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流如若想看也可以拿回去。我這兒還有很多。”
鏡流聽此拿起書翻了幾頁,難得笑了一聲:“此等情情愛愛的本子,你倒是看的有滋有味。”
“俗言道: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這話本子講的也甚是荒唐了。”
景元給鏡流倒了一杯茶遞了過去:“荒唐與否,自有事實論斷。”
“在我看來,這話本子也不過是引經據典,並非空穴來風。”
景元意有所指地笑著看著鏡流,端起茶杯淺淺抿了一口。
鏡流的聲音沒什麼情緒:“你我都知道這不過是一場局罷了,景元,你是羅浮仙舟的神策將軍,切不能被小情小愛束縛住。”
景元聽此笑了笑,那笑容怎麼得感覺有些落寞,又仿佛是錯覺,沒有人注意到景元垂在桌案下的手微微縮緊了一點弧度。
景元打趣道:“鏡流,我都是這麼大歲數一老人了,你行行好吧,以後彆再訓我些有的沒的了。”
鏡流聞言點了點頭,轉而說起了正事。
鏡流:“不說這些了,關於白珩之事,我和白露已經約定好了大後天,景元,可否請你以羅浮仙舟的名義邀請星穹列車的丹恒和星核獵手的刃過來呢?”
景元聞言,溫潤的眼眸裡一抹驚訝一閃而過,轉而又笑著道:“都聽你的。”
景元眯了眯眼睛:“隻是,這時間有些倉促,倘若他們不來,那白珩,要緊嗎。”
鏡流搖了搖頭:“白珩之事我已經等不及了,你隻管邀請你的,他們來或不來,都不會對此事產生什麼影響。”
景元聽後點了點頭,算是應下了。
鏡流滿意地看著景元,叮囑了這事情不可聲張後,喝完茶便離去了。
景元看著鏡流的背影,待完全消失之後,拿起一旁的話本打了個嗬欠,眯著眼繼續看了起來。
鏡流回到住處後,下午便是和往常一樣教習彥卿劍技。
倒是從彥卿這裡知道了仙舟的一些事情。
“大姐姐,羅浮仙舟的高層知道你在幽囚獄後,都想當眾審判你的罪孽呢。”在重複了一遍鏡流教的最新劍技後,彥卿像是不經意間提起的。
“然後呢。”鏡流的聲音仍舊是一貫的清冷和聽不出任何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