無動於衷,不為所動。”
上官輕暴怒,重重地將茶杯丟下,“收買不成,你不會威逼利誘,或者是派人潛伏到對方酒樓裡嗎?”
掌櫃噤若寒蟬,“你當掌櫃也不是一年兩年了,這麼簡單的事情你都處理不好,本王要你何用?!”上官輕陰沉著臉,一腔怒火。
上官輕最近諸事不順,先是上官淵那個不知道是不是找到什麼方子,脾氣漸好,他竭力拉攏,已經開始猶豫的大臣們又止步觀望,他拉攏大臣的願望落了空。
然後就是,他暗地裡委托打造兵器的打鐵匠因為妻子偷情,失手殺了人被捕入獄,鋪子被查封,他之前投入的資金白白打了水漂,大理寺卿更是抓住了他的尾巴,他不得不將暗地裡發展的百花樓舍棄。
上官輕無比痛心,百花樓相當於他的一個錢袋子,現在被查封,相當於斬斷了他的財路,養兵、糧草、武器裝備哪個不要錢,百花樓一封,他頓時有些捉襟見肘。
若是沒有足夠的資金,那他的皇帝夢將遙遙無期。
更讓上官淵惱怒的是自己開的酒樓被一家開在對麵的酒樓搶走了生意,門可羅雀,每天都砸虧錢,關鍵是他還不知道背後到底是誰在搞鬼。
上官輕猜想過是不是上官淵知道了什麼,不然他怎麼會屢屢碰壁,但是他很快就打消這個念頭。
上官淵不可能有這個心思。
潛伏在上官淵身邊的探子傳遞出來消息,上官淵每日都躺在溫柔鄉中,跟那個香波國的美人如漆如膠,連處理奏折都要抱著那個美人。
況且自己已經瞞天過海多年,始終沒有被上官淵母子兩人察覺。
他最近更是小心謹慎,沒有露出任何馬腳,上官淵母子二人沒理由會對他發難。
上官輕思來想去,唯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有人眼紅玉竹閣,想要分一碗羹。
上官輕頭疼地揉了揉眉心,吩咐掌櫃想辦法到珍寶閣搗亂,務必讓珍寶閣生意做不下去。
上官輕麵色陰沉地望向皇宮的方向,拉攏不了大臣,那就讓皇位上的那個人暴斃!之後,他上官輕會讓那些瞧不起他的大臣哭著喊著讓他登上皇位!
上官輕喚來貼身侍從方海:“丞相府那邊情況怎麼樣了?蘇湛還是沒有出門嗎?”
“蘇湛一直閉門不出,盯硝期間隻進過皇宮一趟。”
上官輕氣急敗壞,如果蘇湛不出門,那他的計劃就無法實行,可惡!真是見鬼了,沒一項計劃是順利的!!
皇宮中。
上官淵眼前一黑,身體一晃,手中的奏折跌落在地上,上官淵甩甩頭,感覺腦袋像是有千軍萬馬在他的腦袋裡衝撞,撕扯,他的手緊緊地抓住頭,手指因用力過度而微微泛白。
上官淵的眼神開始變得瘋狂,失去了理智,上官淵血紅的眼睛掃視著宮殿中的侍從,讓宮人們不寒而栗,兩股戰戰幾乎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