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得好!我也不知道。”種劭道。
種輯:?
“他總不至於期盼著我等上書彈劾他吧?”種輯吐槽道。
這句話卻宛如給了種劭一盞指路明燈,他說道:“還真未必。”
“你想啊,司農卿在朝中的名聲你我都是知曉的,若沒有他的支持,李儒如何能一下子調動這麼大司農屬吏?而司農卿願意支持李儒……本身就很可疑。”
種劭思慮再三,說道:“阿父不在,我等不可擅自做主,還是要低調行事。”
種輯雖然覺得袁滂的態度值得重視,但也不至於讓他們做出退避三舍之事,繼續吐槽道:“難不成我等吃了虧,還要上書請罪不成?”
這話落到種劭耳中,又讓他眼前一亮,誇讚種輯道:“你說的對,我這便回去寫一封奏書向陛下請罪,家中奴仆無知,瞞著我等抬高糧食價格,我等自願接受處罰!”
說到此處,種劭乾脆起身就要回書房去寫,剛走兩步,又回頭強調道:“今日之事就當什麼都不知道。”
留下種輯皺著眉頭思度著種劭話中的意思。
……
是夜,袁滂宿在了大司農府,這對他來說並不是什麼稀罕事。
此時的他正聽著一個屬下官吏的回報,說的便是李儒白日裡的作為。
在袁滂心中,李儒還是太急了,心思不加遮掩,手段也很粗糙。
有些配不上他太學博士的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