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公司,陳森剛進辦公室就聽到傅南辰的聲音,“呦,孩他爹。”
陳森:“.......”
“大男人整天活的像隻舔狗。”傅南辰繼續說風涼話。
不像他的小東西,偶爾才炸毛。
陳森坐在對麵沙發上,心想:也不知道是哪隻狗舔半年,肉都沒吃到。
他咳嗽一聲,拿起旁邊的工作文件說,“.......辰哥,上午工作說哪裡了?對,有關陸家小兒子陸國海外賭博欠下巨額債務的問題。”
.......
此刻陸宅一間無人居住的房間內,一個女人雙手膠帶纏著,長發散亂,眼底猩紅,房間內一片狼藉。
“放我出去,你們以為這樣陸家就太平了?”
陸音抬腳用力踹著門框,朝外麵大聲喊,遠處路過的傭人紛紛避嫌,誰也不敢靠近,就在剛才劉嫂進去送飯,差點被割斷喉嚨。
到現在脖子上還纏著紗布,原來陸音打破碗,用玻璃渣威脅劉嫂,其他人想辦法才把她救下來。
陸老爺子趕到,看到地上的飯菜,才命人用膠帶纏上她的手。
等張濤趕到時,陸建成和張香蘭正在前廳坐著,房間內氣氛壓抑到極致。
“你來乾什麼?”陸建成嗓音低啞,他睨向張濤,“混賬!”
“老爺。”張濤上來直接跪在陸建成麵前,“請您放過小姐吧,我帶她出國。”
“給過你機會,為什麼你一再縱容陸音報複傅家?當年的事你難道不清楚?”陸建成胸口上下起伏,嘴唇扯一下,“你敢把她從這裡弄走,彆怪我無情!”
“老爺.....”張濤膝蓋挪到張香蘭麵前,“請您勸勸老爺,放過陸音吧,我一定把她帶到國外,再也不回來。”
張香蘭看向陸建成,俯身伸出手想扶張濤,手臂停留在半空又坐回去,“張濤,你糊塗呀,哎......”
這時候有個傭人急急忙忙衝進來,“老爺,老爺,不好了,小姐她撞牆了。”
“什麼?”張濤聞言站起來,一雙大掌緊緊抓著對方的肩膀,“小姐在哪裡?快帶我去。”
“老爺,快,快!”張香蘭離開座位扶起陸建成,“真不讓人省心啊。”
打開門,張濤最先衝進去,就看到陸音倒在地上,額頭還流著血,長發雜亂無章散落在地上,一雙手也紅腫。
他把她抱起來直接放床上,“陸音,陸音,你醒醒。”
昏迷中陸音睜開眼睛,張濤在她眼前越來越清晰,她抬起手,“張濤,你來救我?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
趕來的醫生拎著醫藥箱進去,他幫陸音進行簡單包紮後,把情況交代給陸建成隨後離開。
“陸音,你就在這裡好好養傷。”陸建成看著眼前的女兒,也於心不忍,畢竟是自己的孩子。
“你走開,我不想看到你。”陸音眼底仿佛一團烈火,想要把眼前的父親燒儘,“我一輩子都不想看到你,如果不是你,我不會淪落成現在這個樣子,我恨你!”
她用儘全力說出這句話,仿佛想把眼前的人千刀萬剮。
陸建成聽著,薄唇用力抿一下,“張濤,給我滾出來,沒有我的話,誰都不準踏入半步。”
嘈雜的房間又重新陷入死寂,陸音躺在床上目光散漫看著緊閉的窗.......
......
和她一樣被關著的還有二哥陸國,他生性好賭,長大後一直出國混賭場,自從陸音離開集團,他以為陸家又風平浪靜,出入賭場的次數越來越多,籌碼也越來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