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都被榨乾了,還被整的痛哭流涕,但中村那個老東西,還是嫌棄她們的神吟不夠專業。
艾執信到現在都不明白,某些扶桑女子到底是懷著什麼心態,才能發出那種讓人理解為“被征服的愉悅”的呐喊的。
跟她們比起來,燈塔的那些姑娘,實在是不夠含蓄,不夠真實,不夠柔弱似水,太特麼粗糙,太特麼不專業了。
而這個叫中村直人的小子,竟然當著自己的麵說“神吟不專業”,這是在諷刺自己嗎?
要不是事關父親和自己的複興大計,這會兒艾執信直接就大耳刮子甩過去了。
在他看來,這個比自己矮了大半個頭的小子,武力值比自己差了不是一星半點。
中村直人看了看麵露微笑的艾執信,臉色卻非常的凝重。
十年前的時候,他年紀還小,沒有深入的接觸過艾執信一家,但他的父親、他的爺爺,可都說過貝勒爺一家的奸詐,
貝勒爺一家用極度的卑躬屈膝,導致了中村家的麻痹大意,然後讓貝勒爺一家逃往了燈塔。
而這一次兩家合作,據說爺爺在接聽了貝勒爺的電話之後,把自己最喜歡的茶壺都摔爛了。
所以這一次中村直人是懷著非常慎重的態度,過來跟艾執信合作的,
但是現在看來,對方怎麼好似還是沒有把脊梁給挺起來呢?
難道是老鷹生了個夜貓子,一代不如一代?
“哐哐哐~哐哐哐~”
艾執信和中村直人還都在各想心事呢!外麵卻突然響起了砸門聲。
艾執信皺了皺眉,走過去透過貓眼一看,發現剛才還渾身發軟的傅桂音,正在紅著眼睛瘋狂的砸門。
艾執信頓時有些心慌,因為此刻傅桂音的神態實在太嚇人了,她手裡如果拿著一把刀子,艾執信都覺得她是要進來殺人。
於是他趕緊回頭問中村直人“是剛才那個女人,你是給錢給少了吧?我就說這種檔次的不可能是這個價錢?”
但中村直人一點都不慌,冷冷的道“我最討厭這種臨時加價的人,一點契約精神都沒有,不用擔心,酒店會把她趕走的。”
“是嗎?”
艾執信將信將疑,不過這個中村直人剛才說自己已經在內地待了四年,所以應該是比他更加了解內地的情況。
數分鐘之後,酒店的人果然過來了。
但是結果卻跟中村直人說的不一樣,因為人家傅桂音是酒店的住戶,有酒店房間的鑰匙為證。
要不是酒店的人員在中間極力阻攔,兩個男人能被傅桂音給撓成大花貓。
中村直人顯示出了極高的身體素質,三兩下就閃出房門不見了蹤影,隻剩下艾執信應對傅桂音的怒火。
傅桂音暴怒了幾分鐘之後,出現了後力不濟的狀況,畢竟腎虛這種事情不止會發生在爺們身上,浪的厲害了,娘們兒也一樣發虛。
“報j,你跑不了,你死定了。”
傅桂音惡狠狠的開始威脅艾執信。
艾執信頓時恐慌起來,在京城的時候老宋就跟他說過這裡的作風問題很嚴謹,自己怎麼就這麼不小心呢?
於是他小心的道“誤會,這都是誤會,美麗的女士,請不要通知j察,這種事情在內地影響非常惡劣,伱我都會有麻煩的,我們先喝一杯,聊一聊怎麼樣?”
“喝一杯?聊一聊?”
傅桂音看著突然間變得“卑微”的艾執信,心裡忽然泛起了強烈的愉悅。
艾執信還是有幾分像許梓良的,而這種卑微的奉承,是傅桂音多年以來夢中的夙願。
這種低聲下氣的態度,這種把自己交給對手拿捏的順從,簡直讓傅桂音喜歡死了。
傅桂音把自己房間的鑰匙勾在手指上,風車一般輕快的轉動起來,就像她此時輕快促狹的心情。
“可以,去我的房間,好好的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