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閣下,明日與我一同待詔者,是否有旁人?”陳宮問道。
小吏等了陳宮一段時間,本來心中有些不滿,但見陳宮言談間禮儀俱全,而且說不定其見了皇帝之後就會得到重用了。
於是他存了示好的心思,答道:“據我所知,此次共有三人,陳君之外,還有汝南許子將、南陽宗世林。”
許劭和宗承,皆是在太學之議中出了風頭之人,如此看來三人當日的表現天子應是知曉的,隻是陳宮有些不解,為何會直到現在才有公車征辟。
心中這樣想著,現實中,陳宮拱手道:“多謝。”
出門送走公車與小吏後,陳宮回到院中,走來走去,卻是怎麼都靜不下心來。
他有心派人去許劭和宗承處溝通一下想法,轉念又覺得沒有必要。
在午時之前,陳宮與宗承終於得到了召見。
不對,這不算馬屁,頂多算是陳述事實罷了。
他拜道:“宮必不負陛下所言!”
想到此處,陳宮倒是有些佩服許劭的膽量,反正他是沒考慮過拒絕的。
五天,六天……
一言望去,不用解釋陳宮便明白,這是暫供他們休息的地方,然而陳宮的屁股還沒坐熱,便被劉辯叫去了。
兩人寒暄之餘,也在等到許劭,可直到天色大亮,都有小吏來告誡他們麵君時的禁忌事宜了,兩人都未看到許劭的身影。
荀攸剛到,便有一個宦官迎了出來,對著荀攸拱手行禮,而荀攸也坦然回禮,之後陳宮便被引入了一間偏殿。
昔日有公車連征而不至者,乃有帝備玄之禮,以安車聘之者。
三天,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