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隨著下班、放學時間的到來,四合院又一次熱鬨了起來。
隨處可見各種各樣的身影。
洗菜的、玩鬨的、做飯的……
早就已經從床上爬起來,已經開始準備接下來招待王媒婆和相親對象的東西的張平安現在卻是沒有時間關注。
隻是忙碌著自己的事情。
先是重新的打掃一遍自己的房子,把自己的房子裡麵的一些不太合適的東西全都給收拾起來。
然後,又是開始做飯。
這一次張平安難得沒有像是之前一樣做棒子麵的那老三樣,蒸了一些白麵饅頭,炒了一個臘肉,一個雞蛋,兩個素菜,還做了一大份的海鮮湯。
濃鬱的香味幾乎把整個前院全都給籠罩了起來。
勾的很多的人饞蟲都不由得顫動。
不過,倒是沒有人跳出來找事。
大家都知道張平安到底是為了什麼做這些飯菜。
沒有人找這個不自在。
隻是,還是有人在說閒話。
“平時裝的倒是很窮,一到相親,就全都漏出來了,吃的這麼好,也不知道接濟一下街坊鄰居,真是黑心。”
被搬到中院的傻柱聞著不斷傳來的香氣,肚子裡的饞蟲在不斷的顫動的同時,也是忍不住的說。
他周圍的一些人全都聽到了。
一個個或是直接,或是偷偷的向他翻白眼。
誰家相親不弄點好的?
即便是家裡很窮。
你傻柱不也是這樣,一到相親就把自己平時剩下來的好東西拿出來,做了,招待相親對象,期望能讓對方有一個好的印象。
就你可以這麼做,其他的人都是黑了心腸啊?
院裡聽到他的話的人都有一些不滿。
相親嘛。
誰都會碰到,誰也都會像是張平安這樣好好招待。
現在傻柱這樣嘲諷張平安,背地裡還不知道是怎麼嘲諷他們,他們又怎麼能夠看的下去。
“傻柱,你有事沒事?你要是沒事就回去吃飯去,彆在這裡膈應人,人家二大爺今天相親,見相親對象弄點好的怎麼了?你沒有啊?”
前院的一個大爺更是看不過傻柱的這種小人行為,站出來說。
“那不一樣。”傻柱說道。
“有什麼不一樣的…哦,確實也有一點不一樣,你是一個月工資三十七塊五的廚子,二大爺是一個工資八十七塊五副科長,這確實是不一樣。”
那大爺還沒有說話,一個大媽就緊跟著嘲諷了起來。
傻柱一張臉漲的通紅,說道:“我說的是我是工人階級,不像是他,是一個壓榨我們的……”
“傻柱,這話可不興說。”
張平安從自己的房間裡走出來,打斷了傻柱的話。
他雖然在自己的房間裡忙,但是也一直都沒有放棄關注外麵,一直都聽著外麵的一些動靜。
“有什麼不興說的。”傻柱說道。
“還有什麼不興說的?傻柱,你是對我們的新社會有什麼不滿嗎?”張平安臉色逐漸的嚴肅起來。
傻柱被張平安的話語嚇了一跳,連忙說道:“你彆亂說,誰對新社會不滿了?”
這話可真不興說。
被街道辦聽到可就麻煩了,各種學習一定少不了。
說不定還要被抓去教育。