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忘了,是你輸掉比賽,將飆車黨老大位置輸給我的。”韓風一字一頓地說,“男人不應該願賭服輸嗎。”
“可是……”
“你不服氣還是想反悔?”
“我當然不會反悔,但我也不喜歡被人威脅著做事。”
“是你自己沒有把事情做好,刀疤。”
“可能你說的人壓根就不存在。”
“你還沒有認真找過。”
“你怎麼知道我沒有認真。”
“沒有結果就是不認真,質疑老大的命令就是不認真!”
“你真的把自己當老大了!你是在開玩笑嗎,我可是刀疤啊。”驀然間,刀疤抬起手中的槍向著韓風射擊,他本來就是地痞流氓,自然不會輕易被人駕馭,感到憤怒以後就對著韓風開槍射擊。
韓風早已在戒備他這一手,她知道刀疤這樣的人是沒有那麼容易服軟的,她也是故意在給予刀疤壓力,因為隻有徹底打服了刀疤,對方才能儘心做事。
“啪啪!”韓風用血離劍將子彈全部擋下了,抽劍的速度快的讓人難以置信,刀疤早知道韓風不是正常人,對她用長劍擋子彈的行為並沒有太過吃驚,連開數槍之後,刀疤進入了房間裡,從床鋪底下拿出了一杆散彈槍,散彈槍一槍能夠發射很多子彈,韓風不可能全都擋下來。
他謹慎小心地走出來,站在門口槍膛對著外麵左右地調整角度,韓風消失了,在他進入房間再出來的時候,刀疤知道韓風不會是逃跑了,而是躲了起來,能夠躲在哪裡呢?
刀疤不出門,他就站在門口,讓槍口隨著視線左右搖擺,調整角度。身後的女人們沒有因為刀疤開槍而感到害怕,反而覺得非常興奮,光著身子在床上跳舞,為刀疤呐喊助威,不愧是加入了飆車黨的女人,都是一些叛逆者。
刀疤身高兩米,站在門口腦袋幾乎和門框一樣高,雙手持槍用槍口對著外麵,左右地巡視。大概過了五分鐘時間,耳邊忽然傳來了東西碎裂的聲音,刀疤感覺到了危險,右手手指緊緊地觸摸著扳機,臉上已經流汗了。
他找不到聲音的來源,但是能夠感覺到危險距離自己很近很近。
“嘩啦!”房頂忽然陷落,韓風從天而降,伴隨著碎裂的磚塊一起降落,在刀疤舉槍之前踩在他的身上,將他壓倒在地。鋒利的血離劍貼著他的脖子刺入地麵,血紅的劍鋒距離刀疤的命門隻有一線之隔。
“服還是不服。”韓風問。
“服,我服了!”刀疤終於服軟。
“真服還是假服。”
“服了,我真的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