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樹乾從箱子裡掏出一瓶啤酒,大口喝著,就當做是解渴了。
正喝著,突然,他聽見院子裡傳出了瓶子碎裂的聲音。
他不由快速出了屋門,隻見從牆外往院子裡飛著啤酒瓶子。
砰砰砰……
空的啤酒瓶子摔在地上,碎成了渣。
劉樹乾氣得破口大罵:“哪個王八蛋乾的?有本事給老子進來,咱們單挑!”
話音剛落,啤酒瓶子就朝著劉樹乾的方向扔了過來。
劉樹乾趕緊躲開。
啤酒瓶子恰好落在了他剛剛站立的地方。
不等他再次開罵,又一個啤酒瓶子砸在了窗戶上。
哐啷一聲,玻璃碎裂。
劉樹乾氣得大罵:“你他媽等著!老子剁了你!”
說著,他隨手抄起一個鐵鍬追了出去。
隻是,外麵早已經沒了人。
劉樹乾何時遭受過這樣的奇恥大辱?
他站在門口,對著前麵的空氣罵著各種不堪入耳的臟話。
他兩個兒子還在的時候,村民從他家門前路過,都得小心翼翼,免得踩死了門前的草。
現在,竟然有人向他家裡扔瓶子了。
真是無法忍受。
正罵著,一個身穿高檔連衣裙的女子,戴著遮陽帽走了過來。
劉樹乾朝著地上啐了口唾沫,瞪向女子,罵道:“看什麼看?信不信老子扒了你的皮?”
女子輕笑一聲,說:“我叫馮菱。我可以幫你。”
劉樹乾打量著馮菱,嗤笑一聲:“毛都沒長齊,你幫個……”
“你要是不會說話,就把嘴閉起來!我可以幫你收拾秦笑川,但是,你嘴裡要是再不乾不淨,你就等死吧!”
聽到這句話,劉樹乾突然愣住了。
他有些懷疑地問道:“你憑什麼幫我?”
“理由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不想報複秦笑川?”
“想啊!當然想!老子後半生就是搭上這條命不要了,也要弄死秦笑川!”
“我說了,我可以幫你。我不但可以幫你奪走秦笑川的礦場,也可以幫你收拾他。我就問你,你乾不乾?”
“槽!當然得乾!必須得乾!問題是,你到底是誰?我怎麼能相信你的話?”
“我們就在這裡聊?”
“呃……屋裡請屋裡請……”
劉樹乾擠出一絲乾笑,做了個請的手勢。
馮菱便跟著劉樹乾進了屋,並說了自己的計劃。
聽完後,劉樹乾一臉震驚。
因為,他好像遇到大人物了。
這種大人物根本不是秦笑川能抗衡的。
但是,劉樹乾也有了一個疑問:“你們為什麼要幫我?你們完全可以自己出麵去做。”
馮菱回道:“如果我們可以自己出麵,為什麼還要找你?你可以不去做。我們一樣可以找到很多憎恨秦笑川的人,一樣可以資助他們去做這件事。”
“不不不……我做我做……隻要能收拾秦笑川,我肯定會去做。”
“那就在家等著。有個叫楊佐的人會來找你,他會配合你的工作。”
“楊佐……記住了。”
“還有一點,你必須記在心裡。無論楊佐跟你說了什麼,或者,你們做了什麼,都要及時向我彙報。但是,不能讓楊佐知道。”
“為什麼?楊佐不是你們的人嗎?”
“以後,你隻需要執行,不要問那麼多為什麼。”
“行行行……我不問。但是,你們得保證,必須收拾了秦笑川。”
“放心。我們比你更想收拾他。另外,不要跟任何人說,你見過我。這是秘密。”
“懂!懂懂懂……放心吧,我會保密的。”
馮菱就要往外走的時候,突然想起一事,又警告道:“以後,無論在哪裡見到我,都不要驚訝。因為,那是我的工作。”
劉樹乾沒理解,但還是連連點頭:“明白明白。”
突然,他擠出一個笑臉,請示道:“能先支付點辛苦費嗎?我沒錢了。”
馮菱掏出一張早就準備好的銀行卡,遞向劉樹乾:“現在,裡麵隻有5萬。我們會根據你的表現,往這裡麵打錢的。懂?”
“懂!懂懂懂……”
劉樹乾一臉興奮的接過了銀行卡。
萬萬沒想到,就在他走到人生低穀時,竟然有人伸出了援助之手。
從此之後,他就可以徹底翻身了。
秦笑川,你給老子洗乾淨脖子等死吧!
馮菱離開劉樹乾的家後,就沿著主街道溜達。
她不時跟村民聊上幾句,看起來,像是搞調研一樣。
她路過小賣部時,停住腳步,買了點東西,又在門口跟幾個村民說笑著。
這時,幾輛掛著魔都車牌的攬勝開了過來。
馮菱對著車揮了揮手,並跟司機說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