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遍的錄製中規中矩,沒出什麼疏漏、也沒有多出彩。
吃過中午飯,幾人再度熟悉了一遍後,正式錄製開始。
主持人先上台講述幾句,隨後,幾位嘉賓開始上台,周訊是第一個,而薑運是最後一個,每個人念完之後,都會有專門的人來把信的背景和其他因素進行解讀,讓現場觀眾以及將來的其他觀眾,能夠對此更有感觸。
每一封信加上解讀,大概需要十幾分鐘的時間,所以,等到薑運走上台的時候已經是將近一個小時之後了。
拿著文案冊上台,鞠躬之後,薑運鄭重的在講台之後站定。
打開冊子,用心誦讀。
“許潞希同誌,你好,之所以給你寫這封信,是因為我不知道我的身體還能撐多久。他們說我病的很嚴重,需要休息,截止到現在,我已經休息了超過六個小時...”
整封信,沒有什麼驚心動魄的愛情故事,沒有什麼驚天動地的為國為民,隻是兩個久彆不見的夫妻聊著彼此都熟悉的事情,可是,平淡中見真感情,也正因為如此,鄧先生對於妻子和家的想念、對國家的忠誠熱愛,才體現的更為強烈。
“話千言不儘,便如此結束,家裡...就交給你了...”
“於一九七九年某月某日...”
薑運念完之後,主持人走上台站在薑運身邊。
“這封信,因為當時情況特殊,所以並沒有被發出去。而且,直到七年之後,鄧老過世,整理他遺物的時候,才被工作人員發現並轉交到他妻子許先生手中。”
“對於這封信,我們選取了數位解讀專家,可最後卻放棄了,因為我們很難體會到當時他們的那種感情,不過,我們有幸得到了一份對許先生的采訪,經過上級同意,並征詢了許先生的意見,可以在這裡公開。”
“請看大屏幕...”
很快,大屏幕上,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太太出現在畫麵中。
主持人:請問,當時鄧老調走的時候,您知道他去哪裡麼?
隻見許先生搖了搖頭,“我問他調到哪裡去,他說不能說,我問去乾什麼,還是不能說。我說,那你到了那個地方,把信箱的號碼給我,我給你寫信。他說,不能寫信、不能通信。”
許先生說的很慢,可是眼神中卻帶著幾分柔和與回憶,對於其他人來說,也許隻是一個故事,而對於她而言,卻是生命中的另外一部分。
“說完之後,他的語氣有些變了,他說...這個家,以後就靠你了。”
“他說,我以後不能再...他說我不可能再顧這個家了。”
“我的生命,就會獻給將來要做的這份工作!”
“他這句話說的非常堅決,他告訴我,如果做好了這件事,我這一輩子就活的很值得,就算是為她死了也值得。”
許先生的話說的很平淡,可是在場觀看的現場觀眾,甚至包括薑運和後台的眾人,儘皆沉默而動容,華夏當有幸擁有這樣的人,萬民當有幸,有這樣的人。
...
“一九七九年,出現了‘清淡’發射事故,最為重要的是,其不僅當量大,而且還承載了一顆‘邱小姐’,如果當時這顆彈落到我們的本土,還進行了‘核反應’,兩顆彈一旦同時爆炸,那後果難以想象。”
“飛機投放的時候,降落傘沒有打開,再加上距離爆線非常遠,所以找不到著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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