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曆過此前此景,鏡流自不會再服用丹藥,不如把它交給景元研究。
“給你。”鏡流的聲音很是平靜,待景元走近了之後,才把丹藥遞給景元手中。
“鏡流,此為何物?”景元看了看鏡流被黑布裹住的眼睛,似是沒想到重回魔陰身的鏡流也有如此平靜對待自己的時候。
“抑製魔陰身的丹藥。”鏡流看了景元一眼,繼續躺下了身,背對著景元。
感受著景元看自己背後的視線,鏡流難得緩和了語氣:“放心,景元,我來此是為贖罪,自不會再跑。”
景元看著鏡流的背影,待得到想要的回答後,便出去了。
接下來的日子,鏡流待在神策府養傷,在鏡流有意為之下,景元與鏡流的關係倒是緩和了不少。
鏡流每日都會給景元一粒抑製魔陰身的丹藥,自己卻再未服用過。
景元似是感覺出來了什麼,但誰也沒再提過。
半個月過後,雖然鏡流和景元的傷好的差不多了,卻無法動用武力。
尤其是景元,新傷加上舊疾,需得更加好好休息才是。
而鏡流的致命傷卻罕見地好的非常快,除了不能用劍之外,如今已經能跑能跳了。
鏡流知道是係統的能力,對係統多了幾分信任。
鏡流想到自己既然是來贖罪的,便自請入了幽囚獄。
反正這些天的任務僅僅是見到景元一般如此簡單,自己在哪裡都無所謂。
就在鏡流坐在幽囚獄角落如此這樣想的時候,每日係統任務卻悄然發生了變化。
“陪景元下棋?”第二天清早,看著係統發布的今日任務改變了,鏡流眯了下眼睛。
難道這些任務還會隨著時間線的變化而變化?
在得到係統肯定的答複後,鏡流那冰冷的眸子仿佛沁入了千年寒冰。
係統見此畏畏縮縮地縮成了一團。
沒等鏡流繼續向係統討伐,門外傳來了熟悉的腳步聲,是景元來了。
鏡流起身道:“景元,你來的正好,免去寒暄,可否與我對弈一局?”
景元溫和的眸子笑了笑,點了點頭:“昔日仇敵或死或擒,故交好友風流雲散,師父,你許久,未與我這般了。”
景元溫和地看向鏡流,神情恍惚一瞬,仿佛是陷入了什麼回憶。
沒錯,通過這些日子鏡流故意為之的相處,景元對鏡流已經變了稱呼。
鏡流:“仙舟舊事,了散於心,於你而言皆是虛妄,不必掛懷。”
“聽聞景元棋藝上佳,運籌帷幄,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