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在聽到光輝燦爛四個字的時候,握著支離劍的手更緊了些,接著,刃冷冷地嗯了一聲,邁開步伐,頭也不回地離開。
刃直接去了與卡芙卡約定好的地點。
“阿刃,這一趟收獲如何,得到你想要的結果了嗎?”卡芙卡的麵色溫柔而堅定。
“她的確有些本事,傷口處的血險些止不住,”刃看向卡芙卡,臉上沒什麼表情,“不過我想,如果那個女人出現,二者結合,我或許可以尋求到求之不得的死亡。”
“阿刃,彆白費力氣了,以人間的劍殺不死神使的血肉。”卡芙卡頓了頓,“你我都知道,以艾利歐的預言,這寰宇星際間隻有那個小妹妹能做到,但就怕,你到時候……”
卡芙卡看著刃,露出了意味深長的表情。
“不會有意外,我等待那一天的到來。”刃血色的眸子散發著冷冽的寒意,先一步略過卡芙卡走去。
……
接下來的三天都很平靜,就在與卡芙卡約定好接自己的前一天,白燁去神策府想向景元告彆的時候,沒有看到景元,卻意外地看到了兩道曾經熟悉的身影。
那便是前雲騎軍劍首現卻已經被放逐的罪人鏡流和曾是龍尊現如今卻物是人非曾經受過蛻鱗之刑的星穹列車無名客丹恒。
“你是?”鏡流緊緊地盯著白燁。
而一旁的丹恒也看向了白燁,用一隻手捂著額頭,似乎是在努力思索著什麼。
白燁看著麵前的鏡流與丹恒,覺得自己的身份對他們也沒有隱瞞的必要,便當著三人的麵,揭開了自己的麵紗。
“你是白燁的轉世?”從悠遠的回憶中出來,丹恒看到白燁的容貌時怔了一怔。
“不,鏡流大人,龍尊大人,我就是白珩的妹妹,白燁。”如七百多年前的尊稱,白燁那時隻是一名普通的平民百姓,眼前的鏡流和飲月君卻是當初盛極一時的仙舟高層,白燁對著鏡流和丹恒行了禮。
一旁的彥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