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運笑道,“多謝曾梨姐指點,我也隻是在曾梨姐麵前胡言亂語兩句罷了。”
“嗯,咱們不談這個,我給你唱幾段怎麼樣?讓你聽聽傳統戲曲和流行曲目的不一樣。”
“求之不得!”
“我換上戲服,簡單做個裝扮!”
曾梨進了一旁的更衣室,薑運則是在屋子中,看著各種裝扮和樂器,半晌,門打開,曾梨走了出來。
薑運轉頭看去,隨後神色微微一震。
有人說,青衣是夢,是男人的夢,因為青衣是整個戲曲行當中,扮相最美、唱腔最美、身段最美的,一襲青色戲服穿在曾梨的身上,薑運終於明白了這句話。原來,之前曾梨的美隻是浮於表麵,而此刻,曾梨卻是由內到外的美。
以前的薑運有些不明白,為什麼民國那些大佬,會為了一個戲子一擲千金,那時候的角甚至比現在的頂級明星還要受到追捧,而此刻,薑運懂了。
就這個扮相,誰看誰不迷糊?不就是錢麼?彆說那些俗物,她對大爺笑一笑,掏心掏肺都沒問題!
“海島冰輪初轉騰,見玉兔哇...”
一段貴妃醉酒選段,讓薑運真正見識到了什麼叫做‘朱唇未啟聞天籟,聲似滾珠人賽雪’,哪怕沒有伴奏,可唱腔韻味十足,動作舉重若輕、信手拈來,大青衣名不虛傳!
一連唱了兩段,薑運意猶未儘,待到曾梨停下,薑運遺憾的說到,“曾梨姐,你如果在戲曲行當發展,一定可以成為大師。”
曾梨笑道,“之前我也曾進過國家隊,可那又如何?唱的再好,也終究不過是混日子罷了,所以我才選擇進入娛樂圈發展,逐漸脫離了戲曲行業,我也不知道這樣的做法是對是錯,不過也談不上什麼後悔。”
“人生不過是柴米油鹽醬醋茶,我想要更優越的生活,所以選擇了這條路,談不上可惜不可惜的。”
對此,薑運倒是很認同,不偷不搶,靠本事吃飯,不管怎樣選擇,都沒有什麼對錯可言。
接下來半天時間,薑運和曾梨二人就如同票友一樣,唱唱小段,打打家夥,玩兒的不亦樂乎,不過,這也讓薑運發現曾梨隱藏在美貌之後的跳脫性格。
玩兒起來,這位大姐絲毫沒有平日所見的沉穩,玩兒是帶著幾股‘瘋勁兒’,到最後,拉著薑運拍各種搞笑視頻,還學著網上的段子拍了幾個,這讓一旁觀瞧的小杜看的眼皮直跳。
自家老板可是偶像級,這形象有些懸了啊,可誰能想到一個平日表現沉穩的大姐姐,會有這種‘瘋玩’狀態?
直到用過晚飯,薑運和小杜才從曾梨家中離開。
回到家中,熱巴和楊老板正坐在沙發上,看著桌子上的電腦,還嘀嘀咕咕的。
見到薑運進了家門,熱巴對楊老板打了個眼色,楊老板輕咳兩聲,“小運,你今天怎麼去曾梨姐那兒了?”
薑運換了鞋,上前自己倒了杯茶,“今天去彩排正好遇見了,所以曾梨姐就邀請我過去聊聊戲曲。”
“就聊了戲曲麼?沒乾彆的?”熱巴擺出一副凶巴巴的表情問道。
輕輕在熱巴額頭上彈了一下,“你這腦子,天天想什麼呢,還能乾嘛?再說了,不是還有小杜一直跟著我呢嗎?”
熱巴吃痛,轉頭對楊老板告狀,“蜜姐,小運不老實交代問題,還打我。”
“咳咳,小運,給熱巴道歉。”
“...好吧,下次我不打你頭了...”
熱巴得意一笑,隨後再度換成凶巴巴的模樣,“既然你說沒乾彆的,那這些視頻哪兒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