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時不時傳來陣陣歡聲笑語,大家分享著彼此的趣事和笑話,笑聲回蕩在車廂內。
身材嬌小的小鬆鼠又一次被顛倒在愛人身上,額頭撞上了椅子的靠背,宋果吃痛的捂住自己腦袋,“好痛!”
“我看看,沒腫起來,很痛嗎?”丁思淵眉頭緊蹙,心疼地撥開自家小粉絲的發梢,小心翼翼地查看,然後輕輕地吹了吹。
“不怎麼疼了。”宋果搖了搖頭,輕柔的氣流拂過,額頭上的疼痛感慢慢退卻。
鐘嘉言不屑地開口:“隻是輕輕地磕了下,丁老師你用不著大驚小怪的,你的助理又不是輕輕一碰就會碎掉的玻璃。”
為了搶走他的鏡頭,聯合身邊的宋果上演苦情戲,丁思淵真是有夠卑鄙的。
宋果見自家愛人的臉徹底冷了下來,眼中燃燒起怒火,仿佛要將眼前的鐘嘉言焚燒成灰燼。
他連忙拉住丁思淵的衣角,輕聲說道:“思淵,彆生氣,我沒事的。”
丁思淵深吸一口氣,努力壓下心頭的怒火,但眼神依然冰冷地盯著鐘嘉言。
宋果如蔥白的手搭在愛人的肩膀,讓愛人冷靜,不要輕舉妄動。
宋果皮笑肉不笑:“鐘老師說笑了,我又不是沒知覺的植物人,也不是鋼鐵俠,我隻是一個凡胎**,撞到頭當然會痛。”
鐘嘉言環抱著手臂:“現在的年輕人真是嬌生慣養,一點苦頭都吃不了。”
“對呀!確實,剛出社會的新人怎麼能比不得前輩您多年攀爬打滾,吃苦耐勞,我們細皮嫩肉的,而前輩都練成了鋼筋鐵骨,不怕痛。”
宋果毫不客氣地懟上去,他頭被撞到了喊痛有什麼問題嗎?
“你!”鐘嘉言怒氣衝衝地指著宋果,氣得渾身發抖。
“果果年紀小,還不懂事,鐘老師你多多包涵。我想鐘老師宰相肚子裡能撐船,肯定不會跟一個小孩兒計較那麼多的,對吧,鐘老師。”
丁思淵輕描淡寫的幾句就將想要向宋果發脾氣的鐘嘉言的後路堵死。
鐘嘉言一張臉青了又白,白了又青,跟個調色盤一樣,哪怕心裡再怎麼憋屈,鐘嘉言也隻能僵著臉回應:“當、當然。”
【我就知道,丁思淵和鐘嘉言兩人氣場不合,吃瓜吃瓜。】
【(●''''?''''●小板凳,還有我的瓜子,看戲。】
【嘛耶,我怎麼越看丁神跟他助理宋果兩個人的互動,越覺得他們兩個之間橘裡橘氣的,還有點好磕。】
宋果與丁思淵相視一笑,宋果給自家愛人豎起大拇指,厲害(。^▽^)
舒茯苓在一旁看著,臉上掛著姨母笑,夫唱夫隨,她磕的CP發糖了,甜死她了。
劉佳能戳戳舒茯苓的胳膊,讓她在攝像機麵前收斂一下,彆笑得那麼的猥瑣。
舒茯苓收斂了,但又沒有完全收斂住,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宋果和丁思淵的方向,時不時發出嘻嘻的笑聲。
劉佳能無力扶額,算了,他救不了了,就這樣吧。
宋果也看見了舒茯苓的姨母笑,經曆了好幾個世界的他,一眼就看出來舒茯苓是在磕他和愛人的CP,小鬆鼠不禁感歎:果然,腐女無處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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