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從來都是強盜,沒有一點點妥協的可能!”
“從十年前到現在,他們不都是站在我們的頭上?侮辱本城的居民?!”
“說什麼給口飯吃就應該是感恩戴德?吃屎去吧!”
“一樁樁,一件件,難道我們原來沒有他們的時候活不下去?”
“不!我們活的更好!”
“那些販賣我們的兒女,欺壓我們的父母,殺戮我們同胞,壓榨我們錢包的家夥!必須將他們驅逐!”
“這時候,我們需要勇敢的人,一群勇敢的人把那些強盜一樣的家夥趕出去!僅僅在這個小小的酒館之中,就有這樣的人。”
“我!當然還有你們之中的誰,現在!敢舉起你們的手!”
麵具人的聲音咆哮著,場中酒氣彌漫。
唰唰唰!
不少的人就這樣歡呼起來。
“現在,我們這之中,依然是有他們的走狗!”
“明明過得也沒有多好,但是吃裡扒外,忘記自己受過的痛苦,壓在我們的頭上,欺辱更甚!”
原本那個藍袍人現在也被眾人給圍住。
往什麼地方擠都沒有辦法擠出去。
“僅僅是稍稍抱怨幾句,就會被這樣的走狗百般嘲諷!”
“狗屁!他們說的都是狗屁一樣的東西!”
“想想我們的曾經,想想受辱死亡的家人。”
“他們的罪孽無法抵消!”
“我們需要抗爭!”
麵具人的聲音在酒館之中回響著,不斷刺激著受辱十年的本城人士。
群情激奮!
人們咆哮著,再也忍受不住,衝上去架住了原本那位藍袍人,對著他拳打腳踢!
人群之中,原本也是白銀境界的人也被這氛圍所感染。
暴動之中,藍袍人怒罵著。
“反了反了!你們真是要造反,就憑你們這點人,哪裡對付的了冥氣教會的諸位大人!”
“不要放走他!那個走狗!”
“走狗!”
“走狗!他媽的!”
人群齊齊上陣,拳頭捶打到**的聲音傳來。
這時候,藍袍人才知道害怕了。
不動手,僅僅是依靠冥氣教會組織的法律,當然在教會的位置上合適這些家夥。
但是一旦動手,回到了最原本的實力為上。
那僅僅是一個白銀境界的藍袍人,怎麼是這些人的對手?!
“饒命,饒命,我錯了,冥氣教會都是一群該死的家夥。”
“我真的錯了,饒了我吧。”
他的頭被打破了,肚子被打破了,不停地求饒。
但是激動的人群已經沒有理智。
恨不得把十年以來所受過的氣全部撒出去。
最終,藍袍人的死並沒有在酒館之中平息多少人的怒火。
“領袖!”
“領袖!”
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周圍的人群看向最顯眼位置的麵具人,喊聲震天。
…………
酒館的事件並沒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
畢竟就僅僅是在一群激動的人中死掉了一個罷了。
對於現在被冥氣教會這種組織統治的地方來說。
酒館之中的人隨便說說不清楚這件事,很多人都不會想要事情變得那麼麻煩,直接就定成意外了。
什麼?
聚眾鬥毆?
那要管多少人的飯?
打死了?!
那簡直是太麻煩了。
哦?
給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